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一起睡?
“對呀!”張嫣柔點點頭。
“那工作怎麽辦?!”葉塵疑惑的問道。
“我請假了。”
葉塵點點頭。
他們走出屋子朝著大廳走去。
此時,張教授也已經出來了。
張嫣柔開心的拉著葉塵朝著張教授走去,“爺爺,這位就是我前幾天跟你提到的葉塵。”
“張教授您好!”葉塵禮貌性的打招呼。
張教授看了一眼葉塵,不管是樣貌還是人品,他對葉塵還算滿意。
畢竟能讓範無救誇獎的人,絕對不會差。
“以後好好對我家小柔,否則我拚了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張教授嚴肅道,難怪昨天聽到葉塵二字,自己感到很熟悉。
葉塵頓時無語,他和張嫣柔八字沒一撇,誰能想到張嫣柔已經告訴了張教授。
葉塵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他現在隻能無奈的對張教授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趕鴨子上架也沒這麽快吧!啥沒見啥,已經見了女方家長了。他心中無力的吐槽。
“好了,我們出發吧!”張教授身為長輩,倚老賣老的對大家招呼。
李振峰最看不慣張教授倚老賣老了,暗暗的撇撇嘴。
出了別墅後,範無救招呼李振峰和葉塵把他們車上的東西全都搬到貼有文物局LOGO的麵包車上。
然後範無救把車停到旁邊的車位上,七八個人全都上了麵包車。
葉塵算是明白了,他們做這輛麵包車前往新疆。
新疆距離陝西有公裏,這還是兩個地區邊界隻見的距離。
這特麽好坐好多天的車好吧!葉塵心中無力的吐槽!
這一路,張嫣柔一直緊挨著葉塵坐,累了就靠在葉塵的肩膀上。
其他座位的男同誌們都是一陣羨慕,畢竟張嫣柔的美貌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絕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哪怕是開車的年青小夥子時不時看著車前的反鏡。
然而,張教授卻是笑嘻嘻的,他覺得自家孫女找的這位小夥子不錯。
反正就是,越看葉塵越順眼的那種。
經過了五天,他們終於到了新疆,這五天,葉塵不忘學習《易筋經》強健體魄。
張教授提議,“休息一天,等明日在前往南疆塔裏木盆地。”
這一行,坐車五天,他們都已經非常累了。
休息一天,也是一種放鬆。
來到一個酒店,然後開了五間房,每兩人一間的。
“葉塵,我們倆一間吧!”這時,張嫣柔開口道。
葉塵看了一下張教授,然而張教授沒有拒絕的意思,“這不太好吧,畢竟……”
“行了,我一個女生都沒覺得什麽,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張嫣柔直截了當的打斷了葉塵。
葉塵把目光看向了範無救,他的目光是那種祈求的神色。
範無救聳聳肩,轉過的當做沒看見。
柳絮附耳對範無救小聲道:“依我看,葉塵沒一點主見,他以後肯定是個妻管嚴。”
範無救露出一絲笑容,點點頭。
房開好後,葉塵拿著房卡問向吧台小姐姐:“麻煩問一下,這間房是單人床還是雙人床?!”
此時此刻,張嫣柔在葉塵的身後對吧台小姐姐伸出了食指和無名指,意思是雙人床。
吧台小姐姐會意後,對著葉塵說道:“雙人床!”
聞言,葉塵滿意的點點頭,心想還好是雙人床。
葉塵拿著房卡朝著上樓。
當葉塵離開後張嫣柔才對吧台小姐姐露出一絲笑意,“一會他若是下來要求換房,麻煩你說一下沒有空房了。”
張嫣柔說完,從錢包裏拿出來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吧台小姐姐。
吧台小姐姐毫不客氣的收下二百元人民幣說,“沒問題。”
還沒有上樓的同行人都對張嫣柔此舉震撼到了。
張嫣柔嘴角勾出一抹邪笑,開心的上樓。
範無救等人望著張嫣柔的背影,都是無語的搖搖頭。
張嫣柔剛上四樓,就見葉塵著急忙慌的要下樓。
“你幹什麽去?!”
“我要去吧台問一下不是雙人床嗎?我進入房間後一看,是隻有一張床。”葉塵說完朝著一樓走去。
張嫣柔笑了笑,進入房間,太相信一會葉塵會沮喪的進來。
她為了單獨和葉塵待在一起,用盡了手段。
沒多久,葉塵沮喪的進入房間。
“怎麽樣,問了沒有?”此時張嫣柔表現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葉塵無奈的搖搖頭。
他也問過範無救幾人,範無救他們的房間都是一個床。
葉塵在下麵也要求和另一個女生換一下,誰知,人家根本就不同意。
張嫣柔喜上眉梢。
“行了,天都已經快黑了,趕緊睡吧!
這是我們進入塔克拉瑪幹沙漠最後一次安穩覺了。”張嫣柔躺在床上,然後指著旁邊很大的空地方說。
“這酒店有暖氣,我還是打地鋪吧。”葉塵一臉抗拒。
“葉塵,你還是不是男人,即便有暖氣打地鋪會得風濕,再說,我像是那種不潔身自好的女人嗎?”張嫣柔冷冷道。
在張嫣柔的強逼利誘下,葉塵最終還是上床。
葉塵躺在床上閉目運用《易筋經》。
張嫣柔側著身子,看著身邊的葉塵,“葉塵,把衣服脫了吧,穿衣服睡覺不舒服的。”
葉塵默而不語,繼續修煉《易筋經》當做沒聽見。
“葉塵,你為什麽要做倒鬥?難道真的是缺錢嗎?”張嫣柔又開口說。
“不是,我覺得做倒鬥不錯,盡管這個職業對國家不認同,甚至還會被打擊,但是我現在已經喜歡上了這個職業,並不是因為缺錢而做。”
葉塵無奈之下回應,張嫣柔在身邊他根本就靜不下心,在車上時,張嫣柔根本就沒有過激的舉動,而現在,張嫣柔時不時抓著他的衣角轉來轉去。
張嫣柔把頭靠在葉塵的胸前,“葉塵,我漂亮嗎?”
“漂亮。”葉塵毫不猶豫的回答,因為張嫣柔確實漂亮。
張嫣柔靠在葉塵的胸前,他有些不適應,但也沒有推開她,他不想避免尷尬。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丁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