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悠然自得
“天啦!這個是……怎麽回事啊……”
如花不敢相信地看這身後非常淡定的童少康。
童少康在翻閱著一本書,神情非常的悠然自得,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感覺,根本看不出,他就是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
是罪魁禍首!
“不就是幾張紙巾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呃,王爺,奴婢自然是知道那是紙巾,奴婢是想知道,紙巾上麵的東西是啥……”
童少康看也不看她,繼續看這書,邊淡淡說道:“以前它們是流進了你的身體裏,現在流在了紙上罷了。”
呃……OMG……
這個變態男!居然弄了這麽一地的紙巾,那得要多少次啊……
如花保持者沉默,一隻手捏著鼻子,走到床前,將床上的一床毯子拿了下來,鋪在了地上,然後將紙巾一點點地撿到了上麵,那感覺不啻於在撿髒得很惡心的垃圾。
童少康瞟了瞟她,皺著眉頭說道:“有那麽惡心麽?”
如花重重點點頭,說道:“當然是最惡心了,超級惡心。”
說著,還邊做了一個幹嘔的動作,讓童少康的臉部狠狠抽動了一下。
看來以後,還是需要在正確的地方發泄,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將所有的紙巾都拾在了毯子裏,然後係好,拿到了外麵交給了青鸞,說道:“青鸞大人,這個,連著毯子一起扔到後山的山溝裏麵去。”
童少康咬咬牙,真的就這麽惡心嗎?還非要丟到山溝裏……
收拾完了之後,如花又吩咐墨綠拿了一床新的毯子來,鋪在了榻上。
這裏的毯子啊被子啊,都是雪蠶絲製成的,夏天蓋在身上不但不會熱,反而還會覺得絲絲的涼意。
搞定了一切,如花走到了屋簷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擦擦汗,又去了銀子那裏了。
望著遠去的背影,童少康的心裏麵居然有一絲淡淡的甜蜜。
看了會書,童少康隻覺得眼皮子好沉,便在榻上睡了。
那種事情做多了,很容易傷身,也很容易犯困。
醒來後,借著燭光,他看見坐在一邊認真看書的如花。
燈下看美人,越卡越動人,尤其是這麽神情專注的美人。
他悄悄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後,如花看得太入迷,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看什麽呢?”
童少康清淡淡的一句,就已經讓如花的心驟然一緊。
幸好她把持住了,所以一驚之後,就立刻恢複了平靜,抬眼瞟了他一眼,說道:“研究曆史,人人有責嘛。”
童少康掃了一眼,確實是曆史。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曆史也感起興趣來了,真不知道她對什麽不感興趣。
“一個女人家,研究什麽曆史?”
如花笑了笑,說道:“真是因為以前沒有研究過,所以現在才會想起來要研究啊。”
“那本王陪你一起研究下?”
“不用了王爺,你的事情已經很多了,所以奴婢還是不要打擾王爺好了。”
童少康笑了笑,說道:“那本王現在餓了,你是不是需要去給本王準備吃的?”
如花站起了身,說道:“是,奴婢這就去給你上菜。”
說著,趕緊腳底抹油,這個家夥今天太變態了,誰也不知道他一會會突然有了什麽可怕的興致,萬一虐待了她,折磨了她,那可就不大好了。
如花和墨綠很快就端著兩個食盒上來,將裏麵的十幾盤子的小菜端了出來,放在了書房飯桌上,這些個小菜都是如花抽空做的,每一樣都非常精致。
另外還有幾個小點心,也是形態各異,非常可愛,活潑生動。
童少康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墨綠端了才之後,就離開了,如花則是要在裏麵給童少康倒酒。
“坐下一起喝點?”
如花想起上次的可怕經曆,趕緊搖頭,說道:“還是不要了,酒逢知己千杯少。”
童少康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覺得跟本王在一起,千杯都不夠喝,還是覺得跟本王喝酒太沒趣了?”
如花淡淡地說道:“這點,想必王爺的心裏麵比我清楚很多。”
童少康笑了笑,說道:“本王自然是很清楚,不然的話,上次你也不會喝到酩酊大醉了。”
如花咬咬牙,本來她的意思不是這樣的,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喝!
上次……那隻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好啊,奴婢跟王爺的確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奴婢就陪王爺好好喝一杯。”
如花一捋袖子,非常豪爽地抬腳往他身邊的椅子上一放,說道:“王爺,這樣喝沒有意思,來,咱們猜拳,誰輸了誰喝。”
看著如花那麽囂張的樣子,童少康笑了笑,輕輕抿了一口酒,說道:“你覺得你酒量很大麽?”
如花一揮手,說道:“難道王爺覺得自己的酒量太小?”
童少康說道:“那好吧。”
如花將剪刀石頭布的規則跟童少康說了一遍,這個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童少康也就沒有說什麽。
見童少康上了鉤,如花的心裏麵一陣壞笑,暗暗說道:“小樣,叫你跟老娘鬥,老娘一定吃得你連骨頭都不剩!喔嗬嗬嗬……”
如花可是猜剪刀石頭布的強中手,她從來就沒有輸過。
滿滿的兩杯酒擺在了前麵,童少康一連就輸了五次,沒辦法隻能一口氣喝了五杯。
如花笑眯眯地說道:“王爺,如果你的酒量要是不行的話,可千萬要早一點說啊,千萬不能吐得一書房都是,這樣奴婢打掃起來也是非常費勁的。”
童少康笑了笑,眼睛彎彎的,像一隻小狐狸,他說道:“不會的,放心,本王千杯不醉。”
如花很殷勤地為他倒了一杯酒,說道:“王爺就是海量,喔嗬嗬嗬……”
心裏麵卻是在說:“你千杯不醉是吧,那老娘就給你加點料,讓你一杯酒倒。”
手指甲縫裏灑了一丁點兒的粉末到了酒中,無色無味,很快消失不見。
童少康也不知情,端起來就喝了。
玩了好一會,邊上已經排了一大排的酒壺了。
童少康已經有了醉意,迷迷糊糊地非常頭暈難受。
他不由很吃驚,之前他可不是這樣的,雖然也醉過,但是這些酒似乎還不足以能醉倒他。
是心情不好的緣故?
可是今天的心情明明很好。
那難道是今天的某種事情做得太多了,所以讓身體太過虛弱,以至於變得這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