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情感劇場醞釀悲慘事件
劉見然的生日會的地點約在綠成紅酒,她在那裡訂了包廂,時間定在下午六點,斌栓五點鐘的時候便起身往酒趕去,斌栓停好車看到了陳菲橙,她和一個禿頂的男人從一家洗浴中心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這裡離綠成紅酒不遠。禿頂男人坐上車笑著和她揮手道別,斌栓見車子遠去想過去和她打招呼,可她一轉身便看到了斌栓,她熱情的走了過來。「你是去參加劉見然生日會的?」
斌栓聽這話的意思,好象她和自己的行程撞上了,雖然她去過劉見然的店裡,可她們不至於熟到這種程度。「你跟劉見然很熟嗎?」
斌栓的這句話有有雙重功效,既回答了陳菲橙的問題,同是起到了反問的作用。陳菲橙當然知道斌栓是去綠成紅酒參加生日會的,這只是一個打招呼的借口而已。「我跟她不熟,不過我跟劉雨柔很熟。」
這又引伸了另一個問題,那她為什麼和劉雨柔認識的呢?但是斌栓沒有追問的意思。其實在劉雨柔答應非頭之後,陳菲橙就去找過劉雨柔,告訴她已有新歡,壑斌栓已經不在是她的目標,並且還教劉雨柔怎麼和紫婷搶斌栓,劉雨柔如獲至寶,便把她當成了知已,所以就請來參加好姐妹的生日會了。
「剛才那位是誰?不會是你男朋友?」
陳菲橙笑著給了斌栓一拳。「你說什麼呢?我的品位有這麼低嗎?他都可以當我爸了,你的眼光也太差了!他只是我的一個客戶,為了感謝我幫他設計的健身計劃。」其實不然,那男的是青島市質檢局局長。
斌栓也只是和她開個玩笑,見陳菲橙被逗笑了,自己也笑了,兩人並肩走向了綠成紅酒,剛走到門口,斌栓就看到劉見然在門口等。「你們兩個怎麼又混到一起去了?」
斌栓覺的奇怪。「什麼叫又混到一起去了?我和她又不是經常混在一起。」
陳菲橙當然知道她說什麼,想解釋,可這時斌栓發現王剛飛正一個人坐在那裡喝酒,便走了過去。「你小子一個人在這裡瀟洒?」
王剛飛抬頭順聲看去,看到斌栓的身後正有兩位美女,笑道:「怎麼?許你風流快活,不許我借酒消愁。」
這時劉見然靠近了,面向斌栓說:「既然是你朋友就一起參加生日會。」
斌栓一下把王剛飛從座位上拉了起來,手還搭上了他的肩膀。「你小子今天有艷福了。」四人便同行至包廂,包廂里的人並不多,只有劉雨柔和振東兩個人,他們兩個正在唱歌,看到有人進來就停了下來。「喲,栓貨這兩位是生面孔啊,趕快給哥介紹一下。」振東調侃道。
「喝歌還堵不住你的嘴?」
這時劉見然見人都齊了,就叫大家坐在準備吃東西。劉見然的老家在河南,在這邊朋友也很少,所以幫她慶生的人也就少了。
大家坐下之後在劉雨柔的提議下便唱起了生日歌,完了之後劉見然吹了蠟燭也許了願望,隨後振東就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了劉見然。「然然,請允許我還可以這樣叫你,我不奢求現在我們能破鏡重圓,但我希望以後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劉見然深情的打開了盒子,裡面是一條項鏈,她抬頭看了一眼振東,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只要你不覺得彆扭當然可以。」
那天在法院她可不是這麼說的,看來女人在深情的時候更容易善變。在輪到斌栓的時候他沒有帶禮物,來的時候給忘記了,就連陳菲橙都帶禮物了,雖然有點小,但是也是一片心意,斌栓靈機一動把禮物想了出來。「作為哥們的我就不送那些物質的東西了,我祝我的真哥們和假哥們重修舊好,和好如初。」說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剛飛這時樂了。「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白吃白喝,原來還有你。」
斌栓的臉拉的老長,他拿起一塊切好的蘋果塞到了王剛飛的嘴裡。「白吃白喝還不能讓你安生。」
眾人都笑了。劉雨柔幫斌栓倒滿了酒,然後端起了兩杯酒,一杯遞到了斌栓的面前。「然然和振東他們兩個都能做回朋友,我想我們兩個也能如此,你應該不會拒絕?」
斌栓在收到劉雨柔的簡訊時便知道她已經從傷心中走了來,但沒想到她一點都不怪自己,興奮之餘有點吃驚,愣了一下才接過酒杯。「當然不會,能和你這樣的美女做朋友是我的榮幸,我先干為敬。」
斌栓一口氣就喝完了,劉雨柔也毫不示弱,閉上眼睛一飲而盡,雖然速度沒有斌栓快,但是她一滴也沒有漏。「斌栓哥,我和你的點點滴滴隨著下肚的烈酒一起流到了我的心裡,我希望你也不要忘記那些許的點點滴滴。」
