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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各方籌謀

  太子還欲再多說幾句,可是被皇帝如此責罵,他也沒有更多的辦法。


  拓跋恒帶著陳風回去了城中的蘇府之內,探望蘇辭墨的母親柳氏,柳氏聽聞自己的女兒一切安好後放下心來。


  隨後她親自寫了一封信,讓拓跋恒傳信給蘇辭墨。


  拓跋恒立即答應此事,並且將信收好了回府之後,便又將那封信親手交給陳風,托他去處理。


  沒過幾日,蘇辭墨便在徐州城內收到了陳風親自送來的那封信,看見這信中是自己母親所寫的家書,她心中很是感動,於是又跟陳風打聽了拓跋恒的近況。


  陳風一臉安慰神色告訴他道:“三皇子殿下一切安好,還請蘇大人安心。”


  蘇辭墨聽聞此話,看著陳風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禮,心中感到很是安慰。


  而此時城中還有平洲五府,那些得了瘟疫的災民們此時疫症的情況也有所減輕。


  而那因為大水患而摧毀了的堤壩,此時也應由拓跋恒的交代,此時鑄造的差不多已經完備了。


  陳風前去平洲視察了一番,隨後又回到了徐州城內,告知了宋碧柏,他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了。若是他拖得太久,隻怕皇上會心生不悅。


  宋碧柏並不敢惹怒龍顏,如此這般,也隻好跟蘇辭墨道別,蘇辭墨得知宋碧柏要離開徐州城,心中依依不舍,但還是將他送走。


  宋碧柏走後,蘇辭墨依舊和王浩認真的處理著手頭的公務。


  而京城之中,拓跋恒也為蘇辭墨請功,因為蘇辭墨在這一次的瘟疫之中立了大功,皇帝十分高興,特意提拔蘇辭墨為江南巡撫。


  拓跋恒對這個結果比較滿意,回到府中,陳風也快馬加鞭的回到了京城之內,拓跋恒詢問他蘇辭墨在徐州的狀況,陳風依言依言告知了他。


  得知蘇辭墨是安好,並且同樣也關心他的情況,拓跋恒心內暖暖一下,隨後又放下心來。


  隨後他知道宋碧柏也回京後,心情十分愉悅。


  成分不知為何,平日裏難得見其一笑的三皇子,聽聞那宋碧柏回宮的消息,竟然會高興地笑出來,並且還一副輕鬆的樣子走出了他的書房去,這副樣子倒是讓陳風從未見過的。


  他的心中實在是奇怪,但是也不好直接詢問拓跋恒為何,這版想著便讓這件事就此過去了。


  突然很出門散心,在府外的一條小路上走著,突然便碰見了七皇子和宋碧柏二人。


  宋碧柏跟他們見麵之後互相寒暄了一番。


  “三哥,咱們這麽久都不曾相見。不如一起去吃一杯酒,你看如何?”七皇子突然來了興致,邀請拓跋恒去酒樓之中喝酒,宋碧柏也是一臉恭維神色。


  拓跋恒麵上有一些不好意思,但無奈心中還是想著顧及七皇子的顏麵,於是便點頭同意了。


  三人一道來到酒樓之中,七皇子叫了最好的上房供三人飲酒。


  期間,七皇子詢問這一次拓跋恒和宋碧柏二人連同協作,一起在那平州五府之內抗擊瘟疫的事情。


  拓跋恒表現的一副淡然神色,但是宋碧柏卻顯得十分的有興致,他說起了那時他們在徐州城內研製瘟疫的方子,時不時提到蘇辭墨的名諱,以及蘇辭墨和拓跋恒之間的關係,並且還明說,蘇辭墨仿佛十分關心三皇子殿下。自己很是敬佩他們這二人之間十分親密的關係。


  拓跋恒聽聞此話,麵上漸漸露出不悅神色,他不知這宋碧柏安了何心思,為何要在七皇子的麵前提起蘇辭墨。


  雖然是這一次治療瘟疫之中 功不可沒的功臣,但是拓跋恒覺得宋碧柏沒有必要將他們的事情全部都告知七皇子,於是拓跋恒麵上露出不悅神色,心中也微微有一些不高興。


  想到七皇子恐怕會以蘇辭墨來威脅他,拓跋恒心中便十分的不悅了。


  他突然打住了宋碧柏的閑談,隨後開口說道。


  “七弟,本宮突感身體不適,請原諒三哥不能在這裏久陪了。”


  拓跋恒說完此話便快速的轉身離去了,麵上是一副震怒的神色。


  七皇子也不知這拓跋恒到底是怎麽了,隻覺得他此刻的麵色十分的奇怪。


  拓跋恒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酒樓,回去了自己的府中。


  陳風在門外碰見了歸來的拓跋恒,看看此時麵上一副陰冷神色,隨即詢問他怎麽了,今日看起來心情似是不大好。


  拓跋恒並不理會他,隻是徑直回去了自己的書房中,隨後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之內。


