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恢複過來
於是七皇子繼續說道:“如果你願意加入我的黨派輔佐我,以後在朝中做官的事就很輕鬆了。你隻用做好你的事,提拔的事就全權由我來負責,保不會讓你失望的。”
看七皇子一臉輕浮的淡笑,蘇辭墨心中真實感覺惡寒了一下子,他以為他一個皇子有什麽了不起的嗎?她蘇辭墨還不稀罕別人送給她的官職呢。
蘇辭墨打定主意立即就要拒絕七皇子的提議。
於是他說道:“蘇某謝過七皇子的賞識,可是蘇某自認為現在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學生,七皇子的好意蘇某隻能心領,但是還沒有那個實力能夠赴任,所以,請七皇子不要怪罪在下不能答應您的請求了。”
看見蘇辭墨這麽幹淨利落的就拒絕了他的請求,七皇子當即便有些生氣,蘇辭墨轉身快步的離開了那片樹林,七皇子正欲出言阻止,但是想到了他說的也並不無道理,自己若是將他攔下來到時也說不清,幹脆便隨他去了得了。
蘇辭墨回到了宋碧柏在原地站著的地方,宋碧柏一看蘇辭墨那麽快便回來了,提著的一顆心終於也算是放下了。
“辭墨,你沒事吧?”宋碧柏立刻張口問道。
蘇辭墨立即搖了搖頭以示無事,然後她便牽著宋碧柏的衣袖快步的走了。
那家丁還要給蘇辭墨送東西,可是一並被蘇辭墨給拒絕了,還說道:“現在收禮為時過早,等以後在朝中相遇再送禮不遲。”
說完話,蘇辭墨便快速的走了。
那家丁滿是尷尬的提著那兩盒糕點站在原地,很快七皇子也從那樹林中走了回來。
看見七皇子一臉不悅又有些審奪的表情,那家丁立刻跟七皇子解釋了一番蘇辭墨沒有收禮的事情,還將剛才那句話說給了七皇子聽。
七皇子想了想,麵上乍現出一抹詭計的微笑,然後說道:“這蘇辭墨也真是夠聰慧的,知道現在便立即定下陣營不一定對她的未來有益,所以幹脆拒絕,還說出等以後在朝堂相見再說的話。看來他還真是不失為一個有禮又知道算計的人呢!”
那家丁無奈,也不大懂該怎麽回話,於是他立刻將那糕點收了起來,然後對七皇子說道:“殿下,咱們還是早些下山吧。”
七皇子點了點頭,然後立即轉身回去馬車上準備下山回家。
皇宮中,楊妃收到了宮人送來的一個盒子,據說裏麵是她寶貝兒子在京中神醫那裏用重金購買的神藥,據說這神藥有令皮膚起死回生之功效。
楊妃快速的使人打開了那小方木頭盒子,隻見盒子裏麵裝著的是一張寫了字的紙,還有幾個藥包,看起來包的倒是緊實嚴密。
楊妃拿起那紙張看了,原來上麵寫的是使用這藥包的方法,以及她日後每日三餐吃食的規定。
楊妃感到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什麽,隻是吩咐了自己的婢女和宮人們一切的吃食和藥用都跟著這紙上寫著的來。
楊妃從這日開始,每日都用那藥包裏的藥粉,參了玫瑰絞成的汁水混合在一起,然後和成稀泥妝敷在臉上,每日三次的敷臉。
幾日後,一天早上醒來,楊妃剛做起床打了一個嗬欠,然後她的貼身婢女看著楊妃的臉就出了神,立刻她馬上瞪大了雙眸一副高興的泫然欲泣狀。
“娘娘!太好了!”貼身婢女大聲的吼道。
楊妃奇怪,但是想到自己的臉,於是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原來那些痦子和傷疤,這時突然在臉上都摸不到了。
“難道說,我的臉都恢複了!?”楊妃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貼身婢女慌張的點了點頭,楊妃不信,對她說道:“快拿鏡子給我瞧瞧。”
楊妃的貼身宮女慌張的拿了鏡子過來給楊妃照鏡子,這不照還好,一照立刻楊妃隻感覺自己的臉光潔可人,大有一副比以前沒受傷之前還要美麗動人。
楊妃高興的合不攏嘴,然後立即對那貼身婢女說道:“快快傳喚七皇子入朝,今日本宮要找他好好的密謀一番!”
