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章 周讓問俘
當天亮的時候,抗日遊擊軍的傷亡數字統計了出來。
陣亡34人,負傷16人,而在村裏村外發現喬裝成山林隊的日軍屍體共25人,至於說帶傷逃脫的那這個誰也搞不清了。
對於上麵的這個戰果來講,抗日遊擊軍還應當是可以承受的。
因為這可是日軍的夜襲。
日軍摸掉了村口抗日遊擊軍的崗哨就那樣潛進了村子手持利刃開始摸黑殺人,如果不是周寶國睡覺睡得晚發現日軍進了屋然後果斷開槍,那麽抗日遊擊軍的損失肯定不止這個數字。
另外,這還是日軍隻是夜襲並不想同歸於盡的前提下。
如果這支日軍是一支敢死隊的話,挨屋往裏就扔手雷手榴彈,那麽抗日遊擊軍的傷亡數就得以百位數計而他們的最高長官周寶國也不會隻是挨了一刀那麽簡單了!
這次戰鬥無疑給抗日遊擊軍提了個醒,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大多數日軍在作戰上是勇敢的也是呆板的,但是那日軍之中也有不按套路打拳的!
而此時在一個院子裏,雷鳴小隊和抗日遊擊軍的軍官正站在一名日軍俘虜麵前,他們要對這名日軍進行訊問,從而弄清這支不按套路出拳的日軍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他們昨夜到底是把那名日軍士兵逮住了。
當他們把那名日軍帶到村子有光亮的地方看時,就見那名日軍當真是淒慘無比。
他不光肩膀子被周讓用兩節棍砸得如同那耷拉著膀子的小雞一般,他的褲腿也被大黑狗撕成了條條。
他的手指斷了兩根,手腕上淨是大黑狗給嘶咬的傷痕,那腕上有咬痕就貼著腕部的大動脈,大黑狗的牙如果隻要往旁邊再挪一分,這個俘虜也就不用抓了。
當時他們都還以為這家夥活不成了呢!
誰料再一看,這家夥雖然傷的慘卻並沒有致命傷,看似淒慘無比其實卻是生命無虞的。
能抓到一個活的這對雷鳴小隊也是意外之喜。
那隻是雷鳴他們在伏擊過了安倍淳一後聽到村子這側依舊有槍聲響起趕過來時雷鳴順口提的。
雷鳴說,這支小鬼子可不一般呢,他們竟然在那兩支日軍失敗之後又偷襲了咱們的司令部,那麽最好抓個活的咱們看看能問點出來什麽不。
大家自然理解,雷鳴所說的司令部那就是指周寶國所在的地方,現在的隊伍叫抗日遊擊軍,那麽作為抗日遊擊軍最高指揮官的周寶國在哪裏哪裏可不就是司令部嘛。
於是,機緣巧合他們還真的就抓到了一名日軍俘虜。
然而俘虜抓到了,但想要的情報卻依然沒有得到。
抗日遊擊軍自然是有懂日語的人,此時那名翻譯已是訊問了這名日軍俘虜有一會兒了,可是那家夥仿佛看過中國人的《三國演義》一般,那真的就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啊!
此時在一旁站著觀看小北風聽著那名翻譯用日本話不斷的訊問而那日本人卻是一副油鹽不進做滾刀肉狀的樣子,再看他那甚至連傷口都被遊擊軍的人用破布時進行了簡單處理的樣子那是越看越生氣。
他現在還沒有忘了那名給自己小隊送被子的那名班長的死去,眼見著什麽也問不出來,小北風那是真急了,也顧不得抗日遊擊軍的軍紀了,他縱身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那名日軍士兵的脖領子。
隻是他另外一隻手剛想揮拳就打的時候卻還是被喝止了。
雷鳴和遊擊軍的軍官同時喝道:“別打!”
