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此工作

  正當斌栓感慨萬千的時候一個穿著連衣裙腳踏一對高跟鞋的姑娘走了過來。「先生你好。」 

  斌栓收回自己感慨的心情笑著說：「你好。」 

  姑娘一副快要哭的樣子。「是這樣的，今天清早我來朋友這裡玩的可沒想到那司機天還沒亮便在一個偏遠的小區把我給搶了，我是走路到這裡來的。我想問你一下這裡離康乃馨賓館有多遠啊？」 

  斌栓剛到這裡沒多久那裡知道，那知道什麼賓館。「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那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塊給我，你留個電話給我，等我找到我朋友就馬上還給你。」姑娘鄒著眉頭的說，她近乎於哀求。 

  斌栓才經歷過這種奈很同情於是毫不猶豫的從僅有的兩百多塊錢中拿了一百給她。「給，出門在外以後小心點。我們是同病相憐，我也被一個人給騙了，不過我的情況比你好。」 

  姑娘連忙接過錢給斌栓鞠了一躬。「謝謝，先生你真是好人，好人一定有好報的，留個電話給我，到時我一定還給你。」斌栓執著沒有給，並看著她帶著笑容遠去。 

  斌栓又從鬱悶中掙脫出來了，瀟洒又重附在斌栓的靈魂上，斌栓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他找到了自己勇往直前的動力，在這個社會裡不是每個人都在為虛榮而打拚，也很有多人在為生活打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微笑不自覺的由內而發。 

  斌栓走到一家小賣部前買了一個雪糕。「老闆這附近有沒有駕校？」 

  老闆非常的熱情，熱衷的給斌栓指路。「你順著這條路直走看到紅綠燈右轉，之後到第二個路口再右轉，然後走到第一個路口左轉直走就到了。」 

  斌栓一時沒記住這麼多轉啊轉的，撓了撓頭笑著說不：「老闆，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太好，你能不能幫我寫在紙上？ 

  「好，小夥子你是不是來這裡沒多久？想學開車？」老闆依然是那麼熱情。 

  「是啊，沒來這裡沒多久，學開車是工作需要。我老闆可挑剔了。」 

  老闆關心說：「別這麼說，現如今找一份工作多不容易，年青人好好乾，做點你老闆開心的事，順著點。」 

  斌栓的熱情被和藹可親的老闆激發有一見如顧的感覺。「是嗎？還是你當老闆好，過著豐衣足食的日子。」 

  老闆拿起紙條遞給了斌栓。「混口飯吃。好了，你就照著上面走就是了。」 

  斌栓拿起紙看了一下。「老闆，謝謝。」 

  當斌栓來到駕校的時候經諮詢得知學費他現在負擔不起了，繼續在這紛紛擾擾的大街遊盪。斌栓想把這份工作做好，卻發現不知如何下手，想著想著就想回家了，直奔家去。 

  紫婷拖著疲憊的身軀打開了家門，看到斌栓在家看電視自己回家他也若其事，似乎沒什麼表示於是站在門口連續的「哼」了幾聲。斌栓聽到后發現自己的老闆的回來了。「婷老闆，你回來了啊。」這句話又討好老闆的嫌疑。 

  陳紫婷也因為這句話疲憊的心情已經在九霄雲外了。「你這看電視的功夫已經練到出神入化了。」 

  斌栓笑著說：「沒有，就是覺的有點意思。」 

  紫婷見斌栓沒有過來的意思沒好氣的說：「你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趕緊過來工作。」 

  斌栓突然間反應過了連忙跑到紫婷身邊。紫婷見斌栓來了就伸了一個腳過去。「給」斌栓第一次給女孩子脫鞋還真有點彆扭沒敢。紫婷單腳有點站不穩，搖搖晃晃。「趕緊的。」說話的同時想一把抓住斌栓。突然的一下斌栓以為是要打他，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沒讓紫婷夠著，導致紫婷靠在了牆上，不過沒有倒。紫婷瞪了斌栓一會沒有說話然後又伸出腳示意斌栓繼續工作。 

  斌栓本想全心全意把這份工作做好，沒想還開始差點就讓老闆翻了跟頭，奈把那早已被踩過數次的男人尊嚴再次丟在地上踐踏，小心冀冀的彎下腰幫紫婷脫鞋，斌栓發現她的腳都是那麼白，又嫩又滑，能和這樣的美女親密接觸，男人不要也罷。 

