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被迫參加宴會
蘇辭墨沒有放棄,隻是站起身來,繼續試著爬上山崖去摘藥草。
終於,努力了幾次以後,蘇辭墨終於成功的將草藥從山崖上摘了下來。
蘇辭墨拿著那棵草藥,心裏莫名的高興了一瞬。
她又在山間找了一些水質豐富的野果,隨後便拿著野果和草藥回去了洞穴之中。
將草藥搗碎了,隨即敷在拓跋恒那受傷的傷口之上,然後她退去了他的外衣,好讓他的身體可以退溫,蘇辭墨一件件的退去了拓跋恒身上的衣物,他那好看的八塊腹肌隨著衣服解開的一瞬瞬間就暴露在了蘇辭墨的眼前。
蘇辭墨看著那古銅色的健壯腹肌,頓時被他這副身材給驚得都合不攏嘴了。
在網上看,那龐大的肱二頭肌,還微微發出亮色的樣子看著也十分的養眼。
蘇辭墨頓時便覺得這拓跋恒平日裏看著不怎麽樣,沒曾想過脫下衣服來竟是這般的誘人身材。也實在是怪他藏得太深了一些。
蘇辭墨趕緊擦了一把嘴巴邊流出的口水,隨即打消了念頭,安心的服侍拓跋恒等著他蘇醒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拓跋恒伴隨著幾聲輕微的咳嗽聲終於從那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蘇辭墨趕緊睜開眼睛,服侍拓跋恒坐起身靠在了一邊的石壁上。
“三殿下!你感覺好點了沒!?”蘇辭墨一臉關心神色問道。
拓跋恒上下打量了一眼,才發現身處在一處洞穴之中,而身旁的人竟然是蘇辭墨。
“你!?不是應該在江南等我?怎麽會在這山中!?”拓跋恒語氣奇怪的問道。
“三皇子,您吉人天相!剛才你暈倒在路邊差一點就要被那群追殺的刺客發現,好在我前來接應,發現了你,帶你來了這洞穴 裏養傷躲避。”蘇辭墨一副笑顏,看起來很是單純的樣子衝拓跋恒說道。
拓跋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道劍傷上已經被蘇辭墨敷了一層藥草,傷口處傳來涼涼的感覺很是舒適。
拓跋恒麵上微微笑了起來,隨即看向蘇辭墨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本來我是來接應你的,可誰知竟然還被你救起!”拓跋恒說著麵色微微坨紅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
“三殿下,你別跟我客氣,我蘇辭墨受過您的照顧也不再少數了,這一點也算是我還情了。”蘇辭墨麵上也微微一紅,想到了拓跋恒那健碩的腹肌,感覺又有些害羞了一下。
拓跋恒不知為何,聽見他跟自己說還情這個詞,他的心裏卻是不那麽高興了一下子。
但是也僅僅隻是不高興罷了,他沒有再多說什麽。
隨即蘇辭墨突然想起要事來,於是便立刻將江南官場調查到的事情一一跟拓跋恒稟報了一遍,隨即拓跋恒聽了事態的嚴重,立刻要求蘇辭墨跟他一起即刻便動身去江南。
拓跋恒心中焦急,也沒顧忌那般的多,立刻扶牆就要站起身,可是下一秒,一股鑽心的疼感從那敷著草藥的傷口處立刻傳了過來。那疼痛使得拓跋恒腦門上都冒出了一層熱汗來。
蘇辭墨見狀立刻扶了拓跋恒坐下。
“三殿下,你著什麽急!?現在你的傷口才剛剛上藥,要想痊愈,還需一些時日呢!”蘇辭墨麵色嚴謹的衝拓跋恒說道。
拓跋恒臉色微微嚴肅的看了蘇辭墨一眼,隨即才說道:“你怎麽能把宋碧柏一個人丟在江南,你可知他本來也是七皇子的手下,難保七皇子不會因為嫉恨之心讓他在江南做出什麽事來,你還是盡快回去吧!不要留在這裏,我自行在這裏養傷,等到傷好了即刻便上路去尋你們。”
拓跋恒那副嚴肅的樣子嗔的蘇辭墨有些手足無措的,但是立刻她便不高興的搖了搖頭。
“不,我必須要留下來,你的傷勢那麽嚴重。再者,我跟宋碧柏已經達成了協議,若是想在江南幫助查案,他必須要跟七皇子斷絕有關利益的聯係,當時他也同意了一定不會從中搗亂。如今,他留在那邊幫我打掩護,我是來接你的。我可不想白白來這一趟,萬一你又遭了意外,那可叫在下該怎麽辦呢!?”蘇辭墨一臉不悅神色道。
拓跋恒想說自己可以照料好自己,可是隻要他微微的一動,身上那道有些深的傷口就會十分的疼痛起來,拓跋恒話落到了嘴邊又忍住了。