「我和你一樣,已經把它裝在肚子里,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此時溫情卻在這沸騰的氣息中變的有些傷感,劉見然舉起酒杯笑著說:「怎麼把我的生日會,變成情感劇場了,來,大家干一杯。」
五人同飲,沸騰的環境更適合放縱間的快樂滋生。歲月把壽星帶到了一個新的生命高度,此刻歲月是溫柔的,它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些時歲月見證了成長的歡樂,但形中也指引了衷老的去路。歡樂至半振東把斌栓拉到了外面,兩人來到了廁所的門前,斌栓甩開了振東的手鄒著眉頭說:「你小子有話就快點說,哥還想唱歌。」
「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是寫過很多情書嗎?」
斌栓是在上學的時候是寫過很多情書,可是他也不差啊,有一次他同時寫了兩份情書,想走多重路線,可是把名字給搞反了,結果可想而知。「在學校時候寫情書你比我寫的多好,我比較喜歡直接的方式。」
振東和斌栓風雨同舟這麼多年,這些他同樣清楚,不用脫褲子振東就能指出斌栓屁股上傷疤的位置。「我當然知道,我是想要你快畢業時寫的那份,就是讓我都感動的那篇。」
那是斌栓在高三快畢業時寫的,當時那女孩拒絕了斌栓,那時斌栓薄情的名聲在外,女孩拒絕是理智的行為,不過斌栓對那女孩記憶猶新,那份情書也是斌栓在腦海醞釀了很久才生成的,至今還不能忘記。其實在芸芸情書海中那份情書也平淡奇,只是振東這傢伙看了之後便喜歡上了。「你不會想把它據為已有然後以你的名意發給劉見然?」
振東拿出手機甩給了斌栓,一臉的不高興。「少啰嗦,既然知道就快點寫。」
誰叫是兄弟呢,斌栓也只好做回聖人了。「當時你那麼感動,你怎麼沒記在腦子裡?」
「你怎麼問這種白痴問題,要是我記的全還來問你。」
剛才振東那表情斌栓可是忍下來了,聽這話可不樂意了,振東見斌栓有出口傷人的意念,搶在了前面。「行行行,你好好寫,我先去上個廁所。」
斌栓奈,想要兄弟就要條件幫助,他繼續的寫著,沒過多久就寫完了,情書的內容是:充滿了春天氣質的你將我的心帶到了花開的世界,請允許我沉醉。我心中的衝動如同夏日的驕陽熱情如火,請允許我想你。匆匆的你走過晚秋里不知名的大樹下,微風吹過壞壞的晚秋給了你一個意的點綴,請允許我把它摘下,晚秋里不知名的大樹告訴我落葉中蘊含了你的氣息。晚秋的夜風吹過你的臉旁,請允許我在寒冬來臨之即給你一個晚秋里溫暖的懷抱。
看著熟悉的文字斌栓想起了追那女孩的點點滴滴,女孩的容貌浮現在斌栓腦海,對女孩容貌的記憶也只停留在高三的時候,他幻想著未來的她是個什麼樣子,這時振東的出現打斷了他的思緒。「寫完了?」
斌栓把手機遞給了振東。「這可是哥的得意之作,你要是求愛不成,那可是丟哥的臉。」
振東拿過手機低頭翻看著。「放心,哥不會像你一樣,打把握之仗,要是我們然然對我走極端,剛才她肯定不會收我禮物,所以她對我還是抱有希望的。」
斌栓可不想聽她的女人論,拉著他往包廂走去,剛走到門口王剛飛手裡拿著手機走了出來,他是出來接電話的,王剛飛接通了的電話,抬頭看到斌栓他們兩個,笑著點了一下,以示問候,可是聽著電話笑容漸漸的消失了。是他鄰居王姨打來的,王姨告訴他,他媽媽在小區閑聊的時候鼻血止不住的流,並且站也站不穩了,已經送到醫院去了。笑容一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二話不說便往外沖,斌栓見他神色慌張,伸手把王剛飛給拉住了。「出什麼事了?」
王歲飛見母心切一把甩開了斌栓的手。王剛飛從小在單親家庭中長大,母親在他的生命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母親叫王孕,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他爸媽在相識的時候,他的爸爸還在上大學,當時他爸爸家裡窮,王孕便打工供他上學,在他爸爸即將畢業的時候,王孕她懷上了孩子,品學兼優也會始亂終棄,他絕情的拋棄了王孕。王孕一直不敢和王剛飛說這事,一直一來王孕是以養母的身份面對王剛飛,這樣更加讓王剛飛疼愛的他的母親。
斌栓知道王剛飛一發生了什麼大事,斥步跟了上去,振東也跟隨著斌栓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