  紫婷把包給斌栓然後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我餓了。」有了准恩人的頭銜陌生到熟悉中間的距離有了明顯的縮短。 

  斌栓心想為什麼總是事與願違呢？斌栓勉強笑著說：「老闆，生活開銷你不會讓我一窮小子先幫你墊？我可沒錢。」 

  紫婷停下遙控電視的手看著斌栓。「所以？」 

  斌栓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所以你得給錢啊。」 

  紫婷依然給了一句：「所以？」 

  斌栓然後說：「所以沒有飯吃。」 

  紫婷聽到沒有飯吃之後頭靠在沙發仰望著天花板。「上帝啊請賜於一個月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的日子。只要一個月就夠了。」 

  「婷老闆你沒事？」 

  紫婷抬起頭反問：「你說呢？我中午我也沒吃。」 

  斌栓反駁說：「那也不能全怪我啊。」 

  「是我的錯好，把我的包拿過來，男人。」 

  斌栓迅速的拿到了包遞給了紫婷。紫婷從身包里拿出了皮夾然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哪，這裡的錢就拿去做生活開銷。密碼是我的生日。」然後拿出了手機遞給了斌栓說：「現在打電話叫外賣。」 

  斌栓並沒有馬上打電話對紫婷說：「卡的密碼是多少啊。」 

  紫婷瞪著斌栓，想想的確他還不知道我的生日然後轉為心平氣和的說：「881212。」然後躺到了沙發上說：「我餓了。」 

  斌栓釋然以神速打通了外賣的電話：「喂。」 

  紫婷聽到了電話通了之後大聲的說：「我要一份茄子煲和一份田雞煲。」 

  紫婷還真有遠見因為斌栓根本不知道要點什麼，也不知道這個飯店有些什麼菜。紫婷說完斌栓就重複一遍：「麻煩幫我炒一個茄子煲和一個田雞煲。」 

  電話那頭說：「好的，先生你還有什麼嗎？」 

  斌栓面帶著喜悅。「不要了，麻煩快點，送到雲悅大夏302，謝謝。」 

  氣氛處在電視的情節里，安靜中只聽到電視的聲音。突然紫婷把腳反搭在了坐在側面斌栓的腿上略帶一點嬌氣的說：「我累了，錘錘。」 

  斌栓有了第一次之後不再那麼拘束自然錘了起來眼睛沒有離開電視的屏幕。 

  這下紫婷不樂意了生氣的說：「用點力啊，你撓痒痒，電視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人蹲在那裡吃飯。」電視正演著兩個建築工人蹲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飯碗里依稀可以看到白菜里埋著雪白的豆腐，斌栓感到比的親切，因為他剛剛才從那種感覺里出來，可他遠遠沒有那種幸福的感覺。 

  斌栓加大了力氣眼睛依然盯著電視看著，「你不覺的他們很親切嗎？」 

  紫婷不解的問：「有嗎？」 

  斌栓深沉的說：「你這種溫室里長大的花朵當然體會不到了。」 

  紫婷拿起沙發靠墊就打在了斌栓的頭上。「我體會不到是，還跟我玩深沉。」 

  此時門鈴的聲音響了斌栓一邊躲著一邊說：「哎哎哎，飯來了。」 

  斌栓走到門前打開門。「多少錢？」 

  小夥子客氣的說：「一共68塊。」 

  斌栓接過小夥子手裡的飯。「你等一下好嗎？」 

  小夥子爽快的答應了。斌栓拿起飯菜走到沙發旁邊。「68塊。」 

  紫婷用長輩對晚輩的口氣說：「你就不會先付了？不會你68都付不起了？」一邊說一邊拿錢。 

  斌栓有些鬱悶，心想不是說記到帳上嗎？ 

  紫婷見斌栓不說話然後又說：「還大言不慚的說我是溫室長大的花朵，集弱愛於一身。」 

  斌栓語接過錢打發了小夥子。 

  紫婷並沒有急著吃飯，而是從自己的房間時拿出一個手提電腦走了出來，那是原本也是給生活助理的。「給，你以後你得把每一筆開銷都要以郵件的方式通知我，我會隨時檢查，超過4000要經過我同意。」 

  斌栓接過電腦不知道是欣慰有免費電腦用，還是覺得自己被別人控制而感到悲哀，面表情的說：「給我的？」 

  紫婷坐到沙發上。「對啊。」然後大口大口的吃飯。 

  斌栓看到紫婷這吃相心想怎麼這千金大小姐也這副德性。 

  紫婷是想給斌栓一種親切的感覺，其實錯了，她深不知男人有男人的天賦女人有女人的天賦。男人對女人的感覺和男人對男人的感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紫婷見斌栓也用風捲殘雲的方式在進食護住菜口齒不清的說：「幹什麼，我還沒吃飽呢！你不準吃了。」 

