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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冊封官職

  立刻有許多之前跟著的姑娘圍了過來。


  “蘇辭墨,請你收下我的香囊。”


  “宋碧柏,太帥了!收下我的香囊!”


  姑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的擠到前麵來伸著手朝蘇辭墨二人遞交著手裏的香囊。


  香囊有著互贈相思之意的意思,也有平安喜樂的含義,蘇辭墨還在愣神之際,手上已經堆得滿滿當當的都是那些姑娘們送來的香囊。


  送完了香囊,終於那群姑娘們便都紅著臉兒退去了。


  這時王浩才朝著二人走了過來。


  看見蘇辭墨手裏的香囊,足足比宋碧柏多出了一倍之多,王浩很是好奇的上前一把拿起了蘇辭墨手裏的一個香囊,放在了自己的鼻子邊上仔細的聞了聞。


  王浩笑了,還別說,這香囊果然是姑娘身上戴過的東西,還真的非常的好聞呢。


  頓時王浩心中便有些吃醋的看了蘇辭墨一眼,道:“唉,蘇兄啊,連王浩兄弟我都嫉妒你了,瞧瞧,你這手裏的香囊這麽多,這麽多的姑娘都想芳心暗許。若是我王浩有朝一日也像你這般的有桃花緣就好了。”


  蘇辭墨癟了癟唇,然後笑道:“你喜歡我可以都送給你啊!”


  蘇辭墨說完便真的一把將麵前的一抱香囊塞到了王浩的懷裏,這時宋碧柏一看蘇辭墨走了,臉上立即現出焦急神色,然後也伸手一下子把自己手裏的香囊塞到了王浩的手裏。


  “王浩兄,現在這香囊都是你的了。”宋碧柏說完看也不看一眼,慌忙的甩下那些香囊便快步的走了。


  王浩一個人得到了他們兩個剛才遊街得到的所有香囊,頓時王浩一臉的尷尬之色看著路邊還有幾個女孩子看著自己漏出不好的神色來。


  “喂!你們兩個負心漢!真的說走就走啊!?”王浩無奈了,自己現在抱了一抱姑娘們的香囊,現在他怎麽走回家的都不知曉了,估計路上隨便碰到一個姑娘,人家看見自己手裏有她剛剛送給他們的香囊,肯定還覺得這王浩是偷來的呢。


  王浩十分無奈,心中又暗暗氣憤這宋碧柏跟蘇辭墨一般冷血無情,居然將這麽多姑娘的鍾情卻之不顧。


  晚上,宮中為這次大考考中三元的人舉辦了宮宴慶祝,蘇辭墨他們三人被皇家邀請去宮中與各位皇親國戚,朝中權貴一起共用晚膳。


  宮宴在一個比較大的宮殿中舉辦,桌子圍著宮殿內擺了一圈,各個朝中權貴們紛紛落座在其間,蘇辭墨和宋碧柏還有榜眼也落座其中。


  皇帝很是高興的先是在宴會上表彰了三人的成績一番,然後便吩咐宴席開始。


  宴席上,蘇辭墨麵對各位皇親國戚對她的打探,都應付的從善如流。而宋碧柏也跟在蘇辭墨不遠的地方,接受著這些人審視的目光。


  這時,坐在席間的七皇子突然便走了過來,他笑著端著酒杯衝著蘇辭墨敬了一下。


  “本宮給狀元郎敬酒了,恭喜你啊,蘇辭墨。成功的奪了第。”七皇子聲音中帶著許多陰柔的打探,眼神也輕飄飄的看向蘇辭墨。


  蘇辭墨臉色微紅,但是還是臨危不亂的將手裏的酒杯端起衝著七皇子回敬了一下,然後說道:“蘇辭墨謝過七皇子的美意,也預祝七皇子身體康泰。”


  七皇子臉色微微不好看的笑了一下,然後眼神在蘇辭墨和宋碧柏身上打量著。


  這時,太子也突然走了過來,然後太子一臉的倨傲神色打量著蘇辭墨和一旁的宋碧柏,突然太子的臉上便現出不好的意味來了。


  然後太子笑著對身邊的七皇子說道:“七弟,你說說看,據傳聞我們的狀元郎與三皇子是十分親密的朋友呢!你說說看,這一次大考還是拓跋恒主持的,會不會,蘇辭墨這狀元的成績在背後有什麽貓膩啊!?”


  本來和樂安康的大殿上,太子的這句話頓時便打破了沉寂,大家皆是一臉凝色看著蘇辭墨,眼睛裏似是都出現了拷問一般的看著她。


  隻有身體欠安的皇上,隻是宴會開始時出現了一下,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先行離開去養心殿中歇息了。這太子一看皇上不在留下朝中權貴和重臣在,更是覺得沒必要給蘇辭墨留麵子了。


  蘇辭墨臉色薑紅了一陣,她立刻開口啟聲說道:“太子您多想了,大考如此嚴謹之事,三皇子怎敢懈怠處理,更何況,大考是由朝中多位大臣傾力而為,若是有人敢私賣考題,其他的大臣們恐怕也會發現告知皇上,我覺得三殿下並沒有那個必要故技重施吧!”


