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男人的貞操不值錢
顧錚錚一沾水就嚇的大叫,酒也被化成了冷汗,渾身都濕透了。
“你幹嘛?”顧錚錚勉強撐開眼皮,看著麵前已經變成虛影的盛暉霆。
“給你洗澡,你吐了知道嗎?”盛暉霆隨口編者胡話,把顧錚錚身上的衣服脫的一件也不剩。
盛暉霆看著麵前的美景,饞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這也不能怪他啊,哪個男人憋了三年,看到自己心愛女人的胴體不化身為狼的,要是沒反應肯定是太監好不好。
顧錚錚被蒸的紅彤彤的,她的小嘴微張,喃喃的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盛暉霆湊過去,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換來了顧錚錚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顧錚錚笑了起來。
盛暉霆的臉迅速紅了,透出一個五指鮮明的巴掌印出來。
“你真是欠教訓。”盛暉霆火了,也不知道他是被這話一巴掌氣的,還是心裏憋出來的火。
他把顧錚錚從水裏撈起來,扔在床上,凶狠的撲過去。
不過在顧錚錚喊了一句,“涼……”之後,盛暉霆便立刻拿被子給她蓋上,到底還是不舍的。
第二天顧錚錚撐開千金重的眼皮,看到的就是盛暉霆的一張俊臉。
她感覺自己跟鬼壓床似的,明明清醒了,卻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能力,手都抬不起來。
這時,盛暉霆貼心的靠了過來,微涼的手伸進被窩裏,幫顧錚錚做著全身按摩,“肌肉是不是很酸,我幫你揉揉。”
盛暉霆的一番好心完全沒能讓顧錚錚感激,她用盡吃奶的力氣抬起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盛暉霆,控訴道,“你這個禽獸!”
而盛暉霆很配合的舔了舔嘴唇,“我隻對你禽獸,怎麽樣,昨天舒服嗎?”
顧錚錚漲紅了臉,她現在連翻身都做不到,沒力氣再跟這個登徒浪子辯駁。
“口是心非的女人,昨天你哭著喊著不要,但是隻要我一退,你的身體偏偏不舍的追上來,纏的我魂都快沒了。”誰讓悶悶的笑著,“你說,這該怪誰。”
“你、你……”顧錚錚氣的直喘粗氣,她一巴掌打開還在自己腰上揉捏作亂的手,氣憤的大喊,“我不跟你說話了!”
盛暉霆笑的躺倒在被子上,“你小學生啊,還不跟我說話?”
顧錚錚氣的都快翻白眼了,“算了,之前說好的,你借給我一億,我陪你睡一覺,公平交易。”
情人之間甜蜜的愛撫被顧錚錚說成是交易,盛暉霆也不生氣,他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媚眼如絲的看著顧錚錚,“昨天可不是交易啊,我都說了不要,是你饑渴的撲上來,我都沒準備好呢,就被你囫圇吃了,哎,男人的貞操真不值錢,被人睡了還沒地說理去。
顧錚錚徹底被他不要臉的程度給征服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拿起枕頭對著盛暉霆的臉狠狠的拍了下去,“你個不講信用的混蛋……”
之後顧錚錚在臥室裏呆了一整天,基本上都是昏昏欲睡。
隔天她才覺得身體好點,正準備去醫院看看宋淑珍的時候,就被盛暉霆拉出了門。
顧錚錚也是被他火急火燎的一套動作給搞蒙了。
等回過神來之後,她已經被牽著走進一家古色古香的院子裏。
顧錚錚看著盛暉霆低頭哈腰的對一個老胡子老頭獻上禮物,那是一棵年份很足的百年野山參,是盛忠的私藏,也不知道這老頭是什麽人呢,盛暉霆居然把這種有市無價的寶貝拱手送了出去。
老頭也知道這是好東西,過新年收到這樣的合心意的禮物,讓他紅光滿麵。
“這是你的妻子?過來吧。”老頭摸著胡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氣派。
顧錚錚還什麽都不清楚,就被盛暉霆按著坐在了椅子上,還被拉著伸出了手臂。
老爺子摸了會脈,搖頭晃腦了一會,便開始寫藥方,讓顧錚錚眼角抽搐的是,她本以為這個老人會用毛筆寫字或者是鋼筆,沒想到他居然拿出了一支圓珠筆,還是上麵有卡通印花的那種。
她這會算是看明白了,原來盛暉霆是要帶她來看中醫,隻不過這中醫也太貴了,那老參可是盛忠都舍不得吃的。
“沒什麽大事,就是生孩子導致氣血兩虧,得好好補。”看在老參的麵子上,老中醫說的很詳細,“按照我寫的藥房去抓藥,別給她瞎補,她的身體現在就跟破了個洞一樣,不先把這洞補好,吃仙丹也沒用。”
盛暉霆拿著藥方不住的道謝,老中醫慢悠悠的說道,“對了,吃藥的頭三個月禁房事。”
盛暉霆的臉頓時就黑了,而顧錚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離開老中醫的家,顧錚錚心疼的說:“我的身體沒事,沒必要來這看病吧。”她其實心疼的是那顆老山參,自己也不是什麽大病,就是虛唄,她早就知道了。
盛暉霆摸了摸她的頭,解釋說:“你可別小看那位老爺子,他可是有國手的稱號,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修養,隻有這急天才在國內,要不是靠著我爸的關係,我連他的麵都見不到。”
他仔細的把藥方收好,還摸了摸顧錚錚的腰,“這裏還酸嗎?每次看到你扶腰,我都恨不得疼的是我。”
顧錚錚白了他一眼,“是啊,我都恨不得生孩子的是你,我就不用遭這份罪了。”
盛暉霆訕訕的收回手,小聲的抱怨道,“你要是願意給我生孩子,我才不會讓你受這麽大的罪。”
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顧錚錚拿起手機一看,是尤金的號碼,她立刻接了起來。
“錚錚,我查到那李航鳴是什麽人了,他是A大剛畢業的學生,正準備考研,跟唐曼柔關係親密,他的住址我給你發過去。”
顧錚錚打開地圖一看,那李航鳴的住址就在A大的附近。
“他跟唐曼柔關係親密到了什麽地步?”顧錚錚玩味的問道。
尤金回答,“這我就不知道了,他那房子是唐曼柔給租的,平時的零用開支也是唐曼柔付錢,要不是我沒有查到什麽決定性的證據,我都覺得這是她養的一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