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治療瘟疫之藥
有了這樣的想法,蘇辭墨立刻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拓跋恒,請求他快速的讓那些大夫們準備相同的藥方去醫治那些得了瘟疫症狀的病人們。
立刻果決的將這瘟疫斬斷在這徐州城內,莫讓他再蔓延到別的州府去。
拓跋恒告知他先不要著急,養好身體再說,表現出一副閑談的樣子,並不理會蘇辭墨。可是蘇辭墨早已經等不及了。
蘇辭墨想到此,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才剛剛恢複,立刻便要出去這病房之中去找尋那些大夫們,將藥多多研製出來,給疫區之內的病人們分發使用。
拓跋恒見其不肯歇息,而是一副高興的神色,臉色還慘白著,就要出門去。
拓跋恒麵上生出一抹著急神色,最後立刻將蘇辭墨給攔了下來。
“你幹什麽去?你的病才好,你就要出門了。”拓跋恒臉色微寒,看得出對於蘇辭墨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表現出了十分的不樂意來。
蘇辭墨臉色微微認真了一瞬,她的麵上立刻閃過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來。隨後她笑了笑,對拓跋恒說道。
“沒事,三殿下!辭墨的身體已經感覺大好了,再沒有那疾病的任何難受感覺。正好我這一陣子在這屋中也實在憋的太久了,所以這病一好了,人便覺得輕鬆想要出去轉轉。正巧督促大夫們將那治療瘟疫的藥方多研製一些,分發給疫區之內,還有城中那些病人們服用。相信不出多久的時日這瘟疫便會被消滅在咱們徐州城內。”蘇辭墨臉上是一副十分溫婉的笑容。
拓跋恒看著他的笑臉,微微的出神了片刻,這般的笑容怎麽會是從一個男子的臉上流露而出呢?
拓跋恒這時麵上微微愣怔的表情,恰巧落入了宋碧柏的眼中,宋碧柏看見拓跋恒,看見蘇辭墨淡笑的臉,微微的發愣和遲疑。看出他麵色不正常,宋碧柏立刻將蘇辭墨拉開了原地,隨後將他帶到了那床邊,又將她按坐在了那床上落座了最後衝他說道。
“你覺得這點事還需要你親自出手嗎?如今我和王浩自然是會幫你處理妥帖的!”宋碧柏麵色微微有一些奇怪,語氣帶著幾分緊張的說道。
蘇辭墨心中微微奇怪了一下,正要遲疑反駁宋碧柏的話之時,拓跋恒卻是突然開口壓住了蘇辭墨的聲音來。
“宋侍郎說的十分的對!如今你的病才剛剛痊愈,就要如此胡鬧,難道你還想讓舊病複發嗎?本宮斷然不可能同意你出去執掌這疫情的事情的!如今,你大病痊愈身體還是虛弱著的,還需好生的休養,切莫再在這件事上跟我狡辯了,城中的是還有疫區之中的疫民,本宮自然會命令大夫處理好這些事情!讓他們都得到他們該得到的治療。而你便好好的休息便是。我會留一名大夫在這裏盯緊你的。”拓跋恒語氣十分凜冽地衝蘇辭墨說道。
宋碧柏眼神微微帶著懷疑的神色衝拓跋恒看了過去,卻看他一臉冷然神色看不出任何異常來,宋碧柏的心微微的安了下來。
蘇辭墨卻覺得有一些苦悶的緊,奈何自己剛剛大病痊愈,多虧了這大夫研製出來的藥方,還沒來得及將這消息告訴疫區之中的人們,如今自己也不得出門了,看來隻能將這些事情全權都交付給這幾位兄台去做了。
蘇辭墨無奈,隻得答應了拓跋恒的要求。
而宋碧柏和王浩則在拓跋恒的吩咐下,在蘇辭墨的麵前表了衷心,也說明他們會對此事負責,不會讓那些得了瘟疫的疫民們得不到醫治,讓蘇辭墨能夠安下心來。
隨後,蘇辭墨見宋碧柏和王浩也信誓旦旦的接下了差事,心中總算稍稍有了一些安心,隨後便在這小屋內繼續安心的養病,而拓跋恒則是帶著宋碧柏和王浩離開了,隨後又吩咐人手去協助宋碧柏他們將那城中瘟疫之事,盡力地熄滅下去。
徐州城內治療瘟疫的風波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而京城之中,太子一黨和七皇子一黨卻是紛爭不斷。
二人不時在朝上因為一些小事爭執不休,還派遣手下的大臣們也互相在皇帝的麵前撕破臉。有時甚至還會連累到拓跋恒手下的一些大臣們。