  回到房中的拓跋恒,心髒怦怦地跳個不停,他突然感覺自己越發的奇怪了起來。


  因為剛剛自己突然聽到了蘇辭墨的名諱,他便心生不悅,並且還立刻離開了那七皇子設的酒宴。


  這一點按作平日裏那冰冷果決的他來說,是十分的異常的。


  拓跋恒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也不知自己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對蘇辭墨上心,他隻是覺得這樣子的自己實在是有一些太奇怪了,讓人一時無法接受得了。


  與此同時,被禁足在內務府的太子殿下,因為這一次出去幫助拓跋恒治理瘟疫失策,而導致皇帝對其產生了厭倦的心思,並且以他誹謗了三皇子殿下的名頭,將其禁足在了內務府中。


  皇後知道此事之後,心中十分的擔憂,立刻派遣自己的手下們,前去內務府中探望太子殿下。


  而此時的太子也十分的懊悔自己為何不多做打算,沒想到拓跋恒還留有後手,即使他拿出的證據再深刻也無法抵過拓跋恒此時手中的證物。


  太子一邊懊悔自己的無能,一邊又在心中計劃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這時關著他的那扇木門,突然扣扣扣的響了幾聲。


  太子臉上掀起一股異色,隨後他快速的站起身來走到了旁邊,隨後將那插著的門給打了開來。


  此時,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華麗宮服的老太監,這太監正是那坤寧宮中的徐公公。


  太子一見竟然是自己所熟悉的徐公公,心中大喜,還以為是皇帝突然赦免了他,所以這才有皇後身邊的人來親自接引他回去坤寧宮中歇息,可是未曾想,他剛要伸腳踏出門去,那徐公公卻是一把將他給攔住了。


  “殿下,你這是要去哪裏呀?”徐公公尖細著嗓音一副奇怪的樣子看了那太子殿下一眼。


  太子心中實在是奇怪,於是又打量了那徐公公一眼,隨後才說道:“自然是從這裏離開呀,難道母後沒為父皇替我求情嗎?”


  太子臉上一副奇怪的神色,徐公公卻是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緊緊皺眉,隨後又推著那太子進入了屋中,隨後他自己則是小心翼翼的輕手輕腳的也進了這屋中,隨後才快速的將門給關嚴實了,轉頭來看著那麵前一副奇怪神色,看著他的太子。


  “殿下,你真是太糊塗了,皇上並沒有赦免你的罪行。而此時皇帝正在氣頭上,根本不可能將你從這內務府中放出去呀。”


  太子一聽聞此話,心中頓時便十分的失望,沒想到自己所期盼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此時這坤寧宮中的徐公公來找他,也不知所謂何事,他心中微微奇怪了一下,於是就開口詢問道。


  “那徐公公來此所謂何事?”


  按照常理,這被關押在內務府內是不能有任何的人來探視,這徐公公,能進到內務府中想必是有它獨到的辦法。


  “太子殿下著實糊塗,老奴是來代替皇後娘娘跟您傳話的。皇後心中實在是擔憂您的事情,愁的寢食難安,所以才請了老奴來先看你一眼。皇後娘娘說他會想辦法將您從這內務府中撈出去,隻是求你在這兩日一定要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過錯!等到時皇後為你求情,你也好在皇上麵前表達自己的忠貞不二,就是皇上若是被你感動,外加皇後在外的助力,想必殿下很快便能從這內務府中離去。”


  那老太監臉上一副竊笑的神色,隨後快速的說道。


  聽聞他的話,太子心中實在是無語了半晌,若是他能從中悟出半點道理,如今也不會來到此處受此責難了。


  而此刻皇上下令將他禁足以後,不知又有多久的時間才能出去,但是此刻也並無他法。


  太子之後應聲答應下了那徐公公的話,徐公公見其答應了,便快速的轉身又退出了屋子。


  沒過多久,那屋門上又傳來落鎖嗦的聲音。


  太子頓時隻覺得心如死灰一般,這皇宮到底是牢籠還是自己的天地呢?他有一些不懂母後的心思,也不懂他的父皇為何要將他跟那兩個庶出的子孫來相提並論?還有那個拓跋橫,他出身低賤根本不配談皇權,可是父皇卻幾次都褒獎他的才德兼備,將自己給比了下去。


  太子心中對此十分的不服,更是無暇顧及那些事情。


  七皇子跟宋碧柏二人在那拓跋恒離開酒樓之後,二人也促膝長談了一陣。


  宋碧柏因為心係著蘇辭墨,又想到她和三皇子二人之間,因為這一次疫情關係更加緊密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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