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60章 李春景的電話(求收藏)
「春景,你還在幫他說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一套,他這不是神棍是什麼?我看你是被他迷失了心,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苗婭楠此時也有點生氣,她認為自己是為了李春景好,卻不成想被李春景誤會了。
「婭楠姐,如果你真要我說出來,我只說一點點,你自己去想吧。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不好覺,甚至有時總做同一個夢,讓你從夢中驚嚇醒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朱四六的話,讓苗婭楠心中一驚,心道:他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李春景早就告訴過了他?
於是,她仍不依不饒地說:「朱四六,那你說說,我夢中都夢到些什麼?」
東方權寧通過天眼只看到在苗婭楠的身後跟著一個嬰靈,但卻看不出她夢裡夢的是什麼?
這時,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朱四六,想聽到朱四六口中的夢到底是什麼?
同時,也讓東方權寧感到一陣的悲哀,靈異這個東西目前確實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現在的人們都是崇尚科學,要想讓人們接受靈異這個事實,還是任重道遠啊。
甚至再通過幾代異能界人的努力,恐怕都難以改變人們的這種思想觀念。
「算了吧,婭楠姐,說出來對你不好,特別是一個女孩。只要你心裡明白就成。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去掉那個噩夢。」
朱四六說著就端起了杯子,又說,「東方部長,畢局長,還有在座的各位,這次我來京都,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我敬你們一杯。」
朱四六這時想息事寧人,轉移大家的視線,不想在苗婭楠的話題上糾纏下去。
朱四六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共同喝了這杯酒。
「真是好酒啊!」畢連啟情不自禁地又誇了一句。
「誰說不是呢。四六啊,等我退了休,就去你們水陽,這酒你可得要管夠啊。」
東方權寧品著酒,意猶未盡的樣子說道。
「這個你放心,到水陽,別的沒有,像這種酒夠定管夠你。」朱四六開懷地說道。
「朱大師,你真是神人那,剛才我打電話給我爺爺。我問了一下,我爺爺說,是有這麼一回事,而且他描述的跟你說的是一模一樣。」
戴明祥這時興緻勃勃走進包間,第一句話就這樣說道。
「我說戴老闆,四六的道行就是大,沒有他看不了的事,你這一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李春光這時得意地幫朱四六吹了起來。
「朱大師,你看需要怎樣打點呢?」
戴明祥走到朱四六的跟前,彎下腰很是小心地說道,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朱四六。
朱四六放下手中的筷子,抹了一下嘴,說:「戴老闆,既然找到了原因,辦起來就不難了,等我有了空,到你家幫你辦置一下,你身體就會好了,也不用把自己送進醫院挨刀子。」
朱四六的話,讓東方權寧更加放心了。
明天讓空存萬先去出一個丑再說,等空存萬解決不了,再讓朱四六齣場,到時,就能達到打擊空家的目的。
十一月份的京都已經進入了冬季,早晨一抹陽光照進了朱四六的房間,使得房間里和煦溫暖。
朱四六還在夢鄉之中,卻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不好,昨天晚上跟戴明祥已經約好了,去他家幫他辦事的,自己反倒是還沒起床。」
朱四六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是李春景打來的。
昨天晚上酒席還沒結束,李春景就提出要回學校,一是把朱四六的事寫篇稿子,交給自己的老師沈霖怡審查,二是要把這件事在網上傳播一下,替朱四六和自己的弟弟李春光討回一個公道。
「四六,還沒起床吧?」電話里傳來了李春景那柔和的聲音。
「正要起床呢,你的電話就來了,有事嗎?」朱四六揉了揉眼睛說道。
「昨天你要我辦的事都辦好了。發到網上后,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強烈反響,紛紛指責空如風的卑劣行徑;今天的晨報也刊登了此事,估計在京都也會引起極大的反響。」
聽到李春景說的話,朱四六頓時是心花怒放,高興得在床上蹦了起來。
「春景,謝謝你啊!」儘管朱四六現在是樂不可支,但仍不忘說一句謝謝的話。
「四六,跟我還客氣啊?我上午有課,下午我來陪你。」李春景在電話里的聲音依然是恬靜地說道。
「那個春景啊,你現在的任務是學習,別因為我和秋狗子來了,而耽擱了學習。等周六或是周日沒有課我們再去逛逛街。」
朱四六有點局促不安地說道。昨天自從見到李春景后,李春景對自己的感情不降反升,弄得朱四六有點措手不及。
在這樣一所每個學子都嚮往的學校畢業,將來肯定有遠大的有途,不能因為自己的一世之歡,而廢了這樣一個人才,更不能影響她的前途。
李春景是李老拴夫婦的全部和驕傲,更是整個太平村的驕傲。自從恢復高考以來,李春景是太平村最有出息的孩子,也是走得最遠的孩子。
想到這兒,朱四六不由得頭都痛了起來。
他打開房門,敲了敲李春光的房讓,讓他儘快起床,一會兒戴明祥戴老闆要來接他們去他家辦事呢。
當朱四六和李春光吃過早餐,戴明祥開著車就來了。
「朱大師,今天要辛苦你了啊。」見到朱四六,戴明祥馬上就露出了笑臉。
「戴老闆,不辛苦,這是我們份內的事嘛。」朱四六微笑著說道,那燦爛的笑容,把左臉龐的那個酒窩都顯現了出來。
李春光提著朱四六的工具箱也走了出來,一起上了戴明祥的車。
戴明祥的爺爺戴三虎殺了一輩子的豬,後來,堅決不讓其兒子戴士民再從事殺業。
戴士民也很爭氣,硬是靠著雙手掙得了一份家業,後來又在兒子戴明祥的發展下,家業越來越大,最後在京都郊區搞了那麼大一個會所,可以說是日進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