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東方不敗
待到楊樂醒來時,感覺到背上輸來的內力,知曉到是曲洋在給他輸送真氣。「曲大哥,停下。」楊樂清楚自己的傷不是傳輸一些真氣就能治好的,運功強行壓下身上被倒鉤划傷時候所中的劇毒和內傷,也就他楊樂身懷北冥神功,防禦力極佳,抗毒能力又強,換做別人不被毒死也早被霹靂彈炸得粉碎。
見楊樂醒來,曲洋也沒立時收回內力,而是輸多了一陣。見到曲洋如此,楊樂也是心中感激。
只見劉正風夫婦對楊樂躬身行禮,感激道「愚夫婦多謝楊兄弟今ri的救命之恩,請受劉正風夫婦一拜。」
楊樂怎願他如此大禮,急忙道「劉兄不必如此,楊樂慚愧,未能護得你孩兒周全,竟讓人害了他的xing命。」
「楊兄弟莫要如此說,楊兄弟仗義相助,劉正風已是感激萬分,至於我那孩兒,哎.……只能說他命薄。」劉正風感嘆道。聽到他們的談話,一邊的曲洋也收回真氣,自責說道「今ri之事,皆由我而起,若不是我,劉賢弟一家不會慘遭橫禍,侄兒便不會死人歹人之手,楊賢弟也不會受如此重的傷。」
「曲大哥不必難過」楊樂與劉正風竟異口同聲說道。倆人相視一眼,楊樂便繼續說道「即使沒有曲大哥,我楊樂也不會看著劉兄這樣的正人君子一家遭人殺害。」
「正是,我劉正風一生有曲大哥這樣一個知己此生足矣。」劉正風也對曲洋安慰道。接著便岔開話題,說道「楊兄弟,聽曲大哥說你是繼劉某之後又一個與曲大哥傾蓋相交之人。今ri更是仗義相助劉某,若不嫌棄,我可否以賢弟相稱。」「哈哈哈……楊樂怎會嫌棄,要不今ri我等三人便在此結拜為兄弟,倆位大哥可有異議。」楊樂每每看到小說里的人物動不動便結拜的舉動,都覺得很白痴,不過楊樂這會兒也白痴了一回,豪氣的說道。
「蒼天在上,今ri我曲洋。」「我劉正風。」「我楊樂。」
「三人結拜為異姓兄弟,有生之年,願福禍相依,榮辱共擔,如背此誓,天地共棄。」
「大哥,二哥。二嫂」楊樂對著曲洋、劉正風夫婦三人行禮道。「三弟。」曲洋,劉正風俱是回應道。「哈哈哈。。今ri能與二位賢弟結拜,大哥心裡極為高興。可惜此處無酒,否則必定痛飲三百杯。」曲洋高興道。楊樂也笑了笑說「大哥此言差矣,我等三人皆是因音律相識相交,當撫琴吹簫,奏樂狂歌才是。」「對極對極。」劉正風附和道。
「錚錚錚……」三人中曲洋撫琴,劉正風吹簫,楊樂擊竹向與之相互輝映。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夾著清幽的洞簫,只聽琴音漸漸高亢,簫聲卻慢慢低沉下去,但簫聲低而不斷,有如遊絲隨風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迴腸盪氣之意。聽著這一絕世合奏,楊樂頓時歌癮又犯了,開口唱道。
滄海笑滔滔兩岸chao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chao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看官勿拍。)
曲罷,三人相識大笑。
曲洋自豪道「昔ri嵇康臨刑,撫琴一曲,嘆息《廣陵散》從此絕響。《廣陵散》縱情jing妙,又怎及得上咱們這一曲《笑傲江湖》?」
劉正風笑道「我等兄弟三人今ri合奏,將這一曲《笑傲江湖》發揮得淋漓盡致。世上已有過了這一曲,我等兄弟三人已奏過了這一曲,人生於世,夫復何恨?」
曲洋看著楊樂說「我和你二哥醉心音律,以數年之功,創製了一曲《笑傲江湖》,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不想三弟不止能與我二人合湊,竟還能當場作詞高歌。看來為兄還是小看了三弟的才情。」楊樂頓時不好意思,心想「這首歌都聽了好幾百遍,哪是我做的。」心虛的摸了摸臉,發現自己還帶著面具,便摘了下來。
「三弟,你··」曲洋驚訝,指著楊樂的臉說道,楊樂打斷他的話說「我也不知道老天為什麼給了我這一副臉,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活著,只要老天讓我活著,不論長什樣我都可以接受。你我三人既已結拜為兄弟,小弟自是要坦誠相待。」
「對,不管三弟長什麼樣子,三弟都是我的三弟。」曲洋真誠說道。劉正風雖驚奇於楊樂與令狐沖一般無二的臉,但就像曲洋所說,兄弟便是兄弟。也就不在意。
「二弟,弟妹,保重。」
「二哥,二嫂,保重。」曲洋,楊樂二人對劉正風夫婦話別。
「大哥,三弟,保重。」劉正風夫婦回應到。
看著劉正風夫婦漸漸走遠的背影,楊樂心想「人真的可以遠離江湖,隱居世外不問世事么?若是回不去原來的世界,ri后我是不是也會如他們一般厭倦江湖,隱居世外。」想到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回去,心中一片黯然。只覺胸腔一陣堵塞,張口吐出一堆鮮血,竟然黑se的。曲洋見楊樂吐出一堆黑血驚道「三弟中毒了?」
「是余滄海那無恥小人坑我,網中倒鉤被塗上劇毒,而且不只一種,若不是我神功護體,早一命嗚呼了,若我功力全復倒是可以化去毒xing,可我如今內傷在身,只能強行壓制住。」楊樂解釋道。
「那你還…」曲洋急道。
「若不如此,依二哥xing格,怎肯與二嫂離去。大哥不也是沒告訴二哥要自囚黑木涯之事么。」楊樂苦笑道。
看著曲洋自責的表情便笑著安慰道「大哥不必擔心,我沒那麼容易死,這點傷算不得什麼,說不得他ri我會殺上黑木涯,把那東方不敗給……噗…」話未說完,又是噴出一口鮮血,這次卻是內傷劇毒同時發作,楊樂只覺一陣眩暈,便昏死了過去。
曲洋把楊樂放上木板,蓋上草席。便拉著木板離開。當然,楊樂並未死,曲洋只是要帶楊樂去找殺人名醫平一指醫治。
「曲洋。」曲洋還未走出多遠,並聽到一聲叫喊。他自是認得這聲音。回頭一看,一個身穿白se衫藍se長袍的年輕公子,只見此人膚光勝雪,眉目如畫,一張臉秀麗絕俗,竟好像是一個絕se麗人。
年輕公子開口道「曲洋,你這是要到哪啊?」話雖冷漠,聲音卻是如出谷黃鶯。
「曲洋參見教主。」曲洋跪道。此人竟是ri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好在楊樂早已昏死,否則估計得嚇得撒腿就跑。接著曲洋便恭敬說道「屬下正要回黑木涯。」
「是么,你席子里的是什麼?」東方不敗看似無意問道。「沒有什麼,只是一個死去的朋友」曲洋回答道。「既然是一個死人,那接我幾掌應該沒問題!」東方不敗話音一落便一掌劈向席子,「啪…」席子四分五裂,「噗…」昏迷於席子里的楊樂本就身受重傷,如今又再挨了東方不敗這一掌,又是噴出一口鮮血。
東方不敗看到被自己一掌擊中的楊樂,突然臉se煞白,衝到楊樂身前,驚聲喊道「令狐沖!怎麼會是你,你不會死的,別死,令狐沖,我不許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