  蘇辭墨故意將那之前太子售賣考題之事給抖了出來,還用了“故技重施”一詞,是在故意提醒在座的眾人,這太子才是第一次兜售考題還被皇上抓包了的主謀。


  頓時太子聽出她話裏的意思,臉色又羞又惱的一陣青一陣紅的,他很是憤憤不平的甩了甩袖子,臉色難看了,頓時席間已經有幾個人開始看著太子交頭接耳了起來,惹得太子心裏更是覺得下不來台了。


  七皇子看太子都被這蘇辭墨一句話給拿捏住了,頓時臉色也鐵青了一下,他一臉剛毅的神色,倨傲的打量了這蘇辭墨一眼。沒想到他才是個初出茅廬的書生,剛參加宮宴膽子就如此的大敢直接跟太子硬碰硬了。


  於是七皇子故意十分不給麵子的上前給太子拍了拍背,狀似給他順氣一般的說道:“太子殿下,您還是小心一些吧。莫被這初出茅廬的猛虎給刺傷了心,如果那樣可大為不好了啊!”


  大家聽到他的用詞頓時都覺得奇怪,立刻各種眼神打量蘇辭墨的都投了過來,蘇辭墨麵色難堪了一下,但還是雙手作禮給太子和七皇子拜了一下,並不說話。


  就當蘇辭墨以為事情就要這樣子過去之時,七皇子卻突然在此時開口說道:“傳聞,咱們的蘇狀元私下裏與三殿下的確是私交過密的,也不知這一次得了狀元是不是也是三殿下的授意啊!?”


  蘇辭墨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一下,一看眾人又有人開始議論紛紛的說著什麽了。


  “沒有,七皇子,您會錯意了。彈琴會友是我和三殿下的交往方式,我們並沒有什麽不良的交往,倒是七皇子,何故一次次的打探他人的私生活,您不覺得這樣子實在是有些不禮貌嗎!?”


  蘇辭墨故意將七皇子的錯處也點了出來,這下子七皇子本來就找不出蘇辭墨太多的遺漏,本想著照著太子的話故意將他和拓跋恒的關係上引去,可是誰知她竟然說自己不禮貌,頓時七皇子的麵色也黑了一下。


  “哈哈哈哈,怎麽會呢!本宮隻是比較好奇狀元郎您的生活,並沒有注意這是在逾距。”七皇子尷尬的笑了笑,看來這蘇辭墨還是個硬角色,不是隨隨便便的理由便可虎得住她的。


  頓時七皇子便不再打算多與他計較,而是隨著太子身後又回去了座位上繼續宮宴。


  拓跋恒今日不知是忙什麽,終於等到了蘇辭墨和二位皇子過完招他才出現在了席間。


  皇帝稍作歇息,也過來繼續和眾位臣子和皇親國戚們一同喝酒閑談。


  很快,宴席進行到皇帝該行冊封之事的時候了。


  皇帝和身邊的諸位大臣互相探討了一陣,覺得蘇辭墨應該從地方官做起,可是拓跋恒這時卻突然提議說蘇辭墨文采卓然,若是將她放在遠的地方,恐怕會讓明珠蒙塵,讓皇帝三思。


  皇帝有些奇怪的看了拓跋恒一眼,細想了一下,的確也是如此,有許多狀元郎,被安放在民間,後麵便沒了消息的,拓跋恒想是怕蘇辭墨這顆明珠不能用在正確的地方,所以很是焦急。


  “那依你的意思,你覺得這狀元郎蘇辭墨該安插在哪裏比較合適!?”皇帝一臉慎重的神色微微眯眼看著拓跋恒問道。


  拓跋恒雙手拘禮恭敬的鞠躬回道:“回父皇,兒臣帶蘇辭墨和宋碧柏出城剿滅山匪,一路上蘇辭墨都對路上遇到的百姓十分的關懷備至,兒臣覺得將他安插在戶部乃是最好不過,一則他心思縝密,頭腦思路新穎,在戶部也可以幫助父皇審奪許多事情的對錯。”


  皇上一聽此話立刻也點了點頭,這蘇辭墨確實有時候的見解十分獨到的,於是皇上當即便高興的點了點頭道:“好,好,就如你說的辦,安排在戶部,做一個副禦史吧!”


  七皇子看皇帝和拓跋恒已經商定了蘇辭墨的官職,頓時心中也焦急,於是立刻上前給皇帝拜安,然後他說道:“父皇,此時兵部正好缺人,不如,父皇您將那探花指派去兵部如何!?”


  皇帝對於這三人的任免倒是也沒有藏著太多壞心思,於是七皇子一提議,皇上也並未多做阻攔,隻是點了點頭。


  立刻這次的前三甲的冊封便開始了,狀元郎蘇辭墨被冊封在戶部做副禦史大人,而探花宋碧柏則是在兵部,官職未定,到時候隨時聽候兵部的調配。至於那個榜眼,他自己有意向回去他的家鄉,還向皇帝請命回去家鄉治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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