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誰是救世主?
菲爾米諾的一腳驚天射門就此打開了他在英格蘭的旅途,他被俱樂部安排住下,位置也從後衛改到了安德魯認為更有前途的前腰。七月一號之前已經歸隊的球員開始了一天兩練,一周四訓的規律生活。
謝菲爾德聯也在不斷收入的情況下,迎來了今夏第一筆轉會支出。
既不是球隊急缺的門將,也不是合適戰術的高中鋒,更不是任何青年小妖。謝菲聯以120萬歐元的價格買入了荷蘭美女中場範德東克,1991年出身的她現年18周歲,埃因霍溫青訓,這120萬是埃因霍溫收到的最大一筆女足轉會費。
俱樂部的官網刊登了她的一張素顏照片,球迷們很難想象這個清純似鄰家少女的小姑娘居然會是坐鎮中場的指揮官,她無人問津的社交媒體帳號一夜之間猛漲了數千顏粉。
謝菲聯的球探們怎麽也不會想到今年夏天他們的任務會是搜尋一群女隊員,安德魯給球探部門列了一長串目標,隻有名字和國籍,找起來相當費勁。
他相當欣賞這個會踢球的小姑娘,範德東克在幾年後成長為女版齊達內,荷蘭國家隊的中流砥柱。在後來的女足世界杯賽場出現了經典一幕,對抗中她吃了對手一記無影爪,臉頰當即破皮流血,她一邊在場外接受治療一邊頻頻回頭觀察局勢的鏡頭深刻震撼了廣大球迷,對勝利的追求,足球帶給了她完美的氣質蛻變。
第二筆轉會支出同樣來自女隊,35萬歐元,加拿大國腳勞倫·澤塞爾曼,現年26歲,司職後衛。一頭金發加上成熟麵孔很是符合歐美人的審美,球場上這是一位非常Man的女子,聲嘶力竭的吼叫、凶狠的側身鏟和霸氣頭球爭頂是她的標配。
火辣的美女,謝菲聯大半的球員都醉了,這兩天訓練來得早的越來越多,因為男足是下午2點開始6點結束,女足是下午1點開始4點結束,早的這一個小時全是來看澤塞爾曼的。
安德魯在看到計劃取得意外收獲後的第三天,終於給俱樂部帶來了一位中鋒,依舊是女孩,美國加州伯克利大學20歲的最佳射手,也是未來足壇第一美人的“阿萊克斯·摩根”,摩根沒有花一分錢,相比起在國內等待選秀,她更願意來足球更發達的歐洲。
謝菲聯接受了範德東克的教訓,也為了保護她們的隱私,對於勞倫和摩根兩個在俱樂部官網沒有掛任何的照片,範德東克的照片也撤了下來。俱樂部並不希望一支女足球隊被人叫做女模隊,盡管他們有這樣的計劃,出於商業目的,安德魯在考慮女球員的球技時也會更多考慮考慮顏值。
再過一周謝菲聯就要出發去法國集訓,他的球探發回來消息,又有兩個有了眉目。
……
選拔賽後的第十三天白天,他的哥哥道格·托索爾帶著一套價格不菲的西服和文件來到了謝菲聯,他奉父親的命令去處理那則荒唐的對賭協議,看來依舊無功而返。
“給你的上任禮物,你會是個好教練”道格把三四個口袋放到辦公室的沙發上,然後從口袋裏取出一副墨鏡放在了辦公桌,這也是禮物“老頭子那10個億,我們得想個辦法。”兩人關係不錯,道格也就開門見山。
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不遠處的球場,神色肅穆,滿頭的棕色已經有些長了,道格留了胡子,看起來比安德魯老了許多,實際上兩個人隻差了兩歲。托索爾家族全是棕發,父親、夫人、安德裏亞、加布裏爾、道格統統都是,除了安德魯·約瑟夫的黑發。
道格繼承了父親的嚴厲無情,他這兩個月在國外戴上了少主的麵具,此刻總算可以放下來一點,安德魯心想。
窗外,因為今天休息,男足這邊好些人正在加練,菲爾米諾拋開了作為巴西人最後的一點不自律。女足這邊加布裏爾和範德東克正喝著水在樹蔭下聊天,她們也是來加練的。
“你不會真想著用三年時間拿英超冠軍吧”道格開了個玩笑,“到時候時間一到,雖然家族不用真的掏出那麽多的真金白銀,但幾家國際投資銀行和基金可就保不住了。那可是咱哥倆以後的財產,你的老婆本。”
安德魯把桌上的墨鏡收到抽屜裏,起身衝泡了兩杯咖啡,“那是你的,可不是我的”他沒有心思上演40多集的豪門倫理劇,對財產沒有多餘的野心“損失就損失掉唄,老頭子可不就花錢買個教訓。”
他也開了個玩笑,把咖啡遞上,然後從另一個抽屜裏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疊資料。
“看看吧。”他是有辦法解決的,並不要走那條難走的,偉大的哲學家說:方法總比困難多。
道格輕吹了一口浮沫然後坐在沙發上翻看轉會資料,隻翻了一頁原來躺著的姿勢就坐直了,“謔!這麽漂亮!”
“.……”
“不是讓你看照片。後麵,後麵。”安德魯有些無語。
“哇!這,魔鬼啊!”道格看到了勞倫·澤塞爾曼的三圍資料,“你球隊可以啊,給份季票,我要去看!”語氣堅定不移。
“……………”
安德魯氣急奪過文件,然後翻到加布裏爾那一頁,“小妹是我們破局的關鍵。”
道格總算認真的看了看,數據很華麗,加布裏爾在法甲是摩納哥女足的核心,也是謝菲聯所有隊員裏唯一一個有過奪冠經曆的球員。
道格是學醫的並不是專業的體育人,他跟家裏的其他人一樣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麽,隻知道很厲害就對了。
“你直接說”道格解下了西裝的一粒扣子,顯得很有興趣。
“那則對賭協議,更現實的做法是女足英超冠軍”安德魯露出了一抹壞笑,“我記得老頭子的協議上隻有英超冠軍,可沒說男足、女足。”
做哥哥的被弟弟秀得頭皮發麻,久久講不出話。
“壞,還是你壞”道格一下站了起來,覺得自己大受感動,壓在心頭的石頭陡然一鬆。他想著,謝菲聯的男足在英冠,女足可是在英超,並且實力不俗,傻子也知道女足的競爭激烈程度可是比男足低得多得多,畢竟哪怕像切爾西、曼聯這種有錢的也不會把多餘資本投放到收益匱乏的女子足球運動。
“我回去就告訴父親。”本來想走的道格又折返回來,把咖啡放在一邊,取了兩個酒杯,倒上紅酒,“咱哥倆得喝一個。”
這種能寫幾百章的故事被安德魯十幾章就解決了。
兩人酒杯輕輕一碰,他放眼去看窗外,加布裏爾正在做兩人傳球訓練,左腳、右腳、頭球依次交替,來來回回十幾組都沒有停下來。
他笑了,這笑容裏包含著深意,“俱樂部的財政還是很不好,工資和獎金這一塊家族還扣著”說道。
在經濟大蕭條的背景下,上賽季的英超轉播費和降落傘計劃補助資金遲遲沒有下發。也有可能發了,但跑到了拖索爾的賬戶裏,畢竟俱樂部原來的2.7億債務都是家族還清的,收點利息也是應該。老拖索爾可沒阿布那麽好心,一分也不要切爾西的。謝菲聯的財政狀況不容樂觀,他要拿到那筆錢給工作人員、球員、新員工開工資,已經停工的球場翻新改造也要繼續進行,但這些不能拿未來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