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恩怨淵源
周秉然點了點頭,闞振濤的話說的也沒什麽錯誤,既然葛東等人無惡不作,做出來的事情很多都是傷天害理的,他們現在即便是下了殺手,幹掉了葛東,也無可厚非。
隻是周秉然的心中總是有一種別扭的感覺,似乎就這樣殺了葛東有些不妥,他總是覺得有些過於倉促。
可是究竟什麽地方會有問題,這對於周秉然來說還是一個未解之謎,他至少現在根本就想不到究竟問題的出處在什麽地方。
闞振濤轉身坐在沙發上,伸手從地上撿起一瓶就來,倒了兩杯,遞給周秉然一杯:“周宗主,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和葛東之間的恩怨嗎?今天我就講給你聽聽,不知道葛東和你說過沒有,但是我們之間的版本可能會有些不同。”
周秉然也轉身走到闞振濤身邊,坐在沙發上,喘.息兩口氣,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其實我和葛東之間也沒有什麽太深的恩怨,這些事情還要追溯到葛東的父親的身上,算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總之你記住,我殺了他並沒有錯,你還是不要知道了。”闞振濤喝了一口酒,突然揮揮手,表情也變得暗淡一些。
周秉然在一旁皺了皺眉頭,這闞振濤還真是無常,剛才還說要和他講講,現在卻又變卦,這速度還真是快。
不過周秉然也不想知道這些事情,葛東都已經死了,說什麽都沒用了,還不如現在想想後麵的事情應該怎麽做,這才是真的。
“闞掌門,我們先走吧,一會兒警察可能就來了,到時候看到我們在這裏,恐怕會有些麻煩,有什麽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周秉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抬步向外麵走去。
闞振濤也答應一聲,將酒杯扔到地上,站起身徑直奔著外麵走去,兩個人眨眼之間便消失在開天辟地酒吧。
葛東的死,在京都之內掀起了不小的風浪,畢竟葛東可是葛氏集團的公子哥,而葛氏集團在京都之內更是威望不小,強大的企業影響力足夠讓葛東的死成為萬眾矚目的新聞。
各種各樣的新聞報道漫天飛舞,眨眼之間整個京都之內都知道了葛東被殺的事情。
但是凶手是誰,卻一直是一個未解之謎,不僅僅警方方麵沒有抓到凶手,甚至就連凶手的情況都沒有透露出來。
“我知道了,這事情就按照我說的做,你們不用廢話了。”
林光明掛斷了電話,伸手揉了揉額頭,轉頭無奈的看向一旁一樣凝重的李誌國。
李誌國臉上也寫滿了無奈,仰頭靠在沙發上:“這個臭小子,沒想到也會有這樣沒有理智的時候,這一次葛東被他殺死了,估計葛氏集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他們要是插手的話,這事情可就麻煩了!”
“哎,怪我了,當初我也沒有想到這麽複雜的事情,更加沒有想到,這些家夥竟然也會插手群妖穀的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又怎麽可能會讓周秉然隨意妄為?”林光明歎息一聲,伸手錘了捶自己的胸口。
“行了行了,不要說這些事情了,這都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先想象解決的辦法,是你去找葛老家夥,還是我去找?”李誌國揮了揮手,慢悠悠站起身。
林光明低著頭想了想,最後還是從沙發上站起來:“算了,我看還是我們兩個一起去吧,不然的話,我想葛老家夥是不給麵子的,不要忘記了,這死的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李誌國無奈的搖搖頭,轉頭看了一眼外麵:“隻可惜啊,很多事情我們不能告訴周秉然,不然的話,我還真想讓他多多提防,可千萬不要誤入歧途了。”
林光明苦笑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們當初選擇周秉然的那一天,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群妖穀實在是太強大,實在是太恐怖,他們的恐怖根本就不是他們擁有多麽恐怖的人數或者資源,而是因為他們的人,可以說,群妖穀的每個人拿出來都是恐怖的,而且這種恐怖,無處不在,讓人防不勝防。
這才是群妖穀真正恐怖的地方,周秉然才剛剛進入到社會之中,對於社會上的事情涉世未深,就算是不清楚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這一點林光明和李誌國的心中非常了解。
至於周秉然以後該怎麽走自己的路,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左右的,況且經曆這麽多的事情,對於周秉然來說也算是必然要經曆的階段,或許對於周秉然來說也不是什麽壞事。
砰!
闞振濤伸手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對著周秉然揮了揮手。
“隨便坐吧,如今葛東死了的事情已經眾所周知,看來明天的評級大賽一定會非常精彩,我真想看看柳一謙現在的表情。”闞振濤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似乎是做到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周秉然眉頭緊鎖,坐在沙發上,歪頭看向闞振濤:“闞掌門,其實殺了葛東倒是沒什麽,這也是我們應該坐的事情,但是他的保鏢,我們之前動手殺了她,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闞振濤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拍了拍周秉然的肩膀:“周宗主,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控製和想象的,就像是這個保鏢的死,她的死就是必然的,如果我不殺了她,她一定會殺了我,我除掉她,以後她就不會再濫殺無辜,我殺了她,有什麽不對?”
周秉然眨巴兩下眼睛,闞振濤說的確實沒什麽問題,可是周秉然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
究竟什麽地方不對,周秉然卻說不出來。
“放心吧,我會給這個保鏢的家裏麵送上一筆豐厚的撫恤金,不可能讓她白白的死,對待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的保鏢,這待遇已經不低了。”闞振濤靠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
周秉然砸吧兩下嘴,也點了點頭,既然闞振濤都這樣說了,他還真不好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