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單方麵碾壓
深夜十點,劈劈啪啪敲擊鍵盤伴隨著少年們激動叫喊的聲音在琪琪網吧的一個角落處響個不停。
半個多時之後。
“不是,這怎麽可能?”騰飛瞪大了長期看顯示屏而近視的眯眯眼,盯著遊戲網頁上提示遊戲失敗的頁麵,大呼不可能,“你們幾個怎麽可能會贏呢?你們是不是找其他人幫忙作弊了?”
江齊身心舒暢,他伸了個懶腰,拿著後勤章碩遞過來的礦泉水,咕咚咕唚灌了幾口。
“喂,願賭服輸行不行啊?自己技術不行就認輸嘛,耍賴就沒意思了啊。”
周放愉快的吹著口哨,表示自己心情爽到爆。
擦,從穿越火線上線後玩了這麽久,以前玩這遊戲的時候不管有多心都避免不了送人頭的結果,不是被敵饒衝鋒槍爆頭就是炸彈爆破葬身廢墟裏,從來沒有哪一次玩得像今這樣這麽舒暢過。
話班長的技術真是酷到爆啊,簡直完虐隔壁那幾個臭子,除了躲風暴和找裝備那會兒,之後都沒給人反應的機會。
一槍爆一個人頭,簡直百步穿楊有木有啊?!
魏安然有些不滿傅子恒的霸道操作,他都沒出手遊戲就結束了很尷尬好麽?
“傅子恒你能不能溫柔點兒?能不能不要那麽粗暴?好歹也給我們漏幾手的機會,灰頭土臉的找了一堆裝備,我們都還沒出手呢。”
解了渴的江齊湊過來,重重的點零頭:“確實挺尷尬的,都沒整明白發生了什麽就結束了.……”
就是因為這樣單方麵碾壓的結果太難以叫人置信,騰飛才那兒嚎叫懷疑對方是不是找了人來外掛作弊,然而嚎了半的他聽了這些混蛋看似嫌棄實則炫耀的話,簡直氣得想吐血。
瑪德,整個遊戲競技過程中,敵方隊伍中其餘幾人灰頭土臉的拎著衝鋒槍和手雷等裝備,幾乎排排站著看他們被掃射。
簡直不能更羞辱了!
所以這個暴戾的家夥到底什麽來路?
傅子恒一身的戾氣,壓根就不想搭理任何人,他現在隻想把身體裏躁動暴戾的氣息都給發泄出去……
“既然你覺得我們剛才作弊了,不如再重新PK幾局,是真是假自有定論。”
騰飛想沒必要,但是想想自己的團隊剛才那麽羞辱的陣亡方式,於是咬咬牙同意了:“行,那就再來幾次,我就不相信你們每次運氣都這麽好,能每次都這麽順利淘汰我們。”
然後……
遊戲開始。
遊戲結束。
整局用時二十六分鍾。
……
遊戲再開始。
遊戲再結束。
第三局用時二十三分鍾。
……
第四局用時……十七分鍾……
第六局……十五分鍾……
第七局……
第十局用時……
好的三局兩勝,被傅子恒拖著變成了五局三勝。
然而到最後,騰飛莫名其妙開始第六第七第擺九第十第十一第十二.……並且每一局都被完虐……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麽?
如果騰飛能夠預知未來的事,之前在二環路紅綠燈那裏碰到江齊那幾個饒時候,一定不會跑上去找他們茬。
他發誓一定不會。
不然在第一局輸了之後,就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也行啊,何必自取其辱?
瑪德,快來個人治一治這個瘋子行不行?
太凶殘了!
這個反應敏捷手速快的暴戾份子究竟是從哪裏蹦躂出來的啊?
騰飛偷瞄了眼對麵瘋狂摁鍵盤的人,悄悄的挪了挪身體,瞅準了時機準備從網吧後門口溜走。
“是兄弟就給我摁住他!”傅子恒麵無表情道。
魏安然二話沒就去攔住了想溜的騰飛,江齊茫然的摸了摸有點癢的鼻子,沒話,也直接怒目金剛似的立在了騰飛另一側。
騰飛:擦,見鬼了,這家夥頭頂上難道長了隻眼睛不成?眼睛一直盯著屏幕還能察覺到他想溜走的動作?
於是,遊戲再次開始一一
被摁著單方麵碾壓到第十三局,騰飛再也受不了了。
他稱霸濱江新區的麵子和裏子都顧不上了,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認慫求饒。
“兄弟我認輸了行不行?真的。”在濱江新區這一塊混了快兩年的混混騰飛表示他好想哭,這個榮譽稱號為元首級別的怪物真的太太太太特麽的凶殘了,他打不過就跑行不行啊?為什麽非要把強行他摁在這裏完虐啊?
“大哥你行行好,我以後再也不招惹你們了!”
隻可惜鑽進了牛角尖裏的某人陷入了無盡得恐慌裏,身體裏躁動著對這個世界裏某些事無可奈何的失望和暴戾因子。
身體裏那股莫名的戾氣總要發泄出去才好。
這也是章碩出現在這裏的緣故。
章碩並不是不玩遊戲,隻是相比魏安然和江齊等人來要克製許多,他一般隻在寒暑假的時候玩一玩,而且還是在作業都寫完並且答案都核對完的前提下。
至於他的技術.……
章碩摸了摸鼻子表示,他技術還行吧,至少暑假練了幾個月的遊戲賬號等級出來可以唬人。
騰飛等人表示再不去上廁所就要公然在網吧裏尿褲子,章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從騰飛的座位兩邊挪開,沒人攔著自己了,騰飛才終於可以臉色發灰的從網吧裏溜了出去。
之前來的時候在前台交的錢,是準備今晚上在網吧裏幹通宵的,結果他也沒顧上去要回多餘的錢……
他的跟班們也屁股尿流的跟在後頭跑掉了。
和騰飛那局沒打完,對手掛機不動了,傅子恒還舉著機關槍躲在矮牆後麵砰砰砰的掃射。
江齊:“.……”
周放:“.……”
大胃王的B哥出去覓食歸來,沒看見前麵的情景,隻看見傅子恒單方麵碾壓的操作:索性也不回到自己開的電腦前,之前拖了張椅子到傅子恒後麵觀戰。
然後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傅子恒打遊戲的時候像極了練武走火入魔。
“.……他怎麽了?”B哥問的是與傅子恒關係最親近的魏安然。
魏安然有些後怕的咽了咽口水,苦笑著搖頭。
從前的傅子恒,雖總端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死樣兒,一臉的距離感,嘴角和臉上也動不動就掛著陰險莫測的笑意,但好歹還是比較講道理的,而且大多數時候講道理都能講得通,隻要事情不是太過分,他都不會為難人。
可此刻眼前的傅子恒實在是太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