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第369章 怎麼回事?2
鍾管家欲哭無淚了,心中忍不住腹誹:那您老也不怕他是姦細,就這麼大刺刺的安排在樓里,還是五大長老之一,擁有調動暗格一半人員的權利。
「你認為能讓本王師父寫書函的人會是姦細?還有,暗四可是神秘的密醫谷的人。」
「您是說那個-密醫谷?」鍾管家真的是嚇到了,得到龍昊禎肯定的答覆,瞬間奔潰了。蘭世子,您自求多福吧!那個密醫谷啊,屬於傳說中的存在啊,據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存在啊!一身醫術得天獨厚,江湖傳言:寧得罪閻王,不得罪密醫!
「加派人手守護好東院,王妃那邊不準受到一絲傷害。」
「是!」原來,您是怕這啊!鍾管家決定在東院再加派人手,可不能出一點事情。
月珍珠憤怒的大睜著雙眼瞪著還一臉懵懂的躺在床上的蘭承悅。在最初的大驚之後,剩下的就是憤怒。看著面前的男子,月珍珠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著用毯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月珍珠,蘭承悅還有點回不過神來。他不是在酒樓喝酒的嗎?怎麼會在這裡?等等,這裡是?景王府?
「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問我我問誰?問題是,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裡?」昨天晚上?啊,她要瘋掉了。
看到彼此未著寸縷,蘭承悅懵懂過後,心裡暗暗升起一絲喜悅。現在這是生米煮成熟飯了?那麼……看著紅著眼,怒火衝天的月珍珠。
「你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說出來的話雖然使勁忍著心中的雀喜,可多少還是透出了一絲。
「滾!蘭承悅,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看上你了?就會和你在一起了?你做夢,我要去和王爺解釋,他會聽我的!」
「不準去!」
蘭承悅大吼一聲,拉住正要下床月珍珠的手。雙目滿是怒火的看著她,指著床單上的那一抹紅梅。「月珍珠,你醒醒,你看看這是什麼?我們兩個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你以為你現在說還有意義?而且,在龍昊禎的心裡,你連他王妃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如果他在乎你,他會這麼久不碰你?月珍珠,你醒醒吧,你看看我,我哪裡比不上他了?啊?」
月珍珠一把甩開蘭承悅的手,「你那裡都比不上他。你以為你那裡可以比得上他?還是我們這樣了我就會放棄了?做夢,你做夢!」月珍珠激動的看著蘭承悅,「要不是因為你是他的朋友,你以為我會對你看一眼?蘭承悅,你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你再說一變!」
蘭承悅的脾氣徹底的上來了,他一把掐住月珍珠的脖子,雙眼兇狠的看著她。
「怎麼?你還想掐死我?好啊,你掐死我算了,我現在已經生無可戀了。」
月珍珠閉上了眼睛,手還緊緊的抓著床單,臉上是一派從容。
「我就讓你這麼厭惡?」蘭承悅鬆開了手,一臉悲傷的看著閉著眼睛的月珍珠,心,被撕裂成了一絲絲,痛的無以加復。
「我連厭惡你都覺得浪費心力。」
不得不說,月珍珠的話真的是太毒了,刺得蘭承悅面無血色,剛才的喜悅已經完全不見,剩下的只有那一絲遊魂一樣的無生氣。
「連厭惡我都覺得浪費心力?月珍珠,你真的太毒了。哈哈哈哈,我蘭承悅怎麼會喜歡上你?怎麼會愛上你?」蘭承悅大聲苦笑,笑聲中充滿了悲哀和自厭。就算月珍珠如此待他,他卻還是很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那是以後總刻在骨子裡的喜歡,去不掉。
「王爺說請兩位穿好衣物,他在外面等著。」
之梅隔著門對著裡面喊道。
連巧此刻已經徹底的慌了,看著從裡面出來的月珍珠,趕緊迎了上去。「公主,您,怎麼樣了?」原本想要說沒事吧?可是看著蘭承悅從後面跟著出來,沒事二字就變得吐不出口了。
月珍珠看了一眼連巧,沒有說什麼。她走到龍昊禎的面前,定定的看著他,就那麼看著,也不說話。
龍昊禎退後了一步,看也不看月珍珠,只是看著跟在她身後,一臉灰氣的蘭承悅,皺起了眉頭。月珍珠和蘭承悅在屋裡說的話,他聽到了。在他們沒有絲毫掩飾意思的情況下,之梅,鍾管家都聽到了。
院中,只剩下了龍昊禎和之梅,還有鍾管家。
「你沒事吧?」這句話,龍昊禎是看著月珍珠身後的蘭承悅說的。
「你的眼中就不能看我一下?為何我都如此了,你還要這樣對我?龍昊禎,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兄弟碰了,難道你就沒有絲毫關心?反而還去關心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月珍珠真的要瘋掉了,她尖聲問著龍昊禎,她的心裡很害怕,也很慌。她怕龍昊禎會因此不要她,害怕龍昊禎會藉此把她扔給蘭承悅,她怕,她不要離開景王府,她不要離開他,她不要成為別人的新娘、因為那樣,她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看他一眼,都會變成奢望。可是,接下來的劇情還是她能控制的嗎?
「月珍珠!」龍昊禎無比認真的看著她。「本王記得已經告訴你很多次,本王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本王的王妃,舞盈紫。所以,你,在本王的眼中,只是一個暫時借住在王府中的人,僅此而已。還有,蘭承悅是本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辱他等於辱本王。最後,本王還要謝謝他。」而謝他什麼,龍昊禎並沒有說。
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龍昊禎說的是什麼意思,指的是什麼。
原本心中晦澀的蘭承悅,聽了龍昊禎的話,抬起了頭。他原本已經準備收龍昊禎的責問,可是此刻……他的心中很是後悔,在和月珍珠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第一次產生了後悔的念頭。看著那個一身清冷氣息的人,眼眶中湧起了淚水。趁它還沒有流下來的時候,抬頭望著天,蘭承悅,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