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我隻是對老婆大方而已
“沫兒,不許真和我生氣。”說不清的,他心底一陣陣的刺痛弄的他竟有些慌亂無措。
這種感覺前所未見,十分陌生,讓他無所適從。
“我沒有。”下意識的,季沫接口道。
榮錦承緊繃的身軀緩緩放鬆,腦袋輕鬆的放在她的頸窩裏,閉著眼睛,不動了。
等了半天,男人竟然沒有一點動靜,季沫詫異的問,“你累了嗎,不會睡著了吧?”
“嗯。”
嗯是什麽意思?
季沫推推他,“快上去吧,你不是說下午還有會議要開嗎?”
榮錦承從她頸窩裏抬起頭,剛好和她目光平視,這麽近距離看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就像是看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一般,隨時都又被吸進去的可能,季沫慌亂的躲開了視線。
男人輕笑一聲,“真想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季沫紅著臉不敢看他,訥訥的說,“不要胡說八道了,快上去吧,你作為G.N的總裁可不能這麽不務正業,不然的話,傾城的漢堡和冰淇淋,還有漂亮衣服誰給她買啊?”
“還有你的。”榮錦承薄唇揚起,笑意溫軟。
季沫第一次從他冰山般的麵孔上看到如此暖意的笑容,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小傻瓜,回神了,說給你買好東西,激動的忘乎所以了麽?”
季沫尷尬的咳嗽一聲,否認道,“我自己會掙錢買,不稀罕你的錢。”
榮錦承黑眸一凜,“我的就是你的,你傻麽,為什麽不用?”
季沫被他一本正經的將自己的錢往外推的樣子逗笑了,“榮總,你這麽大公無私,視金錢為糞土,我真是難以想象G.N公司是怎麽發展成今天這個規模的。”
“我隻是對老婆大方而已。”
季沫張了張嘴,又一次不知所措的紅了臉。
呆呆的看著他,眼神裏千百種情緒糾結著。
榮錦承看的有些心疼,覺得也是逼她逼的太急了,便笑著說,“不說了,咱們下車吧。”
“……好。”季沫求之不得。
她推推他,要下車,以為他會就勢放開她,沒想到卻仍舊被他牢牢抱著動彈不得。
蹙眉,正要問他怎麽回事,便是聽到他說,“親我一口,我就放開你。”
“榮錦承,你還有完沒完?”季沫覺得自己暴跳如雷的時刻直線上升。
榮錦承卻慢條斯理的說,“以後咱們家要加一條家規,那就是分開就要用親吻告別。”
幼稚。
季沫腦子裏飄過碩大的兩個字。
不過,若是不滿足他,季沫也是知道的,她是不可能能從這個車上下去的。
纖細的手指捧著他輪廓精致的俊臉,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可以了嗎,榮大總裁?”
榮錦承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控住她的後腦勺,變被動為主動。
這一次他沒有如剛才那般猴急的恨不能要吃了她,而是輕緩柔情的摩挲著她的唇,甚至沒有伸出舌頭抵開她的齒關,纏著她香軟的舌尖共舞。
唇瓣上被他濕濕軟軟的吻滋潤透,帶著他獨有的清爽氣息,十分好聞,季沫忍不住心頭悸動。
水眸不停的漾著漣漪,不敢看他,卻又情不自禁的去看他。
榮錦承看著她水浸過一樣明亮的眼睛,憐惜的吻漸漸就加重了力道。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鑽進她的白色襯衫下,靈動的手指彈奏樂器一般點印在她的肌膚上,爬到她傲人的高聳,時輕時重的揉捏起來……
季沫忍不住輕吟一聲,急忙咬住唇,瞪他,“榮錦承,不要這樣……”這裏隨時會有人來的。
榮錦承輕笑一聲,“沫兒,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說不要這樣的時候,我就恨不得離開撕爛你的衣服,將你幹的服服帖帖。”
“……”季沫又羞又窘,臉皮紅的幾欲滴血,繞來繞去,這個男人一天都在戲弄她。
榮錦承將她壓在方向盤上,季沫很瘦,脊背不由被硌得生疼。
突然感覺到她的輕顫似乎變了味道,榮錦承下意識抬頭看她,卻見她麵色不知何時竟然變得蒼白。
“怎麽了?”榮錦承語氣裏帶著一抹慌亂。
季沫渣著水潤的眼睛,後背的疼刺激的她一點也不想和他說話。
“到底怎麽了?”榮錦承急忙抱緊她,以為她吃多了胃不舒服,大手碰到她的後背,感受到她狠狠的一顫。
“後背怎麽了?”榮錦承意識到是她背後出了問題,著急的就要板她的身子。
“你別動我,疼。”季沫啜泣著狠狠推開他。
反作用力下,後背又撞上方向盤,季沫頓時又發出一聲尖叫。
“別動。”榮錦承這些徹底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乖,我不碰你了,緩緩就好了。”
算你還有良心。
季沫推開他就要坐回去,卻被他牢牢控住,不由火氣又大了起來,“你不是不碰我了嗎,為什麽還不放開我?”
榮錦承卻像是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兩隻有力的大手仍舊牢牢控著她是細腰。
季沫咬牙半天,知道這男人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隻好依著她。
雖然這輛路虎空間很大,但是在駕駛座坐兩個人,還是這樣的姿勢,季沫一會便有些受不住了。
“你能不能放開我,這樣很難受。”
榮錦承不置可否,隻是將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說,“這樣就不會碰到你的頭了。”
季沫:“……”
她渾身都難受,唯獨頭很舒服。
坐了十幾分鍾,季沫吐一口氣說,“我好了,咱們能上去了麽?”
兩人四目相對,榮錦承凝著她的眸子看了好一會,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目光像是一張大網將季沫完全束縛住,“早晚將你按在床上幹個三天三夜。”
一瞬間,全身的血氣都衝向大腦皮層,季沫隻覺得腦子陡然被一股熱氣淹沒,完全不會反應了。
——
榮錦承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從那天被他直言嗬斥之後,阮敏再也沒有像驢一樣使喚季沫。
季沫也才得以有足夠的時間畫設計稿。
隻是,時間是有了,但是靈感卻並不是那麽容易得來的。
而,對於她們這個行業,靈感和天賦幾乎是最至關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