第262章 有錯在先
時間仿佛頓時凝固一些,每個人的表情都帶著一些微妙,分析著場上的環境,在心裏麵盤算著接下來應該發生的事情。
“女兒,你快說啊!你快點告訴你爺爺,這裏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袁秀珍從對方的表情之中也察覺到了一些事情,卻在心裏麵那個意外給否定了,因為她不能接受自己最後的希望,也跟著破滅的感覺。
各自有各自的打算,袁晨不想說那件事情,因為知道肖季浩對於肖家有多麽的看重,要是知道自己曾經犯下過那麽多的過錯,一定會繞不過她的。
支支吾吾的愣在原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對方越不說話,讓肖季浩感覺事情越不簡單,直接往前邁了一步,拽著她的胳膊把袁晨給拉了起來。
“快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
左看右看,事情終究是躲不過去,她猛地掙紮了對方的手,跟著和自己的母親一樣跪在了地上麵,哭泣的訴說著:“爺爺饒命,晨兒不是故意犯錯的,隻是聽信了奸人的讒言,才造成那樣的後果。”
犯錯、後果,這幾個字和袁秀珍說話的時候一模一樣,她肯定也做過一件不亞於對方的事情,老爺子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歎氣的一甩手,轉身指著旁邊的吳一凡到:“你來說。”
對於這件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肖楚狂既然把袁晨給帶了過來,顯然自己不願說,按照後者的這個狀態,即使訴說也達不到公平得地步,他尋找了一圈隻有吳一凡前天跟著前者的身後,發生任何事情應該知道吧。
站在一旁老老實實的吳一凡,突然性的被點名,身體自動反映的往前一步,腦袋卻沒有接受這個現實,伸手指著自己又給重複了一遍:“什麽,我說?”
看見對方淡定的點點頭以後,他的眼角上挑顯然是在尋求肖楚狂的幫助,要命的是肖楚狂直接無視掉他的請求,腦袋直接轉向了一旁,眼不見為淨。
入地無門的他清清嗓子,正想硬著頭皮往上的時候,旁邊的韓羅醫生招呼都不打,快速的站了出來走到他的身邊,敬禮請示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再熟悉不過,老爺子,不用讓我來說吧。”
等到對方說出那句的都好之際,吳一凡重獲新生的感恩戴德,瞟了對方一眼,一副親身父親的表情,慢慢的又站了回去。
收到表情的韓羅,眼觀鼻心觀體,直奔著正事兒去:“不知道老爺子還記不記得,上次我給您提起過,關於焦伽俊罪證消息的泄露,還曾經問您是不是把文件都仔細的放好。”
老爺子也是聰明,事情根本不需要細說,單單是一個提醒就足夠了,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也曾經估計過是家裏麵的人,否則外麵的人進來頭盜取文件,簡直難比登天。
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放棄了,隻好放東西的時候一再小心,過了一段日子沒有在聽韓羅說,發生了任何狀況,沒想到不是對方覺悟,而是被肖楚狂給抓住了。
一個謀害自己未來的子孫,一個盜取肖家的未來,肖季浩此時以及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寧可是肖楚狂真的亂發脾氣,把袁晨給關了起來,這樣還能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們,你們真的是,讓我說什麽好呢,我真是找了一個好媳婦,就連帶來的女兒都一心想著怎麽害我們!”
要先囊外必先安內,如今外麵的戰爭已經打響,他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的後院起火,可惜這裏麵總有老鼠屎不這麽想的,被氣得不行的肖季浩直接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麽一來,把所有的人都給嚇了一跳,肖楚狂和韓羅急忙迎了上去,前者扶著地方,表情那個十分的焦急,關切的說道:“爺爺,您最近一直都很勞累,千萬不要動了心氣,不值得。”
而韓羅急忙叫過來了一旁的女傭,端來了一杯清水,在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箱裏麵拿出了一瓶藥,遞給了老爺子啊,服用者其吞下以後,臉色才變得好了起來。
看著對方的這一舉動,肖楚狂頓時感覺有些羞愧,作為親生孫子竟然還沒有一個警衛員了解自己的爺爺,就連生病了都不曾知道,一直是尋求所謂的幫忙。
臉色變好的肖季浩脾氣卻是到達了頂峰,轉身直接掏出了韓羅隨身所帶的槍支,上膛直接把槍摁在了袁秀珍的腦袋上,對方看到這支黑色的槍以後,雙眼一直,喉嚨裏麵慘叫了一聲,頓時暈了過去。
不知道這一係列的事情,自然聽不懂韓羅的提醒,但是看著自己女兒的表現,也能夠猜出來一定是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最起碼不小於她,才會遭到那樣的下場。
老爺子犯病的場麵她還沒有反應來了,便看見一支槍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以為這次肯定死定了,所以一害怕,竟然給暈了過去。
