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如此保護
孫深芳笑著調侃道:「你就這樣把他丟在醫院啊?你這不是把他往那小美人身邊嗎?」
「別以為你是我姐就可以亂說話啊,他只是我的助理。」
「是是是,不過他這麼坦然的和女孩子約會你是應該有點氣不過,最起碼現在他還是你的人啊。」
紫婷不想和她討論下去了,因為她知道是說不過她這個姐姐的,所以沒有搭理她。孫深芳好久沒打過架了,剛才著實讓她刺激了一回。「剛才打的真過癮,我出國旅遊的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幹了驚天動,泣鬼神的事情?」
「什麼呀,這都是商場的雕蟲小技,對了,你知道我在家,為什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孫深芳一手搭上了紫婷的肩膀,表情也認真起來。「我不是看你看你忙嘛,剛回國沒多久,那還敢勞你大架。」
紫婷把孫深芳的手摞了下去,做出一副不不高興的樣子。「那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卡片你沒有收到嗎?」
紫婷恍然大悟,點著頭表示明白了。「噢,原來是沒給我帶禮物所以沒敢叫我去接你。」
「什麼呀,我媽送你那裙子是我買的單好不。」
「那是姨媽送給我的,我只看到你的卡片。再說那是送給我回國的禮物。」
「我回國你也沒有送我禮物,算是扯平了。」
紫婷奈這嘴巴還真是練出來了,兩人回到了紫婷的家裡。紫婷拿了一瓶汽水遞給了孫深芳。「孫深芳今天你就睡這裡。」
「別,那我得變成一多大的燈泡啊?」說完笑了。
紫婷拉開了拉環,聽到這話給了一個白眼。「討厭,和你說正經的,這裡房間多的是,呆會那傻爛回來了讓他幫你整理一下就行了。」
孫深喝了一口飲料坐到了沙發上。「別,你那理肋我可用不起,我聽舅舅說你給他開一萬錢一個月,你現在不能同日而語了。」
紫婷給一副要吃人樣子的氣氣的說:「那你剛才上午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還問我是不是我男朋友?」
孫深芳笑笑。「嘿嘿!那是逗你玩的。」
紫婷給了一個白眼。「你就不關心關心你舅舅為什麼要去美國定居這種大問題,盡說這些聊的事情。」
「我知道啊,那些迷信我才不信呢?」
她們兩可都是被迷信的害慘了,孫深芳也是感同身受,紫婷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她是陳雄的女兒呢。「那就是了,不要羨慕姐,都是迷信惹的禍。」
「哎哎哎,不要把輩分搞亂了啊,到時亂倫了都不知道。」
斌栓剛一打開門就聽到亂倫這樣的詞,加快了開門的速度。「誰亂倫啊?」
紫婷一口汽水噴了出來孫深芳笑著說:「你們老闆說你和剛才那女的像亂倫。」
「啊!婷老闆你亂說什麼?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再說了亂倫從何說起啊?」
陳紫婷和孫深芳相互對視著,都忍住了笑出了聲,兩人笑的是前翻後仰的,讓斌栓著實鬱悶了一番,不知道是用笑臉來迎合還是用生氣來抵抗。孫深芳笑著走到斌栓的身邊手搭在斌栓的肩膀上。「你們老闆還說了今晚你是我的了。」
斌栓轉過身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紫婷。「婷老闆今晚我是她的了是什麼意思?」
此話一出兩個美女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笑到不行了,孫深芳已經笑的蹲了下去,紫婷已經趴到了茶几上,斌栓不解這有什麼好笑的。紫婷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臉已經笑到通紅。「她是和你在開玩笑的,等會你開車送她回家去就行了。」
斌栓這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說話兩個人就笑了,原來是拿自己在開玩笑。「姐你笑夠了沒有?等會很晚了路上會有壞人的。」斌栓蹲下來認真的說著。
孫深芳收拾好情緒,止住了笑意和紫婷打了個招呼就和斌栓下樓去了。斌栓心想這個女的跟婷老闆一定有特別的關係,和她搞好關係是必須的。「哎,還不知道是你叫什麼名字呢?」
「姐叫孫深芳記住了啊。」
「我叫壑斌栓,你說陳紫婷她怎麼這麼厲害?你們兩個認識很久了?你知道她練跆拳道多長時間了?」
孫深芳聽出了斌栓是想知道她和紫婷之間的親密程度以便于衡量自己在他心目的地位,心想姐姐應該夠親的了,他一定會對自己有所對措的。「我是她表姐,看著她長大的,據我所知她從十歲的時候我舅舅就讓她學跆拳道到了。」
斌栓被嚇到了,不寒而粟啊。「你看你也挺厲害的,應該也練很長時間了?」
「我算一下啊,從八歲開始練今年我二十八歲。」鄒著眉頭了想了一下。「我數學不好,你幫我算算有多少年了。」
斌栓汗顏這以後在她們兩姐妹面前那還有說話的份啊,這兩年看來是要被虐著過了,但還是一副很鎮定的樣子。「這樣話有二十年了,我從小也是練武的有空找你比試比試。」
「好啊,到時你可不要哭哦。」
斌栓笑了,「不會,不過你們女孩子家幹什麼要練這個啊?鋼琴,畫個畫什麼的都行啊。」
「這你就不懂了,這也叫人生規劃,我舅舅說為了不讓綁架來牽制他的精力,他要全心全意經營公司,而且聽我媽說小的時候幫我們兩個請了一個很有名算命先生佔了卦說我們兩個命里多災,所以就讓我們學這個了。」