拓跋恒對於朝中之事,早有猜疑,而他們在爭鬥的同時,京中不斷有傳信之人給拓跋橫傳來朝中的事情,得知了京中的情況,拓跋恒得以早便在底下做好安排,所以京中之人得了拓跋恒的指使行事,多是有驚無險的化解了那些風險。
皇上對於七皇子和太子更懷心思之事,早有感覺。而且日日看他們爭個你死我活的,對他們二人之間的鬥爭早已心生厭倦了。
想到遠在那屬地上的拓跋恒,皇上的心中難免生起了一絲掛念來,想到他在之時,朝堂的局勢還算穩定,而他不在了,這七皇子和太子便更沒有了把持,整日在朝堂之中鬧得不可開交,讓皇帝心生出許多的厭倦之感來。
皇上左思右想,尤聞得最近那徐州城中已經找到了能夠醫治瘟疫的方子,並且那徐州城中也捷報頻傳。
據聞那平洲的水患已經退去了不少,平洲的百姓們已有一些已經回到了家鄉。而瘟疫也得到了救治的藥方,皇帝思及此決定將拓跋恒召回宮去。
拓跋恒在徐州城內得到了線人傳報的消息,聽聞皇上有意要召集他回宮去的消息,拓跋恒麵上露出了一絲猶疑來。
拓跋恒這日又來到疫區之內看望蘇辭墨,聽聞大夫稟報說,蘇辭墨的病情已經好轉,隻是身體虛弱還需要再養上一些時日的病,或許便可離開這疫區,回到城中去了。
拓跋恒得知此消息,麵上並沒有太大改變,還是一副很淡定的樣子。蘇辭墨心中很高興,因為剛剛戰勝病魔,從來十分難受的身體如今得到解脫,身心隻感覺十分的愉悅和輕鬆,一聽那大夫的話,她的心如同快要飛起來一般十分的高興。
而此時她卻發現一旁的拓跋恒臉色微微有一些奇怪,可是這時卻突然看見托班很臉色,微微有一些難看。蘇辭墨看出他的不對勁來,於是便決定找其詢問到底是怎麽了。
“三皇子殿下!請留步!”蘇辭墨看著前麵快步走著的拓跋恒,幾步便追了上去,隨後詢問到。
“如今城中的情況大有好轉,那瘟疫蔓延的趨勢也越來越緩慢了,可是殿下為何你的臉色卻越發難看?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嗎?”蘇辭墨麵上帶著一抹淡笑隨後眼神含著奇怪的神色,看著麵前的拓跋恒。
拓跋恒臉色微微尷尬了一瞬,隨後他微微有一些不好意思,在麵上綻出了一抹淡笑,最後說道“並沒有,蘇大人!你是從哪看出來我不高興的?或許是你看錯了也不一定呢。”
拓跋恒這句話明顯是充滿了敷衍的味道,他平日裏溫和的目光,此時看起來並沒有多少的神采,這一點更是讓蘇辭墨懷疑他心中是有心事的。
蘇辭墨這樣說話,拓跋恒好似看出他的雙眼直直的盯著自己,好似在探究著自己的感情一般,於是便捷足先登地搶在蘇辭墨的前麵開口說道。
“我先不跟你說話了,我還有事要先行離去。”拓跋恒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蘇辭墨的麵前,然後快速的回去了他自己的庭院之中。
蘇辭墨實在是覺得奇怪,如果是說沒有事的話,為何麵對她探看的神色和眼神,那拓跋恒眼中卻流露出了驚慌的樣子,還特意先行告辭將她一個人扔在了原地?若是沒有任何的問題,那麽三皇子為何要躲避呢?
蘇辭墨心中實在是奇怪的緊,她不得不對此事產生了很大的懷疑。想及此,她不得不對拓跋恒產生了懷疑,然後立刻吩咐身邊的侍衛暗中跟蹤調查拓跋恒,看看他是否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辭墨隻希望那不會是一件太大的壞事罷了。
又過了幾日,蘇辭墨的身子逐漸有了些力氣,整日躺在床上,她覺得很是悶得慌。
鑒於自己的病情好轉,蘇辭墨請求拓跋恒想要離開這疫區,並且盡早到城中去。
拓跋恒聽聞他的請求,隨後立刻拒絕。
他覺得此刻城中仍然有疫情在浮動,若是此時,蘇辭墨這麽早回到城中,以他的秉性肯定是不會安心的待在屋子裏的,估計他會有事沒事的便去那朝堂之中,還有那些重病患的地方視察那些災民們的情況。
拓跋恒很是擔心他的身體,若是他的身體十分的虛弱,這個時候再亂走亂跑的話,隻怕又會染上疫症的一些症狀,那也是未必。
若是如此,那麽他們千辛萬苦給他治病便是白費力氣了,所以他才決定拒絕蘇辭墨的請求。
得知三皇子拒絕了他的請求,蘇辭墨心情很是鬱悶。
拓跋恒從陳風的口中得知,蘇辭墨因為自己拒絕了他的請求的事情,心情鬱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