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治理疫區
王青一邊說著一邊猛的磕著頭,看起來十分的擔憂和害怕。
蘇辭墨莫名覺得此人十分的搞笑,竟然敢將手腳動到那朝廷上撥放給疫區的錢款。做了如此背信盜德之事,居然還有臉請求蘇辭墨幫助他在三皇子殿下的麵前說好話。
蘇辭墨不知該如何來評價這個人的臉皮,隻是被他的話氣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的難看,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話來。她仔細的想了想,決定還是即刻處置了這個人,免得他再在這裏,讓蘇辭墨看著礙眼睛。
“王青!你居然做得出這般不要臉麵的事,就不要再想著讓我怎麽幫你求情了。即刻起,將你手上的職務全部都交出來,我會另外調派一名可靠的人來接管你的職務。”
蘇辭墨神情微微難看的衝著那跪在地上的王青說道。
此話罷,隨即她便轉身對身後的一個侍衛吩咐道讓他們迅速來這邊領人。
王青聽見蘇辭墨竟然說要處置了他,頓時那本就害怕的還有一些抽搐的臉龐,立刻露出了十分驚悚的表情來,他立刻大駭的站起身來,隨後搖晃這身子朝著蘇辭墨的腿邊撲了過來。
蘇辭墨看出他仿佛想要抓住她的腿,立刻便轉身躲了開去。那王青撲了一個空,隻得在地上幹叫了起來。
“蘇大人饒命啊!小的不是有意為之,求你放過小的,再給小的一次機會改過自新吧!蘇大人求你了!”那王青十分害怕的涕淚直流的向蘇辭墨求饒。
可是蘇辭墨看著這疫區之中一片混亂的場景,心情亦是十分的不好,沒有即刻讓人將他拉出去,賞賜個五十庭仗,已是對他十分的友好了。
如今他還在這裏撕扯著嗓子叫喊,著實是讓蘇辭墨十分的痛恨了。
“你不用再喊叫了!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到牢裏去好好的反省你的過錯吧。”蘇辭墨說完,便叫人立刻將那王青給帶了下去,壓入了地牢,等日後稟報給三皇子殿下由拓跋恒親自處處置了這人的罪行。
隨後,那王青連同他的師爺,被蘇辭墨的人一並帶走了。蘇辭墨立刻下令找來了本地的另外一個官員。
這名官員做事認真負責,自從蘇辭墨來到徐州城中,他也幫助了蘇辭墨不少,對於這個人蘇辭墨還是放心,便將這疫區改善的工作暫時交由到了他的手裏,並且吩咐他一定要看管好這裏的得了疫病的病人們。
宋碧柏接手蘇辭墨的工作之後,也有條不紊的將拓跋恒送來的那些大夫們篩選了清楚。
經過他的篩選以後,已經將那些合格的大夫分配分別進入了災區和疫區之中。
那些在疫區之中行醫的大夫們,水準稍稍比那在災區行醫的大夫們要高許多,這也是宋碧柏特意安排的,因為他知道蘇辭墨十分關心疫區病人們的病情以及那瘟疫的蔓延情況,若是此時不好好的將這疫區的病情給控製住,恐怕隻會讓蘇辭默十分的擔憂,更是會讓這徐州城內的百姓們也感到萬分擔憂。
加上宋碧柏派過來的大夫,有加蘇辭墨管理得當,互相協調的情況下。這疫區之中的情況有了很大的改善。
不僅環境衛生變好了許多,那些病人們也得到醫治。新上任負責疫區的官員也在著手準備給這些生了疫病的病人們搭建茅屋以備他們居住。
在連續忙了三五天之後,終於還是有人將這消息稟報給了陳風,知道蘇辭墨這兩日之所以一直不在城中出現,原來是因為她偷偷去了疫區之中看管疫區之中的情況,隨後還得知了那疫區之中竟然有一個官員不負責任,將給那些得了疫情的病人們搭建的木屋沒有落到實處,並且還將那一筆款項都貪墨了。
當然此事被蘇辭墨給拿下,最後還將那名大人革職查辦。
陳風稍感欣慰,但是對於蘇辭墨在背後做的這些事情,微微也感到了不安,因為他知道拓跋恒已經下旨讓蘇辭墨不得踏足疫區,可是如今這蘇大人因為自己的關心還是以身犯險親自進入了疫區之中,這實在是違背了拓跋恒之前的交代。
這般想著陳風的心情微微有些許的抑鬱,他安靜地來到了拓跋恒的屋子裏,此刻屋中的拓跋恒正在看著手中的文書。
那些文書都是有關於以前那些時候的人們治水之事記錄的要聞,拓跋恒想從中吸取一些經驗,從而想到一些更好的能夠治理百姓和治理好水災之患的法子來。
陳風走進屋子,隨後他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拓跋恒雖然是沉浸在那麵前的書本之中。
但還是被他的咳嗽聲所驚擾了,隨後他似是探出什麽不對勁來,於是便微微動了一下頭,開口衝著陳風說道。
“你有何話便直說便是!為何來了我屋中卻做如此的響動?”
