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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蜂引蝶

  這時候胡靜追了出來,胡靜一下從背後竄到前頭,纏住郭敬,卻並不深入,她已經知道今天的計劃失敗了,她只能那樣抱著郭敬一起挪步到沙發上坐下,「放心!姐姐不會要你怎樣的,只是希望你能陪陪姐姐,讓姐姐在喜歡的人身邊感受一下。」 

  一手按開電視,胡靜便倒進了郭敬的懷中,這樣靜靜地依偎著,也不再去勾引郭敬或做什麼。 

  兩個人的心思不知是否在電視上,總之當房間的鐘敲響了十點整時,郭敬才懂得了說話,「我給你開張方子,你照那方子吃藥,放心,不苦的,一天一服,吃上三天。如果還有之前的那些癥狀,過段時間還能找我,這幾天我要去日本一趟。」 

  郭敬的說話沒有緊張,從表情上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態,他只是很平靜地看著面前不遠處的電視,仿懷中躺的只是一個物品,而不是一個性感的女人一般。胡靜心中也不知轉著什麼心思,只是用自己的手引導著郭敬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以及那柔軟的皮膚上輕輕撫摩。 

  「應該沒什麼問題了?要是之前這樣,我肯定又要流到地板上了,現在我沒有太大的性衝動,郭敬你出手,姐姐還能有什麼不放心呢!不過,以後姐姐會想你的!」胡靜有些頑皮地一笑,這和她年齡極不相符的笑容在她美麗的臉上綻放出異樣的光彩,她伸出手壓下郭敬的頭,讓郭敬看著她的雙眼,「別這樣啦!沒有發生什麼啊,就算我們發生什麼,姐姐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呵呵,膽小的郭敬,你說阿普杜拉國王的專訪里我把你的膽小報導進去,會有什麼效果?」 

  郭敬的瞳孔略微一收縮,臉頓時紅了,訥訥不知該說什麼。 

  「開玩笑啦,看你緊張的。對了,除了秦雨是你女朋友外,還有兩個女孩子和你是什麼關係啊?」胡靜隨口問出了一個讓郭敬難以回答的問題。 

  郭敬張口結舌地說:「那個是好朋友關係。」胡靜見郭敬答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奈地一笑,一指戳了郭敬的額頭一下,「你呀,就是個招蜂引蝶的主,人家都是漂亮女人被一大群男人搶,你是一大群漂亮女人搶你這個美男子,都把你當塊寶。」 

  「呃!」郭敬不知說什麼好,只得抿了抿嘴唇,沉默以對。端詳了郭敬一會,胡靜心中不停地慨,該走的總是要走的,時間也不可能停下來,「你也要走了?把方子給姐姐開好,姐姐去衣服,然後送你回去。」 

  胡靜起身,走回卧室去穿衣服,而郭敬便在一張紙上寫下了方子。當胡靜再次出來時,已經穿好了她的冬季裝。鑽進胡靜的跑車裡,二人便驅車向郭敬趕去。 

  關上車,開好空調,郭敬一言不發地看著平海市的夜景,繁華地段的五光十色勾勒出一幅很美麗的畫面。「在想什麼呢?姐姐今天失態了,不好意思啊!」玲瓏八面的記者胡靜可不喜歡這種和郭敬沉默的氣氛。 

  郭敬臉上微微一紅,腆地低了低頭,「沒關係,我並不討厭你!」郭敬還不知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一句他平時不會說出來的話,心中還只想著前不久那種感覺,瞥了一眼胡靜,才發覺胡靜高興地朝自己一笑。 

  「那就好,今天分別,就不知道幾時還能再見了,跟你說好哦,不能忘了姐姐。以後有什麼煩惱,可一定要來找姐姐,放心,姐姐不會像今天這樣失態了。」 

  「別的不說,感情上的煩惱,姐姐可是很有經驗的,你這個年紀的人,最容易出問題的就是這方面的事了,我想光是你的那些女性『好朋友』就讓你搞不清?」 

  被胡靜一語說中,郭敬露出一絲苦笑,「我知道了,要是以後有這方面的問題,會找你談的,倒是、」 

  「什麼?」胡靜轉頭看了郭敬一眼,繼續開車。郭敬看著胡靜那美麗的輪廓,想起京城的某個人來,鼓起了一絲勇氣,「現在病已經妤了,你以後性格上由這帶來的抑鬱和煩悶會慢慢好轉,你沒想過向胡妮補償一些嗎? 