那貼身宮女應了一聲立即下去了。
七皇子在府裏正閑的無事可做,突然他接到宮裏傳來的密信說楊妃娘娘有事找他,命他偷偷地進宮商議一番。
於是七皇子上下打點了一番,然後偷偷進宮去了楊妃的宮中。
見到楊妃之時,七皇子也高興的差點沒有認出來,這比起前一陣子楊妃剛剛手傷,臉腫的跟一個胖子似的,那樣子看起來是宛若兩人的。
“額娘!兒臣參見額娘。”七皇子表情有些激動的一下子跪拜在楊妃的宮殿前。
“我兒快快起來吧!”楊妃高興的咽了咽喉嚨,許是因為太過高興了,又或者是他們母子二人最近都受朝中人貶斥,如今她的容貌一恢複,楊妃心中再見到自己的兒子便有些感慨萬千,觸景而發所以激動地有些想要哭。
七皇子慌忙起身過來一把扶住了楊妃的胳膊,這才看見他母妃的眼睛裏有淚水在打轉。
“母妃,您何必這般激動,若是想念兒子,兒子日日都可進宮見您。”七皇子微微皺眉,他真怕楊妃會出什麽事情,前麵聽聞她出事,七皇子心中還十分的擔憂。
楊妃搖了搖頭,前些日子自己被皇帝貶斥,自己當然是不敢召見皇兒入宮,真怕七皇子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被皇上也討厭了。
“沒事沒事,為娘許久未見你,所以情緒有些抑製不住。現在已經好多了。”楊妃說道。
“母妃,我看你的臉已經恢複如初,咱們還是進屋子裏說話吧。”七皇子笑道。
楊妃點點頭,七皇子便扶著楊妃二人一同步入了楊妃的宮中。
進入宮中以後,二人來到了一邊的香羅軟墊上落座,楊妃吩咐了貼身宮女給他泡茶喝。
不久,那貼身宮女把泡好的茶葉給楊妃和七皇子端了上來。
楊妃頗有感觸的對七皇子說“我的兒,你可知母後叫你來宮中所為何事!?”
七皇子喝了一口那茶水,可誰知,那茶水實在是太過苦澀難喝,七皇子隻喝李一口便立即將嘴裏的茶水給吐回了杯子中了。
七皇子的眉頭立刻不悅的皺了起來,然後他大聲的質問道:“彩月!你泡的是什麽東西,也太難喝了一點。”
那個叫彩月的貼身宮女一聽此話慌了神的小跑了過來,然後她戰戰兢兢地一下子跪在了七皇子的麵前。
“七皇子饒恕,現在娘娘失寵,內務府總是派來品質很不好的東西,娘娘也覺得不適應,可是也堅持了下來。”彩月滿麵委屈的神色可憐兮兮的衝七皇子說道。
七皇子一聽聞此話,頓時眼睛瞪得溜圓。
“哼,真是氣死我了,這幫狗奴才真會見風使舵的。”七皇子不悅的說道。
楊妃立刻用手壓了壓七皇子的手臂讓他別那麽動怒,然後才說道:“算了,為娘現在都算是熬過來了,為今之計還是趕快想一下該如何應對那些在背後禍害我們的人吧。”
七皇子一聽此話便立即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然後他眼神十分不好看的盯著他的母妃。
“母妃覺得,這事會是皇後身邊的人做的嗎!?”七皇子問道。
他所說這事當然就是投毒的事,皇帝不僅不生氣叫人徹查,居然還借此為理由圈禁了楊妃娘娘。
這實在是讓楊妃母子生氣的,楊妃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一副不太肯定的樣子。
雖然她不想在兒子麵前承認之前對柔貴妃下過手,害的她得了鼠疫大病一場的事情,但是現在分析來,她不得不考慮這事情是不是拓跋恒做的了。
“不,這件事不僅是太子,估計拓跋恒也有份!”楊妃有些怒目圓睜的說道。
七皇子狐疑的看她,楊妃則是繼續說道:“拓跋恒的母妃前一段日子在寂靜庵中得了鼠疫差一點就歿了,估計這拓跋恒也是心懷怨念,極有可能懷疑本宮對其母妃不利,所以假借了皇後之手禍害與本宮。”
聽見楊妃如此說,七皇子這才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一般,但是那太子也不像是會那般好心的按兵不動之人。
於是七皇子說道:“那日,父皇在朝上封賞了太子有功,兒臣說了句不大好聽的話,不知是不是皇後也由此嫉恨與我所以對您下手?”
楊妃一聽此話,雖然說多少感覺還有點出入,但是也極其的有可能,於是楊妃不由得也點了點頭表示讚賞。
“你說的是,的確是有些可能。”楊妃漏出一臉愁容,沉思道。
七皇子立即一拍桌子然後說道:“母妃,不管是皇後,亦或者是太子和拓跋恒,兒臣絕不會放過他們,讓他們輕易地害了你去。”
楊妃也認可的點了點頭,可是現在她最緊要的事情是七皇子不得皇帝的寵愛了,他們母子二人得齊心將皇上的心意給全部都拉回來。
於是楊妃立即一把抓住了七皇子的手臂,然後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深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然後說道:“現在那些旁的都不重要,你要記住,你父皇最看重的是你們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