陳風聽聞拓跋恒的話,立刻清了清嗓子,隨後一副正經的神色,臉上露出了淡淡的難色,然後繼而對拓跋恒有一些扭捏的說道。
“主子!陳風實在是不敢隱瞞你,但是陳風還是聽聞蘇大人這兩日一直在城外的疫區之中管理疫區之中的事物。並且還將那一個瀆職的官員給查辦了。如今疫區在蘇大人的管轄下變得井井有條。”
陳風十分安靜的衝拓跋恒道。
拓跋恒聽聞此話,頓時驚的一下子抬起了眼眸,那雙眼睛裏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麵前的陳風最後才說道。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為何到了如今才告訴我?”拓跋恒口氣裏麵充滿了生氣和質疑的味道,他一把將麵前的書本給合上,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怒意。
陳風麵色露出一抹不好來,他淡淡的笑了笑,隨後還是不敢說任何話的勸解道“這件事,陳風也並非知曉。還是從蘇大人那邊的手下底下聽聞的,顯然蘇大人是有意要隱瞞你,不曾讓任何人透露出她前往疫區的消息。所以如今陳風才打聽到這個消息。”
陳風麵色急促了一下,兩坨麵頰也微微的發紅了起來,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樣子。
聽完此話,得知蘇辭墨在疫區之中一連呆了好幾天,拓跋恒心中充滿了緊張,他立刻站起身來走到門邊穿上他那披風便快速的往外走去,來到門邊還喊了幾個侍衛跟從自己便朝著那疫區前去了。
拓跋恒十分惱怒那些人都隱瞞著他,不肯告訴他蘇辭墨前往疫區的事情,並且將這消息隱瞞了這般的好幾日,他都不曾聽到有半分的消息流露到他的地方來,可見那些人是有意要幫助蘇辭墨前往那疫區中去的。
拓跋恒心中十分難堪,隻怪自己為何當初沒看出蘇辭墨的執拗來,為何事到如今居然還如此的固執。話不多說便快速的趕到了疫區之中去了。
到達疫區之內,拓跋恒四處巡視了一番,發現疫區之中除了那些重病的病人,根本沒有看見蘇辭墨的下落,最後他又繞到後麵的一些病人們住的屋子中去四處尋找,最後好不容易在一個轉彎的角落裏找到了蘇辭墨的下落。
隻見他此刻正昏倒在地,身邊空無一人,雖然隻是倒在了這疫區病人們屋子的外麵,並沒有在那些病人的病房之中,可是拓跋恒那俊眉還是緊緊的突起了,染上一股淡淡的愁色來。
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抱起了蘇辭墨,最後便抱著她去到了一旁的一個專門給大夫們準備的營帳內,拓跋恒很不放心的將蘇辭墨放在了營帳的床榻上,隨後便找來了蘇辭墨身邊的親衛們。
拓跋恒詢問那些親衛們剛剛這蘇辭墨是如何倒在這疫區之中,為何他們又不在他的身邊照顧他?
那些親衛們便回答道“三殿下,我們也不知蘇大人竟然倒在了這裏。這兩日蘇大人不辭辛苦在這疫區之中奔走,為的隻是想讓那些得了疫病的病人們能夠盡快被醫好,幾日裏忙的幾乎腳不沾地,就算小的們再怎麽勸慰他,他也不肯離開這裏。三殿下我們真不是有意要讓他一個人在這裏的,求您饒恕我們的罪行吧!”
那幾個親衛很是無奈的求情道,可是拓跋恒此刻看見了那倒在地上十分無奈的蘇辭墨,心中很是不安,對於那些親衛們的求情更是不想多說一句話。
他麵色十分難看,兩手交握,隨後十分不悅的衝那兩個親衛命令道“將他們二人拖下去,一人杖責五十,罰奉半年。若是還有下次直接革除查辦!”
拓跋恒說此話時臉色十分冷淡,頭抬也不抬一下,顯示出一副冰山一樣冷酷的氣質來。
他的侍衛們得令,立刻上前將那兩個蘇辭墨的親衛們給帶了下去,隨後在那帳子外的不遠處,就聽見了那兩個親衛,被那些侍衛們打的啊啊慘叫的聲音來。
很快那個給蘇辭墨診斷的疫區之中的大夫,給蘇辭墨探完了脈,隨後又來到了拓跋恒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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