  提到胡妮,胡靜的臉色頓時沉寂了下來,用一種十分冷淡的表情看了郭敬一眼,「不要提她好嗎?有些事,姐姐不想去想起,我不知道胡妮和你說了什麼,我也不想解釋什麼,給姐姐一點個人空間好嗎?」 

  有些然的表情,郭敬看得心頭一動,這裡面似乎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微微點了點頭,車內有了短暫的平靜。之後兩人閑聊著,從南的風土人情,到胡靜作記者所看到的人生百態,讓郭敬對人情世故有了一更多的認識。 

  胡靜的車開得比較快,剛到十一點,就已經到了郭敬租住公寓的附近,只要再轉個彎,就能看到那棟公寓樓了。 

  不過,剛到轉角,胡靜已經把車停了下來,「我就送到這裡,免得被你的秦小姐看到,那你回去就慘了。記得哦,有感情上的問題來找姐姐,姐姐任何時候都歡迎你!」 

  胡靜突然湊上前來,墊起腳,在郭敬的額頭吻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仿是妻子送丈夫出門一般,「去,姐姐看你走了就回去,把這個拿著。」 

  遞給郭敬一個信封,郭敬有些不明白,「這個錢是什麼?」「醫療費啊,你啊!當醫生哪有不收醫療費的,頂多因病人的環境適量收取,那你就是這世上難得的好醫生了!快回去。」 

  胡靜把郭敬了一下,站在車旁靜靜地看著郭敬的背影。不時地,郭敬還轉過頭來看上一眼,最後,當走到轉角處時,郭敬向胡靜露出一個微笑,揮了揮手,便轉彎看不見人了。 

  胡靜微微了口氣,有些唏噓地笑了一下,便鑽進車裡,驅車回家了。清冷的夜風刮在身邊有些寒冷,郭敬快步走回公寓,站在門口,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正在這時,門被打開,一臉寒霜的秦雨斜睨著郭敬,「怎麼?做了虧心事不敢進來?」 

  郭敬低著頭走進門,客廳里,秦振海和蔣素梅都坐在沙發上。一見郭敬進來,蔣素梅便立刻走上前來拉著郭敬,「辛苦了?我做了宵夜,去吃點。」 

  「謝謝阿姨!」郭敬說完,便看了一瞼不高興的秦雨和仿什麼都沒看見的秦振海一眼,「我下次不晚上出去跟人家看病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聽郭敬道歉,秦雨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微微嬌嗔,「那就好,我和爸媽在家又擔心又害怕的,你不知道有多難受,只有你這個傢伙最瀟洒。」 

  把話題轉到他身上,郭敬卻並不跟著轉,心中感受到秦雨的意思,想起三個人在家裡為自己擔憂,而自己、、心中有一絲愧疚,「我不好意思了!讓叔叔阿姨久等了。」 

  「好了好了,來,先吃點東西暖和暖和,外面夠冷的。還叫我阿姨?真是的。」蔣素梅幫郭敬把一碗條端了出來,幫郭敬解圍。三個人坐在沙發上把郭敬圍在中間,看著郭敬不好意思吃起了條。 

