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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診嚇死人

  「經前五天開始服藥,每天一劑。」他抬頭把手上紙遞了過去,「我寫的不是處方箋,藥房可能不賣葯,我打個電話給醫科大附屬醫院的唐長河老師,讓他幫忙給這個方子再斟酌斟酌。」說著起身給唐長河打了個電話。 

  徐水生夫婦到了醫科大附屬醫院買葯,唐長河看了郭敬開的方子,再對照自己給徐水生老婆的診斷,不停稱讚郭敬醫理醫藥辨證準確,由於徐嫂自述月經前乳房漲痛,他又在方子裡面加了一味橘核葉,開了正式的處方箋,果然,徐水生的老婆半年後懷孕了,帶著大堆的禮物去謝郭敬和唐長河,這是后話了。 

  這一天晚上七點三十分,郭敬跟稍作打扮的秦雨一同來到歐陽恪入住的平海酒店,位於西京東路口的平海酒店,是平海現存最早的一家酒店,南樓建於1906年,當時稱匯財飯店,是仿文藝復興時期的均衡式公寓建築,外表對稱莊重。該樓的最大特點是立面彩紅磚做腰線,白牆磚做貼面,遠遠望去既莊重典雅,又別具風格,實屬一座難得的佳作。 

  北樓建於1929年,原名華生飯店,屬芝加哥學派哥特式建築,樓高77米,共十二層華生飯店是由當時富甲一方的英籍猶太人愛利斯維克多沙遜建造的,故又被稱為「沙遜大廈」。 

  外牆採用花崗岩石塊砌成,由旋轉廳門而入,大堂地面用乳白色義大利大理石鋪成,頂端古銅鏤花吊燈,豪華典雅,有「遠東第一樓」的美譽。今天晚上,歐陽恪再次請他們吃飯,談談合資開醫院的問題。 

  計程車在飯店門口停了下來,郭敬付過車資,跟秦雨一同走下車子,她笑著對一旁的秦雨說道:「我張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遲到過,可是今天因為平海的交通,竟然第一次遲到,平海的交通還真的是不敢恭維,從醫科大到這裡竟然整整開了半個多小時,以後看來論到哪裡都要提起些,絕對不能再把時間掐算的那麼準時,現在估計歐陽恪這會應該等急了,咱們快進去。」 

  秦雨聽到郭敬的話,嬌笑著回答道:「這個時間是下班的高峰期,論是那個城市都是這種情況。再說要不是你忙著做手術,我們又怎麼會遲到。」說完,她柔順地挽著郭敬的胳膊,如同小鳥依人般偎依著郭敬挺拔的身軀,跟著郭敬一起從旋轉廳門走進大堂。 

  郭敬跟秦雨一同踏著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走進飯店大廳立刻見到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歐陽恪,就笑著迎了上去,跟歐陽恪握了握手,笑著抱歉道:「歐陽前輩,非常對不起,因為過來的路上堵車結果來遲了,讓你等了這麼久實在是過於不去。」 

  那天交手之後,歐陽恪又了解到郭敬的確醫術不凡,醫德出眾,對郭敬特別的重視,所以他從晚上六點,就親自安排晚上酒宴的一些相關事宜,然後就到酒店大堂等候郭敬和秦雨,雖然歐陽恪是個缺乏耐性的人,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怨言地在酒店大堂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 

  現在見到郭敬跟秦雨一同走進酒店大堂,他高興地連忙迎上前,熱情地握住郭敬的手道:「能來就好,快裡邊請!」 

  對於歐陽恪這種眼高於天和缺乏耐性的性格,他的秘書跟司機都是非常的清楚,可是今天歐陽恪的舉動卻讓他們大跌眼鏡,歐陽恪親力親為的安排晚宴的事情,甚至還一聲不吭地在酒店大堂足足等候了一個多小時,這種從未有過的表現,讓秘書跟司機都非常好奇自己的老闆今天晚上要請的是何方神聖? 

  可是當他們看到歐陽恪請的客人竟然是一對看上去挺普通年輕男女的時候,幾乎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直到歐陽恪親自領著兩個年輕男女走進電梯時,兩人才從眼前這般不可思議的場面中反應過來,開始猜測眼前這對年輕人的身份。 

  整個吃飯的過程始終都按照歐陽恪營造的氣氛中進行著,這期間三人樂呵呵地聊了起來,所以整個晚宴三人都是酒喝的少,話卻聊的多,結果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晚宴才宣告結束。 

  臨走前郭敬笑著跟歐陽恪表示感謝道:「歐陽前輩,今天晚上非常感謝您的款待,今天晚上你安排了這麼豐盛的晚餐,結果現在我的肚子都鼓鼓的,所以我想跟雨軒一起到外灘邊上去走走,看看江邊的夜景,也順便讓肚子里的食物能夠早點消化掉。」 