斌栓給一副吃驚的樣子,側著看著孫深芳。「啊!你舅舅還這麼迷信啊?」
「你也覺的不可思議哦,以前我舅舅也不怎麼信,是我外公特別相信這些東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舅舅也開始迷戀了。」
斌栓突然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這也是表達美好心愿的方式,雖然方法有點不對,只有是好的心愿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達都可厚非。「這你要理解,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這是關乎命運的大事,當然要小心點了。」
「可為了防範這小概率發生的事情我們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孫深芳有些感慨,自己的童年就這樣沒了。
斌栓找到了他們兩上共同點,這是拉近關係的機會。「哎呀,知音啊,說出了我心裡的話,我們活著就在承擔風險,所以冒點險也沒什麼。」
「所以你就看著碗里的吃著鍋里的。」孫深芳笑調侃道。
斌栓笑笑著帶過。「這是哪跟哪啊?你看是不是到你家了。」
「靠邊停。」斌栓看著她上樓才離去,回到家中紫婷已經睡覺去了,茶几上還有幾個易拉罐,斌栓收拾了一下洗洗也睡了。
第二天上午紫婷坐在沙發看電視接到了一個電話,她輕鬆的接通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了黃佳卿急切的聲音。「婷總工地出事了,有個工人受傷了。」
「這還用向我彙報啊?該賠多少就賠多少。」
「問題他不要賠償,而且還有記者來了,說是我們工地的防護措施不到位。」
「你們先穩住他們,不要讓他們再採訪其它工人。」紫婷一邊說話一邊拉著斌栓就往外走。
「婷老闆,去哪裡?」
紫婷沒理會斌栓,神經崩的緊緊的。「好那就這樣,我現在馬上去工地。」
坐在電視機旁邊的於偉抽著煙陰險的笑著。「跟我玩小聰明,你的日子不好過。」
一位記者神情緊張語速驚人的快。「這位受傷的工人好象有很多話說。」
「雖然我這次傷的並不嚴重,但我早告訴他們這樣做是不行的,可他們不顧我們的安全執意讓我們開工。」
一個記者又問話了。「你是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你對這樣的說法有什麼解釋嗎?」
「他現在說的每一句都有可能作為呈堂證供,但是法律是講證據,我相信法律會給一個公正的。」
「這位工人早就和你們說過這樣做是有安全隱患,你有什麼解釋的嗎?」
項目經理兩人微舉,自信的說:「對不起我有權保持沉默,有什麼問題請諮詢我們的律師團,他們馬上就到了。」
開著車的斌栓看到紫婷神色緊張知道一定有什麼事。「婷老闆發生什麼事了?」
「工地有人鬧事,快點開車別多問了。」
斌栓看到紫婷的神色也沒有在多問了,就在車快到郊區的時候,前面停了一輛麵包車,斌栓遠遠的看到他們面露凶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方向,他踩了剎車。「婷老闆他好象是在這等著我們。」
「兄弟們給我上。」說著車上的人就沖了過來。
見到這樣的情形兩人棄車而去,馬路邊上有條小路,走到上面一看是一戶人家,周周都是樹木。「不要上去了,等會他們一定會到那戶人家去找的,我們躲到樹林里去。」斌栓說完就拉著紫婷鑽進樹林去了。
「你們三個在這裡守著他們的車子,其它的人跟我上去。」他們一路追到了那戶人家,把房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斌栓他的身影,為首的狠狠的把煙頭摔在了地上。「媽的,他們一定還在附近到樹林到去找。」
兩個坐在了草叢後面正悠閑著,紫婷誇獎道:「沒想到你反應還挺快的。」
美女老闆的誇獎斌栓這種凡人當然不能抵抗,心裡別提有美了。「那不,打架多了這種事也就干多了。」
「他們找不到我們一定會到樹林里來找,我們趨這個時機跑了。」
「不行,他們很有可能留了人在下面看著路口的。」
紫婷並沒有著急的樣子,反有一絲自信。「那在這裡呆著也不是辦法。」她若有所思慢慢的說。
斌栓突然想到了一點子。「這樣,我們不從路口下,他們的車不是離路口還有一段距離嗎?我們再往前走一點,然後再下去,這樣安全一點。」
紫婷點點了頭算是答應了,斌栓一把抱住了紫婷,與她並肩起行,紫婷有些不自在,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樂的說:「你幹什麼?占我便宜啊?」
斌栓沒有因為紫婷不願意我放開。「婷老闆我是在保護你,你看穿這麼的這麼小肉露在外面容易被划傷。」
「暫時不和你說這些,等事情解決了再找你算帳。」
「別說這麼多了,現在也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等會他們來了就不好辦了,」說完就護著紫婷小心的往前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s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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