  忽然郭敬想起兜里的信封,便拿了出來,「秦雨,這是我今天的醫療費,你幫我點一下收著,反正我也用不到什麼錢。」「哎呀。郭敬交生活費了!秦雨,快接下!這可是、、」氣氛還原,秦振海的玩笑立刻涌了出來,好在郭敬今天動了個大手術,輕微的臉紅都被紅潤的瞼色給掩蓋下去。 

  蔣素梅白了秦振海一眼,隨手接過信封,捻出錢來。卻是厚厚一沓美鈔。這一下,不單是三個人感到吃驚,就連郭敬都吃了一驚。一口條掛在半空中,微張嘴看著那估計約一萬元的美鈔,心說胡靜怎麼給了這麼多,一萬元美鈔,足有八萬人民幣。 

  三個人只驚訝了一下,秦雨便把錢遞給郭敬,「還是你留著!正好你要去日本,這些備著還能有點用。」 

  郭敬接過錢,蔣素梅突然鼻子嗅了嗅,「怎麼這麼香,好像有種茉莉花香?」 

  蔣素梅母女倆身上雖然也有香氣,但卻不是茉莉花香。在蔣素梅的嗅覺下,立刻聞到了心虛的郭敬身上,「說說,你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的茉莉花香?」 

  瞻戰心驚的郭敬張口結舌地解釋了一下,說病人是一個有狐臭的女人,因此很喜歡灑香水,自己才沾上了少許。三個人這才結束了那兇惡的一面。 

  秦雨看了看吃完條的郭敬,又看看父母的眼色,二人同時向她點了點頭,她才說道:「郭敬,今晚我爸媽來看我了,天氣冷,你今晚和我爸爸睡一起,我爸爸想跟你談談仁心醫院的事情。」 

  突然的決定讓郭敬有些措手不及,郭敬又怎麼知道秦振海腦中轉著什麼心思,居然花巨資為他建一座私人醫院?當郭敬在胡靜那邊纏綿時,秦振海一家就在家裡商量著。 

  怔了一怔,郭敬應了聲是,用秦雨的話說,要照顧郭敬一輩子的,但現在說要郭敬和她睡一塊,尤其她父母也在這裡,或許老兩口一時還接受不來,結果郭敬睡了一天地鋪,的確是難受壞了。 

  四個人聊了一下小瑪莎的事,又說了說郭敬去美國的情況,這才都去睡覺了。第二天,秦振海夫婦滿意的離開,秦雨也要忙著家族生意,昨天因為小瑪莎是事已經請了一天假,今天便只有郭敬一個人趕去醫院。 

  剛一進醫院的大門,郭敬便傻眼了,迎面的照相機不停地喀嚓響著,一群人像是要吃掉郭敬的餓虎一樣撲了過來。 

  「郭敬先生,請問你是用什麼辦法讓病人一下子從植物人狀態恢復記憶的?」 

  「郭敬先生,聽說你是七星神針門的傳人,請問這醫治大腦記憶的針法是不是來自你的師父呢?那是不是代表說早在南宋,中國就有了這超越現代醫學的神奇醫療技術呢?」 

  「郭敬先生,請問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呢?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秘或是什麼不足為外人知道的事情發生?聽說病人以前就和你住在一個公寓里。」 

  「郭敬先生,聽說病人是你在游山時救下來的,還用把傘救了你們兩個人的性命,這中空中飛人的武功是不是神針門不傳的絕學呢?」郭敬大感頭疼,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那在群眾中的記者們,他們的眼睛就是尖利的,一旦哪裡有價值不錯的新聞,他們就像是瞬間移動般,在你還來不及做準備時,就跑到了你的面前。 

  雖然說內氣針是外界所不知的東西,但小瑪莎這麼活生生與個人在醫院的進進出出,又有唐長河的保駕,名譽院長和實際院長同時抄刀,還外帶唐長河最為崇的神醫七星神針門的傳人郭敬參與,要想不轟動醫院,那是很難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中,郭敬的醫術頓時如登仙境,能把一個有成為植物人的失憶患者在半天之間變成一個記憶完全恢復的正常人,在以訛傳訛之下,郭敬立刻上比神仙,下比華佗再世,並被不在什麼人評價為中醫界的一塊瑰寶。 