小北風終究不是原來的那個山林隊裏的小崽子了,他現在再怎麽說那也是一名戰士了,他也知道軍規的重要,他恨恨的又勒緊了下這名日軍士兵的脖領子這才鬆開了手,忿忿的轉身走開了去。
“審個俘虜這麽費事,看我的!”同樣站在一旁觀看也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周讓走了上來。
本來審訊俘虜根本是用不了這麽多人的,可是周讓卻說了,這個俘虜是我們抓來的,既然院子夠大我們旁聽一下總是可以的。
以雷鳴小隊加入隊伍的戰績,抗日遊擊軍的人真的是無話可說,人家雷鳴小隊那是不受別人領導直接和最高首長周寶國對話的。
於是他們便獲得了旁聽的權利。
“讓你們看看聽聽都行,可不能動手打人!”抗日遊擊軍的人說了。
雷鳴小隊很出名,所以抗日遊擊軍的人都聽說了他們的故事,自然也是了解周讓的。
別看這個周讓長得秀美端莊一笑甜甜風情萬狀的,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人家周讓打起仗來那是不要命卻是跟街頭小混混一般的。
“我打他做什麽?”周讓不以為然說著就站到了那名日軍俘虜的麵前。
那名日軍俘虜聽著這裏說話竟然還有女人的聲音那肯定是好奇的,語言不同,男聲女聲他還是能聽出來的,那女聲的聲音好聽不好聽他那也是能聽出來的。
於是他抬頭之際便看到一名長相甜美腰插雙槍的中國山林“女匪”站在了自己麵前,他便一愣。
周讓那是長的真漂亮的,所以同為黃種人有著同樣審美內觀的這名日軍俘虜見到周讓那也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接著他就見到這名在他們日本人看來同樣是美女的中國女山匪就那麽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臉,直到她確定自己的目光已是看到了她。
然後他就看到這名美女“山匪”很關心的把她修長好看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被打塌了的肩膀上還很是溫柔的,天地良心,真的很溫柔的那就那麽按了按。
於是,這名日軍俘虜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肩膀子都被砸塌了那最次也是一個骨折啊,那是真痛。
這時他又見這個美女“山匪”也同樣學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嘴裏還說一句中國話。
他自然不明白人家說的是什麽,不過人家不是有翻譯嗎?
而這個美女“山匪”回頭對翻譯說了句什麽,然後那翻譯所告訴的話正是一句很是貼心的話:“疼嗎?”
“嗨伊!”日軍俘虜感激涕零的就是一個立正躹躬,可是這一動就帶動了傷勢,他很自然的就又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是這個時候,他就聽到“咣當”一聲,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就摔在了他的麵前。
這是什麽?
日軍士兵困惑了。
說是一根棍子偏偏還是兩節的,說是兩根棍子中間偏偏還用鐵鏈連在了一起。
而有一節棍子前麵還安了個鐵箍兒,那鐵箍上麵還有著好多突起!
這名日軍俘虜凝視著這根當然也可以說成是兩根的如此古怪的棍子還有那上麵的鐵箍兒,他的臉色突然間就變了!
而就在他臉色突變之時,那隻好看的剛剛“慰問”過他肩膀傷勢的手已是拾起了這根棍子,正正經經的是那個有鐵箍兒的那頭是衝下的垂著的,然後另外一隻手就開始摸向了他另外那一側的肩頭。
日軍俘虜再次看向美女“山匪”之時,就見她已經是把那個棍子搖起來了,於是那棍子中間的鐵鏈自然是“嘩楞楞,嘩楞楞”!
這聲音於這名日軍俘虜來講他隻聽過一回,隻是這一回卻是讓他刻骨銘心。
昨夜就是在這樣的“嘩楞楞”一聲響後,自己的肩膀子就被砸塌了,那麽,現在那隻按在自己並不需要慰問的完好無損的肩頭的手和眼前的這根一看就是大殺器的古怪的棍子要幹什麽還用問嗎?
優雅的美女瞬間就變成了猙獰的惡魔,這名日軍俘虜很聰明的意識到昨夜自己的肩膀到底是怎麽被砸塌的了,於是這名日軍俘虜拚命掙紮了起來嘴裏還拚命喊著“啞麽蝶,啞麽蝶”!
翻譯說話了,這時候要說什麽還用問嗎?
於是這名已是被周讓嚇是崩潰了的日軍俘虜終於同意老實交待了。
就在審訊完了那名日軍俘虜後,周讓耍著雙節棍貌似很無聊的說:“真熊!我本來是要砸個什麽東西給他看的,比如大窩瓜或者一個爛西瓜,可他這就交待了。”
她對這名日軍很是鄙夷。
“你要是在‘真熊’前麵再加一個‘特麽的’我認為會更有草莽女英雄的氣質。”雷鳴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