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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有女初長成

  「瑪利亞上哪兒去了?」皮的洛夫斯基有些咬牙,昨夜寶貝女兒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有些事情要處理讓他先回國,他不知就裡,上午去大學詢問,校方說請了一個月長假,這下他急眼了,打寶貝女兒的電話又不開機,野獸般轉了一下午,想起來問『准女婿』郭敬要人了。 

  郭敬和一幫人等面面相覷,李玲笑著讓他進門,又倒了茶水,可皮的洛夫斯基只是狠狠看著郭敬。郭敬現在可為難了,老實交待?還是繼續唱獨角戲?郭敬的學生們誰也插不上話,能說什麼呢!旅遊?有把老爸甩在一邊請假出去旅遊的女兒么?探友?別逗了,朋友有戀愛中的男友來得可愛么? 

  總之,對皮的洛夫斯基來說,問郭敬要人是最好的辦法,可不是么,我女兒是你的女朋友,就這麼不聲不響沒了,我不找你找誰?苦了郭敬只好厚著臉皮說:「伯父,其實那個,我和瑪利亞不是、、」皮的洛夫斯基打斷了他的話頭,「我不想知道別的,我只想知道瑪利亞現在到底在哪兒?」 

  看郭敬不說話,他慢慢站了起來,「你們年輕人的感情事情我不想摻和進去,但是,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沒有瑪利亞的消息,我會去本地警局報案,而你,李朝陽,則是嫌疑人。」說著扭頭就走了出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大鬍子怎麼說郭敬是李朝陽?」秦雨一指被埋在鼓裡,直到現在郭敬才告訴她事情的始末。「你怎麼能這樣做啊,幫朋友也不能這麼幫的!」「這位伯父的脾氣實在是。。」郭敬有些苦笑。「這父女兩個脾氣都差不多,郭敬,沒事情的,瑪利亞可是請假離開學校的,不是被你拐走的。」事件的始作俑者李玲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秦雨有些擔心,「不一定啊!如果他真的報案的話,郭敬還是會很麻煩的。」秦雨畢竟成熟一些,在這件事情的看法上和大家又不一樣的,「我倒是覺得還是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你們這些人啊!不了解做父母的心情,他作為一個父親,女兒突然不見了,自然著急,就好比郭敬如果現在突然不見了,而郭敬在他不見之前是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在一起,那麼我就會找那個女孩子的麻煩,我想那個大鬍子現在心裡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聽了秦雨的比喻,大伙兒有些沉默。半晌,秦雨看著郭敬,「現在那個李朝陽和瑪利亞都走了,你這獨角戲也唱不下去了,還是把事情說清楚罷!」李玲也說:「好了好了!我道歉,我不該多事的,出了一個餿主意,說就說罷!反正瑪利亞去找她的心上人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那個大鬍子是不會為難郭敬的。」 

  打定主意后,下班回到家中,臨睡覺之前,郭敬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過去敲了秦雨的房門。秦雨略顯驚慌,似乎在隱藏什麼,看見郭敬后強自一笑,「什麼事情啊?」郭敬抓了抓頭髮,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塑料袋來。「這些真的都扔掉嗎?還是你自己去。」秦雨有些好奇,接過來一看,頓時臉上通紅,連脖子下面都紅了起來,原來袋裡裝的都是她的貼身衣物什麼的。都是被那個內衣賊偷過的東西。 

  這女生的貼身內衣褲到了別的不相干的男人手上過了一圈,特別是那個男人還是個陽痿患者兼內衣賊,這內衣褲還能要麼?秦雨越想越臉紅,到最後又羞又惱,「呆瓜,你還拿回來?這點小事都干不好,真笨!」 

  二話不說,秦雨找了把剪子就把那些內衣褲給剪了個稀巴爛,末了還責備了郭敬一句,「這能要麼,虧你一臉機靈像,還拿回來幹什麼?」拿著東西下樓,扔進了垃圾桶。秦雨下樓后,郭敬頹唐地坐在床上,「郭,你好,特別好!」小瑪莎估計是想安慰他,只是用詞不太準確。 

  郭敬苦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瑪莎的頭髮,「睡覺罷!」本來郭敬的床說好讓給瑪莎的,可小女孩死活不肯,但又喜歡讓郭敬哄著她睡覺,不過早晨必然溜走,可見,小姑娘還是害羞被別人知道,內心朦朦朧朧是知道一些不妥當的,郭敬又堅持不過她,只好了事,還好的是兩人幾乎是相安事,郭敬還不懂得羅莉的好處,小女孩更不懂得男生的好處,不過也危險,就好比貓摟著老鼠睡覺。 

  且不說小瑪莎的實際年齡,就說這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正是剛開始發育的時候,也開始朦朧地知道男女之間的區別,這時候的女孩實在是青澀到了極點,對郭敬說『特別好』實在已經包含了莫大的鼓勵和誇獎,可不是么,小孩子的準則就是好或不好,這『特別好』三個字的確已經是小瑪莎最大的誇獎,就好比虔誠的教徒讚美上帝。 

