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不能喜歡
什麼他最喜歡這種地方?明明是羅軍自己喜歡好吧!
想到羅軍那一大堆的後宮,秦胤就不禁暗自搖頭,此等福分他可無法消受。
「你別否認,羅軍叔叔還說你欺詐他幾百萬兩。有沒有這回事?」溫郡主揭嘴問道。
「有是有,可是——」
「沒有可是!今晚的消費,全部由你負責!」溫郡主堅決的宣判秦胤的罪行。
秦胤一聽,很乾脆的點點頭,答應了溫郡主的要求。
收刮拜月國國庫后的秦胤雖然算不上大夏帝國最富有的人,但也絕對是財大氣粗。以他看來,哪怕溫郡主真的發狂直接要把八大花坊買下,他也絕不皺眉。何況以該類行業的盈利情況來看,最多就當一項投資罷了。不過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一般能夠在天子腳下搞此類經營,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關係。說不定其中的一兩間,就是皇室本家所開。以秦胤和皇室子弟之間的恩怨,今晚註定不會太平。只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大夏帝國還有他懼怕的人嗎?
天京的花坊極多,能夠在眾多花坊之中脫圍而出,成為八強之一,也證明今晚的花坊是極其有地位的。
而舉辦大賽的地址,是一個叫做風雅軒的地方。
風雅軒,自然取風雅之意,非風雅之人不能進入。在秦胤看來,這一切都只是扯淡。
只有有錢,沒有進不了的地方。
風雅軒臨江而建,背後是清澈一片的江水,江水依依,湖面偶有輕舟泛過,舟上皆是才子佳人,尋常百姓,皆不能隨意靠近。
望著面前燈火闌珊之處,秦胤摸摸鼻子,道:「你確認真的要進去?」
溫郡主心裡也忐忑不已,花坊給她的印象便是污穢之地,之所以鼓起勇氣讓秦胤陪她前來,也只是想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罷了。
此時那些伊人們正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穿著極少的衣裳,透露著那裡面白嫩嫩的肌膚,特別是胸前那兩個大球,很是讓人眼花繚亂。
看到那兩個少年於門口徘徊,一副猶豫不已的模樣,便是一陣銀鈴般的聲音響起,這些清脆的笑聲似在取消這兩個羞澀的少年,想要初嘗禁果卻又猶豫不已的模樣。
溫郡主陡然就怒了起來。
「走,我們進去!」
杏眼微瞪,輕咬銀牙,把心一橫,把頭一仰,把手一拉……當然是拉住秦胤的手,萬一他趁自己進去的時候走掉怎麼辦?
然後,這兩個長的俊俏的不像話的少年,終於在伊人們的目光下,邁進這個溫柔窩。
秦胤兩人的打扮便是一副貴族公子的模樣,自然是受到了極好的招待。
兩個小廝殷勤的走上來,向兩人介紹著今晚的盛會,然後帶著兩人跨過前院,走進燈火通明的大樓中。
秦胤算是第二次來,對於這些煙花之地倒有了免疫之心。
只是第一次來的溫郡主,一雙美麗的大眼就睜的老大,從一進入大堂,就四處的溜轉個不停。
不過眼前的情景卻讓她有點錯愕。
在她認為,花坊應該是人聲鼎沸,熱鬧之極的地方,走進來之後,便可以看到許多花花綠綠,甚至——不該看到的東西。
但是這花坊裡面,比起她之前的想象,著實是安靜了太多。
大堂裡面的光線十分明亮,明亮這種透露出一種柔和的感覺,中間一方鋪著紅毯的舞台上,有數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在撥弄琴弦,神情十分專註優雅,清麗的眉間儘是一片溫柔,絲毫不理會台下客人的目光,彷彿此刻她們只是一群表演的藝人。
溫郡主從小便熱愛習武,對於女紅之事,全然不知,更不懂欣賞這些所謂樂理。只是眼前的情景讓她覺得,這的確是很吸引人。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的目光便落在秦胤身上。
秦胤一副閒情逸緻的模樣,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此刻見溫郡主的目光掃來,便和她對望一眼,輕笑道:「如何?」
「看看再說。」溫郡主心底已經有些認同這個地方,或許男人骨頭裡面都是喜歡這些柔弱的女子,沉思著自己要不也要學習一下?
剛剛萌生這個念頭,溫郡主心底就不禁冒起一股惡寒,不由暗嘆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由怨恨的看了秦胤一眼,心想都是這人惹的禍。
小廝為兩人安排了座位,便輕聲諮詢他們需要些什麼服務,聲音之中有點獻媚,倒是有點眼力之人,看得出這兩人非同一般。
秦胤淡淡看了溫郡主一眼,便知她此刻拿不了什麼主意,和小廝細說幾聲。不一會兒,一壺清酒,兩盤瓜子硬果,幾碟糕點甜品便端了上來。
這些裝放著器具十分精美,通體碧綠的像是由白玉製造而成,只是價格也極貴,幾碟這樣的東西,便要了一百兩白銀。由此看出,尋常人家是無法消費的起。
秦胤驅退小廝,也拒絕了要姑娘侍陪的要求,親自為溫郡主倒了一杯酒。
不知道因為乾渴還是什麼原因,溫郡主倒是連喝了幾杯,一抹紅暈更是悄然附上了兩腮,看起來迷人不已。
喝了點酒,話也便多了起來。
「秦胤,你經常來這種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胤,一絲酒氣隨著空氣鑽入秦胤的鼻子里,讓他不禁也感覺輕浮起來。
「沒有。」秦胤搖搖頭,這事情可不能亂認,「這是第二次來。」
「哦?」溫郡主的表情倒是有點奇怪,道:「不喜歡嗎?」
「談不上不喜歡,也談不上是喜歡。」秦胤又是搖搖頭,心裡嘆息一聲。在得到太玄根本印之前,自己的人生又豈是溫郡主這樣在溫室生長的花兒可以想象。一直到改變體質,令人刮目相看,這裡面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外人是無法得知。
誠然,以他目前的成就,在大夏帝國是無人可及。
但他如果止步於此,等待他的會是比先前更加凄慘的命運。
木秀於林,風必毀之。
他已經給擺上了檯面,樹立了太多的敵人,一旦有所鬆懈,他今曰的一切便如多米諾骨牌一般,直接給摧毀掉。
他不是不喜歡,是不能喜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