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懷大慰的衛牧
衛秋做了一個夢，在夢裏他上傳了無數的新聞換取了無數的點數，將自己的修為直接提升到了入聖境，然後依靠強大的武力一統天命大陸，成為了天命大陸新一代的帝王，終於過上了自己夢想的遊手好閑混吃等死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長，就在他沉浸在今天該去後宮臨幸哪一位夫人的時候，一道陰冷的目光盯上了他，嗯，看樣子似乎是一位殺手。
接著這位殺手用一股匪夷所思的速度把他像拎小雞一般抓在了手裏，接著五指一鬆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嗷……”
衛秋一下便從睡夢中驚醒，這才發現自己仍然待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還好還好。”衛秋輕撫著自己受傷的臀部，隨後好像發現了什麽似的緩緩向後扭頭，“爹，你怎麽來了？”
衛牧拉著一張臉站在衛秋的身後，“我怎麽來了？我再不來你還不知道能幹出些什麽事出來。”
衛秋一臉迷茫地看著衛牧，“爹，你不能冤枉我啊，我昨天隻是在街上逛了逛，可沒故意找人挑事。”
這可不是撒謊，不管是項辰序還是許媛那都是他們來找他的才對。
“沒挑事？”衛牧冷笑一聲，“那你告訴我，宋青山的小妾是被誰給打傷的。不僅讓人家斷了三根肋骨，而且還牽動到了經脈，我看你就差直接出手把人給打死了。”
“這不可能。”衛秋大聲抗議道，“雖然我現在是煉神境，但跟孫馨寧也不過是五五開，怎麽可能一腿就把她肋骨踢斷？”
啊，糟了。
衛秋剛說完就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這不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和孫馨寧打過了嘛。
衛牧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氣咬牙道，“怎麽，不演了？不說你昨天什麽都沒幹了？我就知道……”
等一下，這小混賬剛才說什麽，他現在是煉神境？不可能，一定是我聽錯了，這小子沒有修煉天賦，這輩子都不可能突破煉神境的，肯定是他又在胡說八道了。
盡管衛牧心中認定了衛秋在撒謊，但是那對自己兒子產生的萬分之一的期待還是讓衛牧下意識的釋放出了靈力探查了一下衛秋。
煉神境，而且還是四層。
衛牧驚訝地看著眼前正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他大腿解釋著什麽的衛秋。
這小子竟然突破了？而且還是一口氣幾乎突破一個大境界。記得上次自己離開衛府的時候他還隻是鍛體境五層吧，難道說上天眷顧，竟然讓他在上次被項家教訓之後反而因禍得福了？
衛牧的眼淚差點就流出來了。天知道因為衛秋不能修煉的事情，他默默地愧疚了多少年。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他在南霄國當了將軍，他的妻子就不會在懷孕期間被那些陰險小人下毒謀害，雖然最後靠著南霄國皇室的巫醫勉強救回了兩條命，然而衛秋卻沒能和他的兩位哥哥一樣擁有修煉成為天命武者的天賦。
可以說衛秋如今的慘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由他引起的，這也是為什麽衛牧對於衛秋一向嚴厲卻又沒有一次狠得下心來教訓他的理由。衛牧的心中對衛秋實在有太多的愧疚了。
不過好在如今衛秋似乎已經克服了這個問題，衛牧罕見地露出了一丟丟的笑容。
不過，這個笑容放在衛秋的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在他的記憶之中，衛牧從來就不是一個愛笑的人，即便是麵對家人衛牧也從來都是板著一張臉，如今這個笑容在衛秋看來那就是對自己已經生氣到了極點，怒極反笑了啊。
不是吧，我都已經抱大腿了還不夠嗎，到底該怎麽辦才能平息老爹的怒火啊？
衛秋的大腦飛速的運轉了起來。
看來如今也隻能使出我壓箱底的絕活了。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這好歹是自己的老爹，跪一下應該也沒什麽吧。
衛秋向來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衛牧的麵前，“爹，我錯了，隻要你別收我的零花錢，什麽樣的懲罰我都認啊。”
衛牧剛剛露出的一絲笑容就這麽僵在了臉上。
看來這個小混賬隻是修煉天賦變了，本性卻沒有變啊，依然還是如此的不要臉。
衛牧恨鐵不成鋼，雙眼釋放出的怒火仿佛要把跪在自己麵前的衛秋給直接吞噬掉一般。
“好，很好。既然你現在已經是煉神境了，那麽也就意味著你不再是一個廢物了，我以後會把你和你的兩位哥哥同等對待的。從明天開始，每日卯時去演武場找你衛虎叔叔訓練。”
說完這番話後，衛牧頭也沒回離開了衛秋的房間。
隻剩下了衛秋一臉呆滯的跪在原地自言自語著，“卯時，卯時。那可是淩晨五點啊。讓一個社畜淩晨五點起床，這也太過分了。”
這難道就是老爹對我的懲罰嗎，果然夠狠啊。
但衛秋不知道的是，衛牧一出門臉色就瞬間發生了改變，之前的怒火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一種欣慰的微笑。
擔任衛牧護衛的衛虎馬上從旁邊跑了過來，一臉擔憂地看著衛牧，“老爺，你這是？”
多少年他都沒見過衛牧笑了，衛虎懷疑衛牧是不是已經被衛秋給氣瘋了。
衛牧拍了拍衛虎的肩膀，“虎子啊，從明天開始，我會讓小秋也去演武場的，到時候就麻煩你連他和小夏一起教了，至於教什麽功法，你自己看著來就好。”
衛虎一臉蒙蔽地看著衛牧，“可是老爺，三少爺他不是沒法修煉嘛。”
衛牧大笑兩聲，“好了，都好了。小秋現在已經是煉神境的武者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了。我就知道，我衛家的子孫怎麽可能半點修煉天賦都沒有，當初那幫巫醫一定都是騙我的。而且這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他和項家那個項辰序已經約好了決鬥？哼，不管怎麽說，我衛家的子孫也不能輸給那種廢物才行。”
“三少爺竟然已經成就了煉神境。”這下就連衛虎也動容了，畢竟修為這東西是不會說謊的，看來三少爺這是真的能夠修煉了。
他知道這麽多年來衛牧一直因為衛秋的事情而感到愧疚，而現在，這塊壓在心中的大石終於要被搬走了，怪不得衛牧會露出這種罕見的笑容。
這邊衛牧已經在思考如何讓衛虎教導衛秋打敗項辰序了，而房間內，等到衛牧走後，衛秋這才開始審視一個令他十分在意的問題。
孫馨寧究竟是被誰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