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心之彼岸791

  莫流原放下藥膏，忽然說：「老婆，若是你的腿斷了，我一定做你的雙腿。」 

  「……」 

  「若是你的眼睛瞎了，我一定做你的眼睛。」 

  「……」 

  「若是你啞了，我做你的聲音……」[ 

  白雲裳聽著全身一陣一陣地發寒，眼睛震驚地瞪大著。他要把她弄斷，弄瞎，弄啞嗎？ 

  莫流原注視著她的表情，她的畏懼清晰落在他眼裡，笑意越發落凄冷：「在你眼裡，原來我真已經十惡不赦到這種程度？」 

  白雲裳輕聲說：「7年前，你看著我中毒即將身亡，跟我搭條件，要奪走我最寶貴的東西雙腿。後來你奪去了安斯艾爾的生命。」 

  「……」 

  「6年前，你為了分開我和澤野，不惜用我媽的命威脅我！甚至對我的三個孩子下藥！」 

  「……」 

  「3年前，你製造車禍，可惜殺人未遂。但是你一定知道，大難不死的澤野歷經過怎樣的痛苦才能重生，司空鶯兒一次次的阻撓，是跟你搭成了協議吧？你明知道他才是三個孩子的父親，明知道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現在，你又對他下殺令……」 

  莫流原的眼睛微紅，緊緊盯著她，聽她講完最後一個字。 

  然後他笑了。 

  笑容溫軟地問她：「還有什麼罪名按在我身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