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被下了藥的宋碧柏
“怎麽回事呢?怎麽越來越覺得身上越加的無力呢?”宋碧柏感覺自己渾身漲熱,卻無法行動,現在哪怕他連動一個小拇指的能力都沒有了,這下宋碧柏才覺得不對勁了,可是現在自己好像已經被下了藥一般,無法動彈。
一開始,宋碧柏隻是覺得是酒精讓自己的大腦變得遲鈍,反應慢,可是隨著時間過去,宋碧柏發現不是因為酒精,而是似乎自己被人下了藥,這下可糟糕了。
宋碧柏的心裏麵頓時開始變得慌張了起來,現在自己在這個地方,沒有人知道,要是發生個什麽事情,也沒有人察覺,也不會有人救自己。
宋碧柏心理的強大自救能力在此刻體現了出來,宋碧柏強行體現著自己清醒起來,原本躺著的他,現在已經坐起來了。宋碧柏強行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再倒下去,否則的話麵臨的可能性就是會昏睡過去。
如果在這昏睡下去的話,自己很可能再也沒有清醒的機會了,宋碧柏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敗壞在這個地方,如果自己死在青樓了,傳出去的話,那會多丟人啊。
這樣的情況,宋碧柏想都不敢想,拿著旁邊的水和毛巾,瘋狂的抹在自己臉上,冰冷清涼的水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宋碧柏卻知道這些遠遠是不足夠的。
自己隻能先趕緊離開這了,找到蘇辭墨,雖然說之前的事情,讓彼此都很尷尬,可是現在如果不去著找蘇辭墨的話,那麽宋碧柏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來了。
“咦?公子,你這是怎麽了?”在宋碧柏做出這些行為的時候,旁邊那個彈奏音樂的女子一直在看著宋碧柏。
彈奏音樂的女子以為宋碧柏隻是口渴,沒想到他一直在搓著臉,這個行為把女子嚇得不起,宋碧柏的搓臉舉動,女子以為都要把臉給搓下來了。
“沒你什麽事情,別多問。”宋碧柏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走,可是剛走一步就是左搖右擺的樣子,腦子裏清楚著自己要走直線,可是身體卻反應不過來,隻能走路走的搖搖晃晃的樣子。
彈奏音樂的女子知道這是酒喝多了的情況,她已經在青樓裏見多不見怪了,所以就好心起身的說道:“公子,你要去哪?我來扶著你吧。”彈奏音樂的女子好心的向宋碧柏說著,然後走在宋碧柏的身旁,企圖攙扶著宋碧柏下樓。
可是,宋碧柏現在在這個地方不相信任何人,所以直接一甩手就把彈奏音樂的女子甩開了。換做其他人也是這樣的,在陌生的環境,還被人下了藥,那麽會相信誰呢?
宋碧柏隻能相信自己,對別人都不相信,就這樣扶著牆一步一步的往下樓走,而那彈奏音樂的女子,一臉憂慮的看著宋碧柏,生怕宋碧柏下樓把自己摔著碰著磕著。
可是,宋碧柏的平衡還是有一點,就這樣慢慢悠悠的下去了。宋碧柏現在的目的地,就是他們之前住的地方,現在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蘇辭墨身上,宋碧柏現在可以很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是被人下藥了。
可是,宋碧柏卻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現在宋碧柏的大腦越加頭昏,想那麽多也沒有什麽用,隻能先回去再說這些事情。宋碧柏走的速度飛快,但是卻不足夠能讓自己清醒,那酒和藥兩個混合起來的威力極大,宋碧柏還能找到回去的路,已經是萬幸了。
宋碧柏的視線已經慢慢模糊了起來。
“不好!”宋碧柏揉著眼睛,讓自己的實力慢慢的變化回來,可是卻沒有什麽用,宋碧柏認準了路,就一直沿著這條路就可以回去了,宋碧柏的兩個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但是隻能強支撐著,否則的話這樣沒回去地方,就睡在大馬路上了。
就這樣,踉踉蹌蹌的宋碧柏就回去了之前他們所住的院子,可是卻剛到門口,宋碧柏就昏倒在了門外。
大門旁邊的侍衛發現了宋碧柏,宋碧柏爬在地上。
“這不是,宋碧柏大人嗎?怎麽會這樣子。”一個侍衛走到了宋碧柏的身前,一下子被宋碧柏身上的氣味著實嚇到。
一身的酒味還有胭脂味,那味道一下子極其衝鼻,那侍衛嘀咕著:“這是怎麽一回事啊,怎麽身上這味道,衝鼻的很。”說著向旁邊的另外一個侍衛,招著手示意過來,他們二人就這樣把宋碧柏扶了進去。
“蘇辭墨大人,您快來看看宋碧柏大人,不知道怎麽回事,剛剛就爬在咱們的大門口裏,就這樣不省人事了。”侍衛擔心的說著,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宋碧柏具體發生了什麽情況,所以隻能請示蘇辭墨來。
他們覺著宋碧柏可能是喝完酒再去了青樓的地方,否則身上的胭脂氣味怎麽會那麽濃,可是他們二人身為下人,又不好說什麽隻能請示蘇辭墨,怕自己有什麽做的不周到,還可能會惹到麻煩,雖然蘇辭墨做事一項公正,可是卻怕宋碧柏醒來說他自己那麽落魄的樣子,被自己二人看到,那可就有點糟糕了。
“怎麽回事?你們二人快帶我去。”蘇辭墨之前還擔心宋碧柏最後會去了哪裏,卻沒想到宋碧柏還是回來了,可是侍衛這麽著急的找到自己,那麽宋碧柏的情況肯定是不太好的情況,所以蘇辭墨也很擔心。
宋碧柏這樣氣衝衝的出去,和自己有著直接的關係,如果,宋碧柏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麽蘇辭墨的心裏麵也會過意不去。
所以,現在蘇辭墨格外的擔心著宋碧柏,宋碧柏出去了這麽長的時間,蘇辭墨心裏麵一直愧疚著宋碧柏,也在擔心著宋碧柏,可是二人各為其主,這樣能怎麽辦呢?
