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5.她是他唯一的缺口

  ！」何秀子瘋狂地說，「城，你別怨我，這都是你逼我的！」 

  回應她的是一記沉重的耳光。 

  牧西城狠狠掐住她的咽喉，幾乎要在瞬間就要了她的命。 

  何秀子哈哈大笑著，毫無畏懼：「殺了我啊，快點殺了我…反正孩子死了…你不愛我，我也不想活了……」 

  無助的淚水，緩緩地流下去，她笑著：「正好，我和她一起死了，黃泉路上也有個照應！」[ 

  牧西城猝然放手。 

  何秀子岔氣地坐在床上，喘息著：「怎麼，不殺我了么？」 

  牧西城緩緩背過身去，背影高大而沉默。 

  「我答應你們的條件。」 

  何秀子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結婚。」 

  牧西城淡聲說：「只要不傷害她我們結婚吧。」 

  原來，讓牧西城妥協的方式，必然還是夏奈兒。她是他唯一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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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西城做了一個夢，夢裡很濕很冷，下著很大的雨。 

  雨幕中，一家小小的診所亮著銀白的光，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孩子。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撐著一把透明的傘，拿著大包的葯，深深淺淺的步伐走在雨幕中。 

  邊走邊叨念： 

  「**一日三次，一次四片；**一日四次，一次二片；**一日二次，一次六片……」 

  或許是牧西城的好奇心作祟，或許是夏奈兒本身就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那一天，雨中，牧西城鬼使神差地一直跟在她身後。 

  一路上，她一直叨念著，重複著。 

  她的步子重得似乎隨時會跌倒，身體單薄而纖細，在風雨中一晃一晃的。 

  那麼黑的小巷，她磕磕碰碰地走著，明顯高燒已經到了神志昏迷的程度連牧西城跟了她整整三條街，都毫無察覺。[ 

  直到將夏奈兒目送到一幢居民樓前，牧西城才停步。 

  漆黑的雨夜中，那幢樓亮著小小的橘色燈光，可是破敗的建築卻顯示它有很遙遠的歷史。 

  牧西城站在那裡，看著夏奈兒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入口。 

  他實在難以想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