  驚聞世上有如此醫術,那記者的工作可就忙碌起來了,此時醫院的保安把眾記者一一擋下,高興地述說起他和郭敬的關係,去不防郭敬一個閃身,立刻朝醫院裡跑去,彷彿是被鬼追,被狗咬一般拚命地跑,那些記者哪還顧得了保安和什麼醫院小領導,連忙隨後追上,務必要在郭敬進入醫院前攔下郭敬,不然進了醫院,記者的工作恐怕就得暫停了。 

  只是把幾個保安晾在一旁,一個醫院的行政領導苦著臉吹氣,「這是什麼事啊?我好歹在本醫院也是個領導,你們、、太過分了!喂,郭敬,別那麼快,等等我。」 

  等到郭敬進了醫院,那群記者法,這才回頭把醫院的領導攔了下來,問起郭敬是許多事來。 

  走進醫院,郭敬終於送了口氣,看著手中的水果籃,早眾人的擁擠下,竟有些癟了,心理有些不舒服,「真是的,胡靜也是記者,她那麼有禮貌,這些記者就像瘋狗一樣。」 

  他當然不會知道胡靜這個記者的檔次和外面那些記者可隔了不少檔次去了,就像上一個縣級記者和中央電視太記者沒法比一樣。 

  只是,更讓郭敬想不到的是,當他走到小瑪莎病房旁,去聽到胡靜的聲音。「一點點心意,祝賀小瑪莎恢復記憶,完全康復。」 

  「謝謝胡靜阿姨。」小瑪莎的生意聽起來十分活潑,過去下瑪莎即使說話,也帶著些許的驚怕,不敢大聲,可現在去完全是一個正常的女孩自應有的聲音。 

  郭敬有些意外,胡靜竟然如此早就來探病,走到門口,立刻就是小瑪莎一個滿懷的擁抱,「郭敬哥哥,你終於來了!小瑪莎等了好久了!」 

  小瑪莎的轉變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一個內向的人突然大膽了一樣。事實上這也是很自然的,小瑪莎本身是失憶,郭敬只是在背後了一把,讓小瑪莎完全地想起那被遺忘,被深埋的記憶,便很自然地向正常人的方向轉變過來,只是,郭敬對小瑪莎來說,依然是那最信賴,最親近,最能給她滿足的人。 

  郭敬放下水果籃,看了看病房內的阿普杜拉夫妻,以及微笑看著他的胡靜,臉立刻就紅了,去還是摸了摸小瑪莎的頭,「小瑪莎什麼時候醒的?」 

  「早上,早上六點多鐘,對?爸爸!」小瑪莎說著,回頭看了阿普杜拉一眼。阿普杜拉現在笑得來年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連忙點頭,「對對,一醒來就吵著要見郭敬,連爸爸媽媽都不理。」 

  貝爾莎臉上十分疲倦,去還是高興地笑著,後來郭敬才知道二人從昨天一直守在現在。 

  阿普杜拉站起身來,「郭敬,你陪下瑪莎說說話!我們先去吃個早飯,再睡一下,下午再過來,要好好照顧小瑪莎啊!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中國的好小夥子,阿普杜拉一定會把你的神醫之名傳到我們國家的。」 

  被阿普杜拉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郭敬不知說什麼好,只是一個勁的謙虛著。「那小瑪莎就教給你了,郭敬!」疲倦的碧眼美人貝爾莎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后,變和她的丈夫走了。 

  從郭敬一出現,小瑪莎就像往常一樣拉著郭敬的胳膊不放,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和郭敬一起坐在沙發上。「怎麼樣?門口很熱鬧?」胡靜有些調皮地笑著。 

