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駐唱歌手
石凡來到那家名叫零點心情的酒吧，因為是下午，酒吧里並沒有多少客人，恐怕要不是為了應聘駐唱歌手，白天都不一定開門。
這家酒吧裝修典雅奢華，規模不小，石凡到吧台說明了來意，侍應領著他找到了一位姓王的經理，這是一個留著刺青頭，胳膊上刺著紋身，身材微胖的三十歲左右中年人。
當得知來意后，這位王老闆提出讓他自彈自唱兩首歌，算是面試。
唱歌石凡倒是不暈場，誰讓咱落魄了呢，石凡當眾給他唱了兩首，看的王經理直搖頭，很明顯對他的歌不滿意。
「夠嗆了。」石凡心裡一沉，以前他是紈絝少爺，出去唱歌別人都恭維他，也讓他自己覺得很牛掰，到現在石凡才知道，自己其實唱的不咋地。
事實正是如此，若不是他吉他彈的尚可，這位王經理早把他攆出去了。
唱完了石凡轉身就走，凡哥是要面子的人，與其被人損一頓再攆走，還不如自己走。
「噯，你幹嘛著急走？你不是來應聘的嗎？」王經理忽然喊住了他。
「是呀？」石凡皺了皺眉，「我不是唱的不行嗎？還留在這裡幹嘛？」
「哈哈！」王經理笑了，「小夥子爽快人，我就喜歡你這個直性子。」
王經理點點手讓石凡坐下，又親手給他沏了杯茶，這才笑道：「本來依你的天賦，是不可能入選的，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現在缺人，有個歌手剛剛離開，需要有人頂上來，我看的出來，你似乎很久沒唱歌了，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三天的試用期，三天之後如果你能進入狀態，我們酒吧就正式錄用你，如何？」
「好吧。」石凡點點頭，他確實好久沒唱歌了，嗓子有點緊，既然工作談成，下面就涉及到薪資問題，試用期也不能白唱吧，明天石凡都要吃泡麵了。
但是石凡哪裡找過工作啊，以前又是世家子，用時髦的話說就是有點死要面子活受罪，張了張嘴終歸沒好意思提薪水的事，端起杯子猛喝了兩口茶，訕訕一笑，「那啥，我潤潤嗓子。」
「哈哈！」王經理望著他笑了，說道：「雖然是試用期，工資還是要給的，但是你畢竟頭一次幹這一行，所以試用期沒有底薪，給你按出場費算，每天你就唱兩首歌……」
王老闆比劃了一下手勢，「一首歌六十，你看咋樣？行的話就過來。」
「好，成交！」凡哥不是墨跡的人，何況他確實缺錢，賣身錢他又不想動，當即點頭。
石凡給自己算了下帳，一天兩首，每首六十，就是一百二，如果能正式應聘成功，每天來駐唱，一個月三千多，如果再有底薪的話，怎麼也有個四五千塊錢，足夠自己生活了，當然前提是要試用通過才行。
王胖子道：「那你今晚就過來吧。」
兩人達成協議，石凡跟王經理握了握手，轉身出了酒吧。
不管怎麼說，有了一份工作，以後最起碼可以養活自己了，石凡還是很興奮的。
下意識地石凡就想看看嫦娥在不在線，結果嫦娥頭像是灰的，估計已經編舞入迷了，要不就是去訓練舞姬隊伍去了。
望著廣寒宮朋友圈，石凡又是一陣蛋疼，因為非法操作，現在連進都進不去了，白瞎這麼多漂亮孤寂的妹子了。
手機猛然一震，來電話了，石凡趕忙接通，是楊婷婷打來的，問他面試結果如何，並招呼他回去吃晚飯。
看看時間還早，酒吧都是晚上客人多，表演要八點半才開始，石凡便返回了楊家，先解決下肚子問題。
回到楊家，楊婷婷已經等在門口，見他回來，立即上前拉著他的手進了自己家客廳。
「石凡，恭喜你找到工作，以後就不用拖欠我房租了。」老楊頭哈哈大笑著拍了拍石凡的肩膀。
雖然知道老楊頭在開玩笑，也讓石凡有些發窘。
「爸爸，你說什麼呀，石凡哥就是晚給兩天而已，他要是成了大明星，還差你這點錢嗎？」楊婷婷嘟著嘴瞪了父親一眼。
「還成大明星呢，不就是個試用期嗎？說不定三天之後就被人開除了。」楊母說道，雖然她臉上帶著笑容，口氣卻很是不屑。
「楊嬸，我會努力的。」石凡臉色有些陰沉，若不是出於禮貌，他真想馬上離開，明顯瞧不起自己么？可是轉念一想，也不怪人家瞧不起，誰讓自己欠人家房租了呢。
「實力才是硬道理。」石凡暗暗給自己打氣，別最後落個吃軟飯的，更特么丟人了。
「石凡哥一定會行的，我相信他。」楊婷婷撅著嘴道，望著母親好不情願。
「好了！」楊母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立即招呼大家吃飯。
老楊頭還拿了瓶酒，讓石凡陪著喝點，只不過楊婷婷總是替石凡擋酒，總給父親倒酒，讓他多喝，石凡少喝。
「哎，女兒心外向啊。」老楊頭暗自嘆口氣。
楊母放下筷子道：「石凡，我覺得你應該換份工作，就是過了試用期，在酒吧唱歌能有什麼出息？再說了，經常去酒吧的能有幾個好人，你在那上班會學壞的知道么。」
「媽！」楊婷婷嘟著嘴瞪了母親一眼，「誰說在酒吧唱歌沒出息了？那個郭XX，孫XX，以前不都是在酒吧唱過歌嗎？現在不也是大明星了？還有影後周X，也是從酒吧出來的，難道他們都不是好人？」
「你這丫頭，就你嘴快，我說不過你行了吧。」楊母瞪了女兒一眼，「反正我女兒的男朋友不能是在酒吧唱歌的，那畢竟不是什麼正當職業。」
「媽！」楊婷婷嘟著嘴將臉轉了過去，做生氣狀不吃飯了。
「好了，吃飯、吃飯！」老楊頭見氣氛不好岔開了話題。
吃完飯，石凡背起了吉他，要去酒吧，楊婷婷跟了出來，「石凡哥，我送你！」
「噯，你這丫頭……」楊母想阻止，卻被老楊頭攔住，「算了孩她媽，上次婷婷不就是被石凡背回來的嗎？也沒出什麼事情。」
他指的是石凡救楊婷婷回來那次。
「哼！」楊母哼了一聲，卻是沒再阻攔，望著兩個人的背影道：「老頭子，你看出來了吧，咱們家婷婷對石凡那小子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