  歐陽恪滿臉笑容,非常風趣地對兩人說道:「哈哈,郭敬我已經好久都沒像今天晚上這麼高興過了,今天晚上跟你們聊天真的是非常愉快,更感謝你幫我治好了我的牙疼,要不是怕打攪到你們的二人世界,我真的想效仿古人那樣跟你秉燭夜談,交手過招。好在今後咱們有的是機會,那今天晚上咱們就先到這裡,改天等秦雨有時間的時候咱們再聚,到時候在談談正事簽約的事情。」 

  看著歐陽恪離開,郭敬就笑著對站在自己身邊的秦雨問道:「雨兒,剛才你關聽著我跟歐陽前輩聊天,會不會感覺到聊?」聽到郭敬的話,秦雨櫻紅的俏嘴不經意地露出一絲迷人淺笑,一對會說話的眼睛秋波盈盈,似笑非笑地回答道:「還行!比起過去那些不知所謂的聚會,今天晚上算是不錯了,再說了我還要跟歐陽老爺子合資開醫院,當然要順著他點。「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此時郭敬臉上的神色特別溫柔,他笑著看著身邊的女人,訕訕一笑,問道:「歐陽前輩已經答應簽約了,現在你說咱們是回去呢,還是真的像剛才我所說的那樣沿著江邊一路瀏覽下外灘的景色?」 

  「這次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當然要到此一遊了。」說逛就逛,郭敬和秦雨這對情人滿懷興緻地沿著江邊的步行街,慢慢的逛了起來,整個過程兩人始終牽著手,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戀人,這裡走走,那裡看看,秦雨甚至還買了一些玩具飾物,活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別說有多高興了。 

  晚上九點多鐘,當郭敬正興緻勃勃地跟秦雨一起瀏覽外灘夜景的時候,李玲終於把買來給她爸爸的中藥熬好,她先把湯藥端進去,見母親正坐在病床邊陪父親聊天,就笑著走上去,說道:「爸爸,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您趕緊把這劑中藥喝下去,然後趕緊去休息。我可是再三叮囑過你,一定要按時休息。」 

  李玲的爸爸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笑著從李玲手上接過溫熱的湯藥,一口喝完,「家裡有個當醫生的女兒就是好啊,唉,你要是能什麼時候把男朋友帶回家讓我看看就更好了。」「爸~!」父女倆的對話真讓人感到溫馨。 

  第二天,秦雨代表秦氏集團跟歐陽恪的大地實業簽訂了正是合約,雙方合資開辦仁心中醫院。郭敬將是未來仁心醫院的第一任院長。不過這時候,他正在給一個警察看病。 

  這個面孔微黑的年輕警察,叫劉大寶,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人,父母不在了,他和妹妹兩人相依為命,警校畢業進了xx派出所,,正好醫科大就在他的轄區。他心裏面一直想要多立上幾個功可以順利升職,可以拿更多的工資好給妹妹上大學。沒想到自己卻病了。 

  劉大寶摘下帽子,抓了抓被大蓋帽壓得扁平的頭髮,微黑的臉上有些尷尬,但依然帶著威武走過去對郭敬伸出了手,「郭醫生你好,我叫劉大寶,叫我大寶就好了。」 

  郭敬愣了愣后一笑,「那個,大寶警官你好!」伸手跟他握了握。「說下你哪兒不舒服。」劉大寶就跟郭敬談了談,他工作壓力大心理壓力更大,這段日子經常低燒不退,失眠加上食欲不振。人逐漸消瘦讓他妹妹心疼不已,上個星期去檢查,醫生遞過來化驗單說的那句話『初步懷疑是低增生性白血病』像是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一般壓在劉大寶的心頭。 

  在報紙和媒體上看到郭敬能用針灸治療白血病,劉大寶就上門求醫來了。簡單說完之後,大寶還是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針灸能治低增生性白血病么?」 

  郭敬愣了,「低增生性白血病?」劉大寶盯著郭敬,注視了十來秒,只見對方的眼神中只有誠意別其他,心中掙扎了一會:萬一他真能、、可他才二十齣頭,報紙上吹得能相信么? 

  「你確定你真是白血病?」郭敬自顧自伸手搭脈后,說完便一聲不吭。「難道我不是白血病?」大寶有些激動,有些坐立不安,額頭上居然出了一層細汗,摘了帽子那汗還在往外滲著。 

  「啊!張嘴,對,張大一點。」郭敬仔細看著大寶的舌苔,還發現大寶扁桃腺紅腫,咽喉略微有些潰瘍。「嗯!頭暈乏力,不想吃飯,四肢酸軟,常常腰背發酸,是不是這樣?」郭敬問。 

  大寶點了點頭,趕緊把包里的一疊病歷卡、化驗單什麼的遞給了他。郭敬接過看了一會兒,笑了笑,「上面說你是白血病,不過,我覺得不是白血病,你這應該是白細胞減少症,用中醫的說法就是氣血虛虧不足。你這是誤診。」 

  給讀者的話: 

  有錯字請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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