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舊 人面全非
這一次我選擇回去,也許我還能就他一命。帶著一分期冀,我找到父母。為自己的行為懺悔。同時請求母親幫我請皇上讓他到醉仙樓,說故人有請。因為我沒有辦法直接進入皇城內城。
我想皇上那樣一個聰慧的人,如何不知道故人是誰?大將軍已是親故,此刻會傾盡全力就他的,唯有那個柳紫欣。
大殿之上,皇上正和心腹的宦官說這話。
「朕,哎,這該如何是好,誤判了大將軍,若是真的將他凌遲處死,怕是邊疆再寧日。可是君戲言,如果朝令夕改。那真的威信何在,又怎麼向滿朝文武交代。看來大將軍只好做冤死鬼了。」皇上嘆息道
「皇上為什麼判定大將軍沒有通敵叛國呢?」
「因為現在轂國依舊和我國打仗。逢戰必輸。大將軍是唯一打過勝仗的將軍,讓他去死,我實在有些不忍心啊。恐怕舉國上下都找不出第二個人,可以熟悉敵軍陣法招數。」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皇上不是有至高上的權利嗎?」
「沒有辦法。真不能失信於天下,朕不能親手毀掉自己的威信。位高者也有自己的奈。」皇上望著硃紅色的地毯奈的嘆息道。「肉食者鄙」然而肉食者有自己的奈。在那皇位上做的亦是惴惴不安。皇位上看不清忠奸,辨不清黑白。
「怪不得百姓都為大將軍鳴冤。看來大將軍確實有冤情啊。但那些人證物證從何而來?」
「是朝中有人嫉妒大將軍的赫赫戰功,想嫁禍給他。」幕後操縱者的勢力也不可小覷,最重要的是在這亂世之秋,有人想拔掉國家的棟樑,的確實的居心不良,而且很有可能他才是通敵叛國之人。但拿出證據之人早已消失從哪裡找?但後面的話皇上並未說出。
「若真的有這樣的人,那寡人的江山岌岌可危啊。」皇上太息道。
「皇上放心,只要找到劾大將軍的人就好了。」
「事情若是這麼簡單,那這皇帝豈不是很好當、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啊。但眼下這麼解救將軍的性命是頭等大事。朕該怎麼辦啊?」朝中結黨營私之事存在已久,若是逼得狗急跳牆打草驚蛇只怕會更糟。
「小人有一個主意。」小渥子眼珠一轉頓時想出了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說來聽聽。」皇上頓時有了興趣。
「皇上好像不太方便。」小渥子環顧了一下周圍向皇上使了一個眼色。
「周圍的人都退下。」這時皇上讓身邊人退下。那太監等人都散去,在皇上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不一會兒皇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連連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做。」福宇殿內皇上開懷而笑。
今夜我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紗裙紡著空谷幽蘭。淡淡的紫色上,泛著點點的青澀。雙耳上綴著瑪瑙錙銖翩蝶。妖嬈而神秘。我依舊帶上面紗,期望他不要認出我。今夜我依舊要獻舞。只有讓皇上開心,他才有可能赦免將軍。一曲舞罷。皇上倒沒有心急,只是微笑著看著我:「不知故人在何處?」
我知道他想見我。但我卻說:「如果不這麼說,聖上您回來嗎?」
「這麼說你是欺君了。」
「何為欺君?難道朝堂之上百官的阿諛奉承不是欺騙?難道一道道遞上的摺子里沒有一絲的隱瞞。若是民女隱瞞,那滿朝的文武,豈不是個個都是犯了欺君之罪?」
不愧是才女,他不僅想起初見她是,她的伶牙俐齒讓他那樣驚訝。如今她的話語更是讓他另眼相待。
「你倒是聰明絕頂。但你怎麼知道朕一定會赴約?」
我心裡一怔,但還是忍不住「小女子今日有事相求。因法見到聖上尊榮,故出此下策。望皇上見諒。」
「哦?何事?」他不緊不慢地看著我。一如當日打量著我。
「還請聖上收回成命,將軍忠心為國,不可能通敵叛國。」我言辭懇切。
「你一個女人家如何知道。證據擺在眼前,本來朕也不相信,但鐵證如山。國不可法度為了江山社稷。朕絕不姑息養奸,你不必幫他求情。」
「皇上……」我哀求道期望他能回心轉意。
「你不必再說。只是一事不明,為什麼你要幫他求情?」
「曾救過小女子一命。」
「只是救你一命你便冒著欺君之危來相救?」
我不想和他在糾纏下去直奔主題「不知皇上如何才能改變主意?」
「除非一人。」他笑著說,似是心中早有就有了盤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