“再者,這江南官場我們本來也掌握了許多的證據,如今萬事俱備隻差你這股東風到了,你若是再在這半路上出了任何意外,別說是你自己,就是江南那邊的案子也結不了案了。”蘇辭墨繼續將這事情的緊要性跟拓跋恒說了明白。
終於,拓跋恒被他說動了立刻點了點頭,勉強同意了。
蘇辭墨離開江南的這兩日,宋碧柏一個人在客棧中周旋應付前來拜訪蘇辭墨的江南大小官員。
那些官員,見蘇辭墨是欽差大臣來了這江南不視察民間,居然日日稱病躲了起來,頓時便有幾個官員們對此產生了疑心。
那江南知府首當其衝的對蘇辭墨的下落感到很是好奇,心覺他這幾日藏起來是不是故意所為,背地裏實際上是出去調查他們江南官場這些官員們的貪汙受賄的證據去了。
於是,自從沒有見到蘇辭墨那日開始,這江南知府大人是日日都要上門拜訪宋碧柏一遍。
開始兩日,也隻是喝喝茶,問一問蘇大人的病情如何了,到了後來,幹脆提起自己找一位醫術十分了不得的郎中親自給欽差大臣瞧瞧去。
宋碧柏一陣推辭,臉上的假笑都感覺有些僵硬了,心中更是焦急了幾分。
也不知那蘇辭墨出去到底有沒有事,宋碧柏心中一陣子的懊惱,早知如此應該早一些加派人手保護她一同前去。
宋碧柏心中一邊懊惱,麵子上卻還是裝的十分冷靜的沉著麵對著江南各地的官員們的拜訪。
“宋大人!你說我這法子倒是怎樣!?為何你卻是笑而不答呢!?”江南知府一臉疑惑中帶著打量的神色笑著問宋碧柏。
宋碧柏立刻回過神來,隨後才想起他之前提的話,於是回複道:“奧,多謝知府大人的關心,蘇大人所染乃是風寒之症,已經在城中找了一位十分不錯的大夫幫忙醫治,那位大夫還囑托了蘇大人的病情較為嚴重,所以除了他以外一律其他的人都不能進去。我看知府大人您的好意我們也隻能心領了,但是真的沒必要再找一個大夫了。”
江南知府一聽這話,也知道這宋碧柏是有意要保護蘇辭墨遠離他們這些官員,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惱意來。
話說這宋碧柏雖然也是朝廷上派來的官員,但是看起來好似又和那蘇大人多有不同。
頓時,這江南知府心中就醞釀出了一個主意,於是開口請宋碧柏前去他府上聚宴。
宋碧柏開始想要找借口借此推辭了算罷,可是那江南知府好似早就知道他要推辭,反而是一反常態的板著臉道:“如今蘇大人生病了,他不去也就罷了,連您也不去的話,那本府辦的宴會那不就實在是多此一舉了嗎!?”
宋碧柏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沒有立刻答應。
“唉,宋大人當真是不給本府麵子!蘇大人生病不叫屬下前去探查也就罷了。就連一個家庭宴會難道您也不肯賞光嗎!?宋大人這麽避著本府難道是怕本府發現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嗎!?”那知府大人繼續跟宋碧柏打著嘴巴官司,就看他能承受到什麽程度。
宋碧柏實在是無奈,又有些推辭不過,沒法隻好答應了道:“好吧,我去就是。知府大人莫怪,蘇大人的病也不是說好就能好的。”
江南知府看宋碧柏終於鬆口答應了,這才放過了宋碧柏沒有繼續說一些難聽的話苛責與他。
過了晌午的時候,知府府上的馬車便來到了宋碧柏的客棧門前迎接宋碧柏去知府府上聚宴。
到了那江南知府的府邸之上,宋碧柏一去便看見了大大小小的穿著各階官府的地方官員們早已經聚集在了津南知府的府內。
“拜見宋欽差大人!”那些官員們一個二個皆是站起身來,拱手衝宋碧柏行了一禮。
宋碧柏很是客氣的衝他們笑笑回了一禮,隨即大家就坐下相談。
席間倒也聊得熱鬧,因為人多,知府並沒有像早上那般為難宋碧柏。
宴席開始了,突然,江南知府大人便發話叫住了眾人道:“其實,本府今日將你們聚集在我這知府衙門內,目的隻有一個!宋大人!您年紀輕輕便坐的高位,可是不知我們這些年紀一把還隻是知縣知府的人,是有多麽的辛酸和苦楚啊。”
江南知府突然便開始哭訴起自己的為官不易,說著還說到了百姓如何刁難與他,以及上官的人是如何苛待他們這些下官的。
宋碧柏聽得兩個耳朵都快要生了繭子可實在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
“宋大人,我知道朝廷派你們來是做什麽的!夙聞我們江南官場風氣不正,魚肉百姓者眾多!所以,皇上派你們來查處我們的罪責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