眾人看見這個發生的場麵一下子變得哭笑不得,而韓羅快步往前,直接把對方是手裏麵的槍給搶來回來,抬頭看了一眼肖楚狂解釋道:“其實袁晨小姐之所以那麽做,是因為聽了賤、人的讒言,他們用肖少將逼迫,不得已才盜取肖家的消息。”
說的這句話顯然是在為了袁晨開脫,說話的時候眼神卻看向了肖楚狂,後者一攤手,算是承認了:“確實,我在現場捉住袁晨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是恐怖分子的人。”
其中因為愛慕之情犯下的錯,卻被悄然轉化成了威脅,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躲避了過去,否則讓老爺子知道姐弟之間存在著愛情的話,非要一口氣上不來直接背過去。
講來講去,又不是了她們的錯,可明明錯誤難以原諒,肖季浩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越開越疼,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神情感覺比剛才的宴會還要高度緊張。
晃了晃腦袋,直接把手中的槍給了站在一旁的肖楚狂,拿著自己的拐棍和韓羅走了出去,留下看一句話:“我太累了,要去睡覺了。這兩個人就隨你你處置吧,反正你也是肖家未來的主人了,怎麽處理她們我都沒有意見。”
手中拿著手槍,看著肖季浩緩慢的走出房間,順便把厚重的紅木門關上以後,眼神突變,他一步步的設局走到這裏,就是等待著這一時刻的來臨。
他心裏知道,就算她們犯了這麽大的錯誤,但是在肖家呆了這麽長的時間,不僅有了感情,而且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也不會親自動手,但是這不代表著自己的不會。
讓吳一凡把門給鎖死,蝶兒在旁邊提著一桶水,直接把袁秀珍給澆醒了,袁晨看著這種場景本想著上去勸一下肖楚狂,觸及到對方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神以後,整個人又縮了回去。
袁秀珍被這一桶涼水,從上到下澆了一個通透心涼,怪叫著從地上爬起來,抬頭的時候眼睛看見了一個槍口,又安靜的跪在了地上。
隻是在看見的持槍的人從肖季浩變成了肖楚狂,神色並不像剛才那麽害怕了,就連底氣也變的足了起來。
“肖楚狂,我要幹什麽,趕快給我把這種東西給移走,別忘記我可是你的母親,你這是大逆不道。”袁秀珍好像並沒有分清眼前的狀況,仗著自己無所不能的身份,對著他吵了起來。
為了和對方保持實現得平衡,肖楚狂勉強的蹲在了對方的麵前,非常聽話的把自己的手槍給拿了開,在手裏麵擺弄的說道:“爺爺已經把所有的事情交給我了,現在我當然是要處決你。”
這話一出,袁秀珍整張臉迅速變得慘白,左右環視了一圈,果然沒有任何肖季浩的身影,隻是腦海中無緣無故的想起來,上次他們合夥與李紅梅騙取自己證詞的時候。
不敢相信的在地上站起來,以為這次又是一次詐騙,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以光明正大的神態往門口走去,旁邊的秋雪在肖楚狂的示意下,對著她的身體便是一腳。
這一腳充滿了私心,裏麵報仇的意味甚是濃鬱,當初羅雲嫵生病之後她的擔心緊張全部都包含在了這一腳裏麵,因為下手比較重,袁秀珍整個人被踹到了以後,在地上麵滾了好幾圈,再從遠處停了下來。
躺在原地過了好久,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麵露譏諷的指著秋雪:“你是一個什麽玩意,竟然連你都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蝶兒一巴掌給打了回去,肖楚狂提著槍走到了對方的麵前:“她們動手都是我的意思,我原則上是不打女人的,所以請她們代勞了。”
“你竟然敢打我,我是你的母親,你竟然幹這個樣子的?”當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大腦選擇性的拒絕,所以人們才會反複不停的質問。
現在的袁秀珍就是這麽一種狀態,對方隻是聲音就讓肖楚狂感覺到一陣的心煩,把手槍上膛的同時,看來一下時間大概是晚上十二點左右,這個時候羅雲嫵應該已經睡覺了,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我不僅打你,還要殺你。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他發過誓言,永遠沒有人傷害他的小嫵。如果某個人做出了這樣的舉動,等待他的隻有一個結果便是死,不論是誰她都要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手槍緩緩的抬高,袁秀珍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名叫恐懼的絕望。
“砰。”的一聲傳來了一聲槍響,袁晨選擇性的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臉龐流留下來,心底一邊冰冷,腦海中正準備接受自己母親慘死狀態的時候。
突然傳來了一句話:“我沒有事情,我沒有中槍,我還沒有死。”
站在一旁的蝶兒和秋雪兩個人甚是疑惑,自家老大的外號可是槍神,一槍過去百步穿楊。竟然在這麽短的距離下給射偏了,難道真的是親情的作用。
肖楚狂順著兩個人疑惑的目光,抬手指了指門口,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