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下墓
張欽執雙手按在張銘背部,嚴肅的說到:“按照我說的做。”
“修煉先練體,練體分內外,外練筋骨皮,內練五髒六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好才能繼續修煉。”
“首先外修皮,增加外皮的韌性硬度,免疫部分不必要的傷害,大大增加弱小生靈生存幾率,此為練皮境。”
“好的經脈可以為以後吸納靈氣修煉做一個完美的鋪墊,此為練脈境。”
“外表堅硬不易受傷,但是體內骨頭脆弱易斷,於是便要錘煉骨頭,此為練骨境。”
隨著新境界的劃分,萬物生靈感覺到自己的修為開始發生變化,尤其是金丹修士,以前修煉,平安渡過心動期和雷劫,然後吸納足夠的靈氣即可晉升為金丹期。
但是現在所有修煉的生靈感覺自己修為開始下降,還是斷崖式的下降。
這一下降,所有生靈都開始慌了!剛剛開始的世界複蘇就要變回原樣了嗎!
西方議會,主座上的人氣勢暴跌,但是還有一些威嚴,憤怒的說到:“查!發生了什麽事!”
教廷,一老者跪拜主座上的天使,天使周圍顏色暗淡,沒有以前那麽神聖的感覺,但是下麵的老者依然有些心驚膽戰,天使有些憤怒的說到:“該死的混蛋們,玩崩了吧,這下好了!”
順手一劍斬落下方一個天使的頭顱,說到:“這下玩個屁啊!速速商量如何補救。”
張欽執說到:“修煉完筋骨皮以及五髒六腑之後,便是鑄就根基,以自身根基,吸納靈氣入體,建立靈源,體內靈力可以從靈源內源源不斷產生。”
“之後在靈源外搭建靈府,內藏洞天。”
“修煉神識,搭建神台,以神台為基礎,破而後立,成就神宮!”
張欽執有些回光返照的說到:“隨後便需要你自己摸索,未來是你們的。”
張欽執虛弱而又失落的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
張銘壓製體內靈力在丹田內,施加一道道封印,封印住丹田,阻斷丹田和自身的聯係,突如其來的虛弱感,讓自己很不適應。
張銘看到父親有些虛弱的坐在椅子上,以為是父親為自己講解新的修煉體係,勞累過度所導致,手中淨世青蓮緩緩旋轉祛除父親身體上的疲勞。
張欽執看著青蓮有些出神,母親走過來讓張銘扶起父親去床上躺著休息。
有些感歎著說到:“你父親總是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總是勞累,皇帝都沒他累。”
張銘也是第一次和這具身體的母親聊天,半頭白發,但是時間並未給這幅美麗的容顏留下任何痕跡,一絲絲生命力流逝,張銘有些拘謹的說到:“母親。”
隻見張銘的母親朱苓月眼含笑意,似乎非常高興聽到這句話,還是緩緩說到:“你父親當年把你靈魂一分為三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這件事你不要責怪你父親。”
張銘說到:“我知道。”
張銘的母親朱苓月說到:“你有八個兄弟姐妹,每一個都各有來曆,因為各種原因轉世,你二哥的去世也不必傷心,他認
清了自己的道路,你們應該為他而感到高興才是。”
張銘還是有些拘謹的說到:“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放不下二哥死去的事實。”
“你們每個人都要經曆一次覺醒,但是你不同,你父親說你有三災,經曆三災才算是真正的被世界認可,而現在你已經經曆了三災。”
張銘想了想說到:“我第一災是那隻金丹期妖獸,第二災是神的圍攻,第三災是被刺殺,體驗一段經曆。”
“沒錯,苦盡甘來,三災已過,本該是你蛟龍出海,龍騰九天的時刻,但是。”
張銘有些期待的說到:“但是什麽?”
“但是你還需要得到一群人的認可。”
看到張銘有些疑惑的表情,朱苓月解釋到:“放心,並不難,主要是這群人對你以前的生活不放心,怕你心境跟不上。”
“而且這群人也不是現在就能見到的,這群人可能在任何地方,可能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可能是一個乞丐,可能是一個老頭,可能是一隻貓,可能是一條狗,也可能是一隻老鼠,萬物皆有可能,隨時隨地都會看到你。”
朱苓月說到:“過幾天你父親帶著你和另一個人去見一見一個傳奇的人吧。”
張銘有些好奇的說到:“是什麽樣的人?”
“是一個不想當皇帝的人,但是卻建立了一個無上的仙朝,暗戀一個女將軍,卻沒有緣分。”
張銘驚訝的大聲說到:“建立無上仙朝?”