  翻來覆去的,郭敬心裏面千頭萬緒,長谷川的邀請,唐長河說的台灣交流會,李朝陽給他帶來的麻煩事情,對李玲的感情糾葛,還有身邊像小貓咪一樣的瑪莎。。輾轉反側了好久,郭敬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小貓咪一般蜷縮在他身旁的瑪莎起身出去了。 

  郭敬也沒在意,但小女孩好久都沒回房間,他倒是有些擔心了,掀開被子就下了床,出了房門發現洗手間的燈亮著。洗手間的門虛掩著,他走到門前低聲說:「瑪莎,你沒事?」裡面沒動靜,正奇怪,小女孩細微的哭聲傳了出來。「郭,哥哥。」 

  摔倒了?跌傷了?好多念頭一閃而過,郭敬立刻開門就進去了。小女孩坐在抽水馬桶上,臉上眼淚鼻涕都分不清了,手上捏著大團的棉花,旁邊的垃圾桶裡面赫然也扔了一大堆,最重要的是,棉花上觸目驚心的血色。 

  「摔哪兒了?」郭敬顧不得別的,趕緊在她跟前蹲了下來。「沒摔著,出血了,」小女孩淚眼模糊,「好多好多。」眼淚鼻涕讓她的小臉蛋像是小花貓。手足措的小女孩拉住同樣手足措的郭敬,」郭,哥哥,我怕。」習慣性地順著視線看去,眼光看著小瑪莎的粉膩,他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腦子嗡嗡響個不停:不會!下午剛在擔心這個問題,晚上就來了。 

  愣了好久,尷尬的郭敬估計大約是唐老師的中藥引起小瑪莎月經初潮,低聲地試圖解釋給小女孩聽,「瑪莎,這是正常現象,每一個女孩子都會有。」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是天葵,她父母不在身邊,她把郭敬當成了最親的人。 

  不過郭敬口才實在不怎麼樣,解釋了半天越解釋越糟糕,小瑪莎越來越恐懼了,眼眶裡面大有洪水泛濫的徵兆。據醫學研究表明,月經來潮是女性人生的一個重大事件,是促使女性意識到自己與男性具有性別差異的一個重要關頭,有不少人在月經初潮時由於知而產生恐懼感,或受周圍人們看法的影響,對女性特有的這一生理現象產生不潔、厭惡一類的負面感覺。。 

  中世紀的羅馬天主教信條甚至規定,來月經的婦女不許進入教堂。實際上,這種對月經的負面看法還可以追溯到更久遠的年代。。 

  比如,羅馬歷史學家普林尼曾經如此描述:「接觸了它,鮮葡萄酒變酸,田地變貧瘠,嫁接的植物會死去,田園的種子會幹癟,樹上的果實會墜落,鋼刀的刃會鈍,象牙的光澤會暗淡,蜂群會死去;即便是鋼鐵也會立刻生鏽,而且空氣中將瀰漫著臭氣;狗只要嘗到經血就會立即變瘋,並使被狗咬的傷口染上一種不可救藥的毒。」 

  尷尬的郭敬可奈何,小女孩低聲地哭泣,他有心去求助,可小女孩卻死活不送手,似乎他是一根落水后的救命稻草。「怎麼了?」半夜上洗手間的秦雨如救世主一般出現了。。 

  許久,看著秦雨拉著小臉蛋通紅的小瑪莎從洗手間裡面走了出來,傻站在門口郭敬終於鬆了一口氣,「秦雨,瑪莎她怎麼樣?」秦雨臉上也有些微紅,「小聲些,別嚇怕了她,到我房間先坐一會兒!」秦雨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小瑪莎,拿了一包東西塞在她手上,貼著她耳朵低聲嘀咕了幾句。 

  房間的燈恰到好處地亮,秦雨披著外套,睡裙只到大腿下面一點而已,坐在床邊上便有些春光乍瀉,她有些難為情,把光潔的腿伸進了被子,拉著郭敬也進了被子。 

  秦雨小聲道:「小女孩也開始長大了。你放心。」郭敬聽了只是笑:「也不知道她爸爸媽媽是誰?」小瑪莎一番哭泣后估計很累了,這會兒似乎睡著了,郭敬看著秦雨,想起剛才,尷尬地說:「我下午還在想瑪莎要是萬一來、、來那個該怎麼辦,沒想到晚上就來了,幸虧你醒了。」 

  「呵呵,沒什麼。我也挺喜歡瑪莎的。」秦雨緩緩低下頭低聲說,她原本抱著雙膝坐在床上的,這會兒心裏面有些愉快。郭敬腳剛伸直,便觸碰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她心裏面一驚,下意識又縮了回來,抬頭看著床對面的。 

  自從小瑪莎來他們家治病,郭敬就沒機會和秦雨親熱,剛剛安靜了些的心臟怦怦狂跳不已,那曉得這時候瑪莎又在呼喚他。兩人尷尬不已,郭敬偷眼看了看臉色潮紅的秦雨,低聲說:「對不起啊,時間也不早了,我回房間看看瑪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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