  斌栓同樣口齒不清說：「那有你這樣的老闆，飯都不讓我吃飽。」 

  紫婷吞下一口中的飯。「誰讓你吃的比我快的，現在我要喝水了。」 

  其實斌栓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本著做男人的原則，算了。」說完就去倒了兩杯水。 

  紫婷有些不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哎…好，男人。等會我要洗澡。你知道怎麼做了啊？」 

  斌栓放好水之後心想是不是要幫她拿衣服？不會內衣內褲還要我幫她拿？ 

  回到客廳見紫婷還在吃飯吞吞吐吐的說：「那個…那個你的內…內衣不會也讓我幫你拿？ 

  紫婷見斌栓如此不好意思笑著說：「你不會看到女人內衣都會心猿意馬嗎？色鬼，我看是不是考慮把那遺忘了幾百年的傳統中華文化延續下去，說不定真能讓我有當皇后的感覺。」 

  斌栓心想：我是個正常的並血氣方剛風華正茂的男人，想想是自然的。但嘴上說：「哎哎哎…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別亂來啊，再說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這句聽上去怎麼就像在間接的拍馬屁啊。 

  紫婷一副長輩的樣子。「你應該說：我是個正常的並血氣方剛風華正茂的男人，想想是自然的。」 

  斌栓心想完了這女人能看穿別人的心思。「沒有，你有一種清心脫俗的氣質，我們這種俗不可耐的粗人是遙不可及的。」 

  紫婷放下了筷子。「真是請了個沒用的人，敏感的讓我自己來，我馬上要洗澡了。」 

  紫婷洗完澡之後就進去睡覺去了，斌栓洗洗坐在床上正苦思冥想如何才能討好這個女老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具體的記划，因為這種問題的答案太多。為什麼答案太多呢？因為方法太多。決定還是不想了，先睡覺。 

  7點30分的鬧鐘準時的響了起了，斌栓在想今天是星期六該不該叫她起床了呢？不行萬一今天要上班怎麼辦，叫了總比不叫好。於是敲響了房門。 

  紫婷聽到了敲門聲之後拿起鍾看了一下然後說：「你先去準備早餐，我馬上起來了。」 

  斌栓做好早餐之後紫婷才緩緩的從房間出來，看紫婷出來斌栓和氣的說：「起來了，早餐做好，洗洗就可以吃了。 

  紫婷抓了一下亂亂的頭髮。「以後，周末不用那麼早叫我了，可以晚點叫我。」 

  斌栓點了一下頭。 

  十五分外之後紫婷坐到餐桌上吃完早餐之後不知道斌栓到哪裡去了。「壑斌栓，你吃了早餐沒有。」 

  在房間里的斌栓聽到紫婷在叫走了出來。「吃過了。」 

  「那好，我們現在要出去，你要不要換衣服。」 

  斌栓不解的說：「不用啊，去哪啊？去幹什麼啊？」 

  紫婷給了一個黑臉。「哪那麼多的話？叫你去，就拿上鑰匙跟上。」 

  斌栓拿上鑰匙之後看到紫婷正要穿鞋於是沖在前面拿起鞋擺好。 

  紫婷見狀有些得寸進尺把腳伸向了斌栓。「幫我穿上。」 

  斌栓所謂了反正沒人看到，可偏偏就是事與願違，就在斌栓幫紫婷穿鞋的時候有人來了，斌栓聽到腳步聲連忙站起來。 

  可紫婷沒想那多打了一下斌栓。「你要死啊，幫我穿鞋穿鞋只穿一半，你叫我怎麼走路？」 

  斌栓很尷尬不知所措。「你不是有事嗎？走。」 

  紫婷看到有人來了於是明白了但還是說：「以後再這樣，我就要懲罰你了啊。」 

  斌栓在人來人往的街上遠遠的望去似乎有一張臉似曾相識，他看出來了，那是和他借了一百塊錢的氣質美女，正和一個年青男子在說些什麼，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依然是那麼的鬱悶，斌栓不想知道她在和那個男人在說什麼，不是他沒有勇氣，而是他不願意去相信。 

  斌栓對紫婷你：「你剛才不是說要幫我買衣服嗎？我上次看到那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