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落荒而逃

  “真的嗎?”薑綰淡淡呢喃道。


  細心的她察覺到薄澔笙不自在的坐姿,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故意跨坐到薄澔笙的大腿上,修長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細長的鳳眸嫵媚地看著他。


  她放在薄澔笙大腿兩邊的腿不由輕輕磨蹭著,臉頰不斷地靠近薄澔笙,直到兩個人鼻尖貼著鼻尖她才停下。


  如此近的一個距離,彼此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薑綰看著薄澔笙不斷加深的眸子,嘴角的弧度怎麽也壓不下,輕啟朱唇妖嬈地說道:“薄澔笙,你動情了!”


  瞬間,薄澔笙微微蹙著眉頭,身體繃的十分的緊,眼底滿是深深的克製,他越是這樣的克製,薑綰就越發想要打破他平靜的表麵。


  薑綰緩緩挪動著身體,用極其緩慢的速度不斷地貼近薄澔笙的身體,很快兩個人的身體就毫無間隙地相貼在一起。


  她的雙手緊緊摟著薄澔笙的手,頭枕在薄澔笙的肩膀上,輕聲說道:“薄澔笙,你想不想要我?”


  想不想要?


  當然想要!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薑綰撩撥,前幾次薑綰撩撥完就不管他,簡直沒心沒肺到了極點。


  從小接受高等教育的薄澔笙也做不出強迫女人的事情來,尤其是這種事情還是講究你情我願,不然和奸屍有什麽區別?

  薑綰見他還是不為所動,不由微微側眸看了看他的側臉,當看到他的耳垂的時候,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下一秒,薄澔笙的身體狠狠一震,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薄澔笙緊繃的肌肉有多麽的結實。


  見此,薑綰忍不住輕笑出聲,清脆的笑聲中透著嫵媚、得意還有一絲絲幸災樂禍。


  薄澔笙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嘶啞的聲音吐出一句話:“薑綰,不要惹火。”


  “惹火?好哥哥……你告訴我什麽叫做惹火?”薑綰貼近他的耳邊輕輕呢喃著,還不怕地輕輕磨蹭了一下薄澔笙的下身。


  這下子神佛都沒有辦法忍住了!

  薄澔笙猛地睜開眼眸,深邃的眼底燃燒著濃濃的欲火,他雙手摟住薑綰纖細的腰身,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到自己的身下。


  他不顧薑綰的反應,低頭就擒住嫣紅的嘴唇,動作急切又透著幾分霸道地撬開她的嘴唇,探索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薑綰微微詫異地睜大眼眸吼,難得沒有反抗薄澔笙,輕輕張開嘴慢慢回應著他。


  她的回應對於薄澔笙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他雙手急切地解開薑綰身上的衣服,很快她白皙的上身就袒露無疑。


  薄澔笙放開薑綰的唇吻上她修長的脖子,一點一點往下移,就快要碰到某個物體的時候,一道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在接電話和繼續的這兩個選擇中,選擇了繼續往下。


  手機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完全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


  薄澔笙被吵得不厭其煩,狠狠吐出一口濁氣,之後才從薑綰的身上爬起來,接起電話就用冰冷的語氣質問道:“有什麽事?”


  柳涵亮聽到他冰冷刺骨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回答道:“薄總,薄小姐出了車禍。”


  聞言,薄澔笙狠狠擰緊眉頭,很是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旁邊慢悠悠穿著衣服的薑綰:“我馬上就來!”


  薑綰完全能感受到他欲求不滿的氣息,心裏別提有多麽幸災樂禍。


  她現在已經想明白了,與其每次都強烈的拒絕薄澔笙,還不如一直把他這麽吊著,看得到吃不到才是最痛苦的。


  薄澔笙怎麽會沒有看到她幸災樂禍的眼神,眼底不由閃過一絲惱怒,大手一伸就把她摟入懷中,重重吻上她微微紅腫的嘴唇。


  這一次他吻得又凶又急,好似想要把他所有的欲火都發泄出來。


  薄澔笙很快就結束這一吻,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起身,渾身散發著怒氣的離開。


  薑綰看著他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嘴唇,冷冷笑了一聲。


  男人啊!果然就是賤得慌!

  ……


  “我哥來了嗎?”薄以姍躺在病床上,眼睛一直盯著門口,一副恨不得跑到門口去等待的模樣。


  柳涵亮緩緩搖了搖頭,心裏則想著要怎麽逃過薄澔笙的懲罰。


  說曹操曹操就到!

  柳涵亮看到薄澔笙的瞬間身體就忍不住一僵,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道:“薄總,您來了。”


  薄澔笙冰的可以掉冰渣子的眼神看了看柳涵亮,又看了看病床上的薄以姍:“很好!居然敢聯合起來騙我。”


  柳涵亮:“……”


  他隻感覺自己的死期離自己不遠了!

  薄以姍微微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看著薄澔笙,膽怯地說道:“哥,我……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出車禍了,你看我的腳腕都已經腫了……”


  她在薄澔笙冰冷的目光注視下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完全沒有辦法把話給說完。


  薄澔笙冷笑一聲,嘲諷的眼神看著薄以姍,緩緩道:“車禍?被自行車撞了也叫出車禍了?薄以姍我是不是該教教你做人的基本道德和誠信?”


  薄老爺子對薄澔笙的教育一直比其他同輩人更加嚴格,而薄澔笙就會用同樣的標準來要求薄以姍。


  聞言,薄以姍縮著脖子完全不敢再說什麽了,隻能把祈求的目光看到柳涵亮。


  柳涵亮接受到她祈求的眼神幹脆把頭撇到一旁。


  他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哥,我的腳好痛,還有我的臉也好痛,你看我的臉腫的都跟豬頭一樣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還凶我……”


  薄以姍委屈地撒嬌道,緩緩伸出手捏著薄澔笙的衣角,輕輕晃了晃,滿是討好的眼神看著薄澔笙,繼續說道:“哥,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不會再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嘛?”


  薄澔笙重重歎息一聲,收回冰冷的視線,冷冷丟下一句話:“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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