侍衛就這樣帶著蘇辭墨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宋碧柏的房間裏,蘇辭墨看著宋碧柏臉色微微的漲紅。
然後也像侍衛一樣聞到了,宋碧柏身上的氣味,酒味夾雜著胭脂氣味。蘇辭墨不由得說道:“好家夥,這人大晚上這是去哪裏了,怎麽身上的氣味這麽難聞。”蘇辭墨一邊嫌棄著,一遍觀察著宋碧柏究竟發生了什麽。
蘇辭墨還一直在叫著宋碧柏的名字,可是宋碧柏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下子把蘇辭墨有點嚇壞了。
哪怕喝酒喝的醉醺醺的,怎麽能會聽不到別人叫他呢?而且蘇辭墨叫了很多次,宋碧柏卻沒有任何反應,這樣的情況,蘇辭墨也從來沒有見過。
於是,蘇辭墨著急的給侍衛說著:“你們二人速速去請江南最好的大夫過來。”說完,兩個侍衛就急匆匆的出去,給宋碧柏去找江南最好的大夫。
蘇辭墨現在沒有什麽辦法,待在這裏也是幹著急,於是,蘇辭墨去拿了一個盆子去打了一點溫水。
“真的是,宋碧柏,我可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別人。”說著,蘇辭墨拿著毛巾沾了沾溫水,給宋碧柏擦了擦臉,還有脖子。
這一下子,做出的這些事情,讓蘇辭墨有點臉紅,但是趁那兩個侍衛還沒有回來的時候,趕緊把這盆溫水給處理掉了,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守在宋碧柏的身邊。蘇辭墨現在也隻能期盼,宋碧柏的狀態可以有所好轉,否則的話,這樣自己可能接下來很長的時間都會陷入愧疚的狀態,這下子蘇辭墨的內心也不會接受。
蘇辭墨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宋碧柏,你真是一個不省油的燈,這晚上出去這麽久,就惹了一身糟回來了,這讓我該如何處理呢?”蘇辭墨的話語充滿了無奈,可是又沒有什麽辦法,隻能現在等著大夫來了再做處理,蘇辭墨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麵淡淡的笑了笑宋碧柏。
宋碧柏現在這樣子,就像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惹了事情然後跑回來。
很快,兩個侍衛就找到了江南最好的大夫回來了,二人氣喘籲籲的給蘇辭墨說著:“蘇辭墨大人,現在我們能找到的大夫,最好的就這個人了。”
兩個侍衛大晚上的跑了好多地方,問了好多人最後隻能找到了這個年邁的大夫,相信這個年邁的大夫的能力,侍衛二人於是急匆匆的輪流的把這個大夫背了過來。他們怕年邁的大夫,如果走路趕來的話,會耽誤事情,於是隻能出此下策,二人輪流的把他給背了回來。
蘇辭墨點了點頭示意兩個侍衛可以退下了,兩個侍衛恭敬的擺了擺手就這樣退下了,蘇辭墨焦慮的對著大夫說道:“大夫,你看看他是什麽情況?”蘇辭墨說著就指著床上的宋碧柏,此時宋碧柏的臉色越加的漲紅,蘇辭墨卻不知道怎麽辦,也是無能為力的狀態。
而現在大夫已經請來了,那麽一切就都交給大夫去處理,現在不管這個大夫怎麽樣,大晚上能請到的大夫也隻有這一個了,死馬當活馬醫了。蘇辭墨也不能在旁邊幹著急,現在就隻能等大夫去看看是什麽樣的情況,大夫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