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餓暈
“這真是太神奇了!”慕瑆忍不住驚呼。
“靈力還能做為招式攻擊敵人,宿主可要慎用啊!”177號提醒道。
它既怕宿主涼了,又怕宿主太厲害。
它真的是太難了!
“原來如此啊!”慕瑆把靈力包裹在手上,看向一塊大石頭,用力一敲,石頭頓時就裂了個縫隙,而她看向自己的手竟然毫發無傷。
這樣的話那她就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世家名媛了。
挺好的!
而177號看她如此熟練的運用忍不住再次提醒道:“一定不能用於幹壞事啊!宿主。”
“知道了,知道了。”慕瑆有點不耐煩,她去哪裏做壞事啊!這地方鳥不拉屎的,頂多就砍伐樹木。
砍伐樹木她都沒有趁手的東西啊!
難道要她一拳劈到一棵樹,她生前好歹也是世家名媛啊!
不要形象的嗎!
她還是想要找個跟班,起碼像埋人這種事情她不想親手做了。
她看了看在地上已經死去的老婆子,真的是:死後不管生前事啊!
她也不管她世家名媛的形象了,認命的開始挖坑,看了看老婆子的身高,算了她還是挖深,挖寬一點吧!
這絕對不是看在原主,把身體給了她的份上。
她這是覺得要是挖淺了,要是屍體腐爛,引來了什麽野獸,要是再挖出來屍體七零八落,她要是從這裏經過——難看。
嗯,太難看了。
於是她認命的挖了個又深有寬的坑,然後她的肚子就叫了。
“這咋回事!”慕瑆捂著自己的肚子問177號道,不會吧!這久違的熟悉感。
這感覺好像是肚子餓了,她生前還是在十歲之前才餓過肚子。
之後便再也沒有過了,反而卻是經常頭疼,稍有不慎就會便算計。
“宿主,你肚子餓了。”177號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哎!
果然啊!不動腦,就會身體受罪,想要身體不受罪就得要動腦。
可如今她要去哪裏動腦啊!
趁著天色還早她還是把人埋了吧!
忍著餓,慕瑆把人放坑裏,慢悠悠的開始埋人。
然後就感覺更餓了,埋了一半,她就放棄了。
這一天盡折騰了,埋了那個埋這個,還走了將近一個都小時的路,不餓才怪!
她把鐵楸一丟攤在地上,看了看坑裏該埋的都埋住了隻是埋得不深。
“177啊!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麽可以吃的植物嗎?”慕瑆攤在地上問177號道。
這係統連原主的房子都有坐標,這點小事應該沒問題吧!
果然117號道:“宿主,兩千米左右的範圍,我都能夠掃描的到,在林子裏有一株番薯。”
然後它直接給出了坐標。
“林子裏?”慕瑆有些猶豫,“你掃描一下看有沒有什麽野獸。”
“能掃描到的範圍內並沒有野獸。”177號回答道。
慕瑆皺了皺眉頭道:“177啊!這兩千米大概是多遠啊!”
別找到一半,出來個野獸一口就把她給吞了。
這開局還沒一天別給她涼了。
“就大概從宿主的這個地方到林子裏埋那個男人的地方遠一點。”177號道。
“宿主,要是有什麽動靜177號會提醒你的。”177號看出了她的顧慮。
它也不想她涼了,不然它還要給她重新找個身體。
而且自願把身體獻上的不多啊!
慕瑆聽了它的話放下心來,起身尋找番薯。
她記得番薯這東西可是個填飽肚子的好東西啊!一株就能結好幾個番薯,說不定省著點能吃好幾天呢!
她高高興興的向著那個坐標走去,然後她低估了自己抗餓能力,也低估了這個路程。
大概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她沒餓的時候都要走半個多時辰。
她感覺她要走不到哪裏了,“177怎麽辦?我感覺自己要涼了。”
她走的速度越來越慢,她也沒得力氣走了。
“宿主,努力啊!加油啊!你可不能涼在了這裏,要是倒在了這裏要是有野獸怎麽辦啊!”177號不斷的給她精神上的支援。
就怕她涼了!
“對!我可不能涼在這裏,要是有野獸就會被咬的七零八落的,我可不能死的這麽慘。”慕瑆默念著,靠著這股意念走到坐標出。
隻是——
天呐!番薯呢!
誰能告訴她哪個是番薯?
她眼前隻有一堆雜草!
“177番薯呢!”她質問道。
“宿主就在眼前這一堆雜草裏麵啊!”177號對她道。
它掃描出來是沒有錯的。
慕瑆也沒有力氣和它爭了,直接上手開挖!
“177你確定在這裏嗎?”慕瑆拿著一把雜草,看了看周圍一片被她挖出根的雜草,問它道。
177號又掃描了一遍,對她道:“番薯就在宿主手上。”
在我手裏?
慕瑆看向她手裏的雜草,哪裏有什麽番薯。
她手裏唯一與眾不同的那棵草的草根比其他的草還不如呢!
難道——
天呐!
番薯成熟的季節好像在10月!
在秋季!
慕瑆徹底的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餓暈的。
“宿主!宿主!”迷迷糊糊見還聽見177號的呼叫聲,“生命力檢測,生命力餘下百分之十。”
她是不會原諒它的!
係統177號倒是鬆了一口氣,沒死就好。
慕瑆迷迷糊糊之間還感覺到有人再搬動她。
直到——
嘩啦一聲。
她被水潑醒。
“咳咳——”慕瑆咳了兩聲,睜開了眼睛。
她強製性的開了機。
她已經沒有力氣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
有點黑,隻有些許亮光,是油燈。
“宿主!你終於醒了。”177在她腦海裏驚呼道。
它終於也可以重見光明了。
她已經懶得裏會它了,這個沒用的係統。
“二當家,人已經潑醒了。”隻見那個拿水潑她的男人向一個中年男子道。
“嗯。”二當家應了一聲。
然後那個二當家又對另一個人道:“人已經醒了。”
“醒了啊!”她柔聲道。
這個人居然是個女子!
慕瑆轉動了眼珠,看見了那女子的模樣。
那是個帶著惆悵和憂慮的女子,看似和現在的她年歲差不多,卻還帶著幾分病態,活脫脫像一個林黛玉。
她的手中還拿著她的鮫珠,讓人真是想像不到,她就是這些人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