朱苓月微笑不語,搞的張銘心裏有些好奇。
…
張欽執帶著張銘走到傳送陣附近一個小院子裏,一個黑袍人打開門,語氣平淡的說到:“我們何時出發。”
張欽執說到:“我們現在出發,正好明日是個好日子。”
黑袍人語氣有些厭惡的說到:“還有一些考古學家要跟著去。”
張欽執笑著說到:“那你可以不帶他們。”
黑袍人有些不耐煩的說到:“不帶他們,他們會很麻煩。”
黑袍人看著張銘,再看看張欽執,突然說到:“修煉體係是你改的?”
張欽執沒有否認,黑袍人有些古怪的說到:“你這一改,算是拔了那些人修煉的根,那些人修煉之法本就是從我們這裏掠奪走的,現在你連修煉之道從根源改了,你不怕他們和你拚命。”
張欽執搖搖頭說到:“他們不會拚命的,拚命了就是大家魚死網破,他們會來求我,或者繼續開戰。”
張欽執有些發狠的說到:“但是開戰了,就代表那些人想要長生的願望徹底斷絕,所以那些人隻能來求我!”
黑袍人歎了口氣傳音說到:“但是你的壽元不多了,你身為天,卻要死了。”
張欽執楞了一下傳音說到:“我以為你會像以前那樣,咒我早死呢。”
黑袍人說到:“未來還沒有希望,新的繼承者不堪重任,你這個天有點失敗啊!”
張欽執不想談論這個話題,說到:“先走吧。”
黑
袍人跟著張欽執,後麵還跟著一些身材矮小,麵容有些醜陋的考古學家,黑袍人說到:“一生沉迷於各種古墓,說的好聽叫考古,不好聽叫盜墓,使得墓主人死後不得安生,不給自己積點陰德,怪不得修煉都改變不了醜陋的麵容。”
張欽執說到:“各有各的道,人各有誌,他們為的不就是名利嗎,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便隻能走下去了,死後去往地府,自會有人去找他們的麻煩。”
張欽執帶著一群人來到一個密林之中,花草樹木茂盛,張欽執踩了踩腳下的土地,土質鬆軟,然後猛的使勁一腳踩下去,一個坑洞出現在地麵上。
張欽執說到:“就是這裏了,這是以前我看到的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盜墓賊挖的盜洞。”
一群保護考古學家的人拿出一個個器具搭建一個梯子,擴張盜洞,不一會,盜洞被擴大到足夠兩個人同時下去的大小。
張欽執先下去,黑袍人緊跟其後,然後張銘跟著,接著一群考古學家以及護衛人員紛紛下去。
張欽執說到:“這裏隻是一個墓道,順著這個墓道走,可以一直到達主墓室,但是機關重重。”
一個考古學家不在乎的笑著說到:“這些都是幾千年前的機關了,我們現在還有修為在身,怎麽可能能傷到我們,你們說是不是。”
黑袍人有些厭惡的看著這些考古學家,一想到死後自己的墓還要被盜,死後因為盜墓賊而不得安寧,就更加厭惡這些考古學家。
最初用來檢測地質,尋找礦脈的方法,硬是被一群心術不正的人用來尋找墓穴,讓死人不得安寧,即便死了,還要受到苦難。
一個考古學家著迷的撫摸著角落的一個個瓶瓶罐罐,張欽執帶著張銘和黑袍人穿過墓道,黑袍人打開牆壁上一個機關,一條道路出現在左邊,三個人直接進去,不再等待後麵的考古學家。
張銘看著麵前的場景,空曠的地下墓室,並不覺得黑暗,頭頂一絲絲光亮不停閃爍,還有一些類似於太陽般發出光亮的地方,地麵上升騰起絲絲霧氣,場麵猶若仙境。
張銘看著麵前的石門,黑袍人打開一個機關,石門打開,穿過石門,石門裏麵的場景比石門外更加宏偉壯觀。
頭頂一些亮點閃爍,猶如星空一樣,麵前地麵上一些花朵,黑袍人說到:“這些都是真正的彼岸花,生長在陰間路邊的花朵,不像以前無靈氣時的普通彼岸花,這些是真正的碰到就能殺死人的彼岸花。”
張銘看到前方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張銘看著石頭,但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畫麵,張欽執一把把張銘拉到一邊,說到:“這是三生石,雖然不是真正的三生石,但是也具有一些作用,對於我們三個,這個是無法照出我們的前世今生的。”
陰風滾滾,無數厲鬼咆哮哭泣,張銘站在橋上,無數奇形怪狀的冤魂在橋底哭泣怨恨,想要把張銘的靈魂拽下去,黑袍人站在橋邊,一道驚天殺意展現,冤魂被驚散。
橋邊一個石碑上刻畫著三個字“奈何橋。”
黑袍人念叨著說到:“彼岸花開開彼岸,忘川河畔亦忘川。奈何橋頭空奈何,三生石上寫三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