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這道吻更像是一場撕咬
季沫忽然甩開任華,扭頭就走。
“季沫。”任華急忙追上去。
手腕忽然被大力握住,季沫用力甩開,卻是忽然被著撞到一個堅硬的懷抱裏。
還沒有看清這人是不是任華,下巴就被捏住,抬起,隨後一個灼熱的充滿怒氣的吻落了下來。
咬住她唇。
季沫疼的蹙眉,哼吟一聲。
不用看了,這氣息是榮錦承。
可是,他憑什麽,一邊和人相親,一邊卻當著真麽多人的麵吻她。
季沫用盡全力掙紮,卻是被榮錦承鉗製的更緊。
這道吻更像是一場撕咬。
隻是,所有人都被兩人不顧一切的衝動和啃咬激的紅了臉,走廊裏也似乎忽然充盈了無數的分紅氣泡。
季沫終於脫力,靠在榮錦承的懷裏柔軟無力,咬不動,也抓不動了,榮錦承才放開她。
“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不許喝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麽?”
榮錦承問出這句話,季沫頓時又氣的咬牙切齒。
“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要求我?”
“我睡你親你吻你,你是我孩子的媽咪,這就是我的資格。”
“你……”季沫氣哭了。
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屈辱,諷刺,難過,憤恨……
哭的聲嘶力竭。
榮錦承黑眸閃過心疼,“好了,我不是要故意給你難看,讓這麽多人笑話你的,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這輩子都隻給你一個人睡,剛才那個女人我連她姓什麽都不知道,更記不住那張一看就動過不知道多少刀的臉,這次相親隻是奶奶的一廂情願,她騙我說是見朋友我才來的。”
“昨天你不是惹奶奶生氣了嗎,我想著怎麽著她也是長輩,該來賠罪的,所以就來了,卻沒想到這是相親宴。”
“要是知道的話,我怎麽會來,剛才我就想走了,隻是他們一直沒有挑明。”
“乖,別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我心碎了,心疼的還不是你麽?嗯?”
榮錦承很少說這樣的情話軟話。
這次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來,猶如一道道狠厲的巴掌扇在所有看笑話的,以及主導這次事情的人的臉上。
尤其是榮老夫人,她怒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錦承,你怎麽變成這副樣子,連奶奶的臉也要打了嗎?”
榮錦承回頭淡淡一笑,“奶奶,您先別急,我得先哄好這小東西,不然真要是和我生分了,我可沒有地方講理去,您和蔣家人先繼續敘舊,今天我買單。”
說完,又轉向了阮敏,“阮總監,你眼睛瞪那麽看著我們不難受麽,就算你不難受,我家沫兒臉皮也薄,你還是閉上你的眼睛吧,何況,圍觀你上司的八卦,也太失禮了。”
阮敏臉色漲得通紅,急忙說了句,對不起。
榮錦承又冷笑一聲,“對不起就算了,你要是時間多的沒事做,還是盡快將杜總的項目拿下吧,我給你的時間期限已經快到了,到時候要是完不成的話,別怪我無情。”
阮敏臉色由紅轉白,訥訥的說,“榮總放心,我一定盡快完成,不讓您失望。”
榮錦承沒在看她,目光落到任華的臉上,任華打了哆嗦。
“看清楚了,我懷裏的是我榮錦承女人,即便她傷心失落,安慰她的人也隻能是我,你連看一眼的資格也沒有。”
任華臉上浮現被侮辱的憤怒,被他咬牙忍下,“我是她的朋友,自然就有資格,榮總要是真的在意她,還是做到以後不讓她被這麽多人當著麵羞辱吧。”
“當麵?”榮錦承目光一寒,“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任華覺得這是他這一輩子以來第一次如此硬氣,“榮總這麽聰明的人不會想不到吧。”
說著,任華的目光投向了榮錦承所在的包廂。
而那個包廂裏,中途隻有他和蔣穎出去過。
“很好,沒想到不知哪裏蹦出來的癩蛤蟆竟然也是有備而來。”榮錦承語氣輕佻又諷刺,“不過,癩蛤蟆就是癩蛤蟆,就算是將渾身上下都包裹成天仙美人,也還是一隻醜陋的癩蛤蟆。”
“榮錦承,你太過分了,字字句句都針對我很有風度麽?”蔣穎終於受不了了,“這次是榮老夫人請我們來敘舊的,並不是我們蔣家非要貼著你們榮家的,你自己說不服了長輩娶你心愛的女人,憑什麽將氣都撒在我們蔣家身上。”
蔣穎一臉薄怒,拉著蔣先生和蔣夫人,“爸媽,咱們走,我們沒有做錯,用不著在這裏被他奚落諷刺。”
走到門口,又對榮老夫人十分禮貌的道了別。
榮老夫人看向蔣穎的目光變了變,剛才還一副弱不禁風,害羞露怯的模樣,沒想到一下子竟然這麽雷厲風行了。
看來是個人物。
“今天的事情是我們榮家的錯,改天我會轉門去道歉。慢走。”榮老夫人並沒有因此對蔣穎刮目相看。
相反,她隻是要利用蔣穎給季沫添堵,讓她看清自己差的在哪裏,可並不是想真的給榮錦承招惹一個禍害。
蔣穎等人走到榮錦承身邊時,榮錦承薄唇邪氣一挑,“蔣小姐,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麵前,對於你欲擒故縱的把戲,我看著惡心。”
蔣穎臉色驟然一紅,隨即便是被羞辱的惱怒。
“榮錦承,你真以為這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你,削尖腦袋想要嫁給你嗎?”
“我並沒有這麽自戀,但是你剛才專門去我女人麵前耀武揚威,還是很有可能想削尖腦袋嫁給我的。”
“你……”蔣穎心驚於榮錦承的聰明,竟然將她的心思猜的絲毫不差。
“不過,你就算將渾身都在回爐重造一次,我還是不可能看上你,所以,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錦承!”
“榮錦承!”
榮老夫人和蔣家兩位長輩都怒了。
榮錦承聳聳肩,沒有任何回應,卻是低頭對上季沫的眼睛,“現在可以相信我是清白無辜的了吧?”
季沫抿唇,相信,當然相信,隻是,你用不著做的這麽過分,這麽不留情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