  郭敬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臉上一紅,「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的?」胡靜奈地聳了聳肩,「沒辦法,誰叫我的弟弟本事太大。幸好我已經把弟弟的新聞搶到了手上,可以安心了,只不過,你本人要做專訪的話,可千萬不能給別人哦,姐姐可會生氣的!」 

  郭敬對胡靜有了些好感,也不在乎什麼稱呼了。「不會的,姐姐放心!」胡靜見郭敬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陡然的沉默,這種不經常出現的現象實在有些奇怪,胡靜和郭敬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小瑪莎只要抱著郭敬的胳膊,那是什麼都不想理會的。 

  過了好一會,胡靜才又開始說話,「怎麼樣,昨天回去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沒來由的,只要一提昨天,郭敬看見眼前的胡靜,便想起昨天的一幕幕,也就是這一副害羞的表情,引得胡靜百般喜愛。 

  「郭敬哥哥,我不想回家,我要跟郭敬哥哥在一起。」身邊的少女突然發出哀婉的聲音,一雙迷人的眼眸閃閃地看著眼前的郭敬哥哥。 

  爸爸媽媽的到來,目的是不用說明的,肯定不會只是看看看自己的女兒,這可不是嫁出去的女兒,但是小瑪莎卻不想離開郭敬。即使恢復了記憶,想起了過去和父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但對小瑪莎而言,眼前更親近的卻是她的郭敬哥哥。 

  望著小瑪莎那清澈和期盼的眼神,郭敬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向胡靜望了一眼,卻發現胡靜此時轉過頭偷笑著。醫院裡是比較胡靜的,而像小瑪莎這樣的單人病房就更靜,靜得郭敬能聽到小瑪莎的呼吸聲,外的寒風打在上,似要衝破子,與室內的暖空氣做一些親密接觸。 

  見心中的郭敬哥哥沉默了,小瑪莎有些著急,把頭靠早郭敬的胳膊上,耳朵貼在郭敬的胸膛,「郭敬哥哥,我捨不得你,你也一定捨不得瑪莎對?」 

  「那是當然啊!」郭敬勉強地一笑,的確是不捨得,相處了怎麼些日子,小瑪莎依然已經是他生活中的一份子,可突然小瑪莎就要離開,並且可能一輩子都很難再見的到,那種別離的難受的確不太好受。 

  「那瑪莎就留下來了!」小瑪莎高興地湊了上來,在郭敬的臉上親了一下,忽然想起還有個胡靜阿姨在旁邊,不由紅著臉再度抱著郭敬的胳膊。 

  郭敬也被這一下親得面紅耳赤,看了胡靜一眼,胡靜急忙忍住笑意站了起來,「姐姐去一下洗手間。」 

  剩下兩個人的獨處,郭敬的感覺才好了點,考慮一下就摟著小瑪莎,「小瑪莎,郭敬哥哥是不捨得小瑪莎,可是小瑪莎的爸爸媽媽也不捨得小瑪莎啊!你說是嗎?」 

  彷彿知道郭敬想要說明什麼,小瑪莎癟了癟嘴唇,「可我也想跟郭敬哥哥在一起啊!那不然,你跟我走,去我的國家,這樣我就能每天見到郭敬哥哥了。而且在我的國家,一個男人可以娶很多妻子的。」說著抱著郭敬的胳膊用了點勁,抱得更緊了些。 

  郭敬心中猶豫著,但不管怎麼樣,小瑪莎目前還是應該待在父母的身旁,至少,至少在小瑪莎具備獨立的能力前應該是如此,熟讀心理學的郭敬在心中想著該如何引導少女的想法。「瑪莎,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可是呢,我有很多事,就像現在我馬上就要去日本給人看病,很多病人都需要我,所以,我不能跟瑪莎去你的國家住,明白嗎?」小瑪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郭敬只有繼續說:「可瑪莎留在這裡,你的爸爸媽媽都不放心,而且,這對你的未來也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回去的哦!要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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