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你要幹什麽
孟芙蓉頓時驚恐地瞪大眼睛,“你……你要幹什麽?”
“這個問題不是早就回答過你,當然是幹、你!”
她今天隻穿了一件布料柔軟而且需要她用針線加固的運動褲,隻聽刺啦一聲響動,運動褲被他直接撕成兩塊。
內衣被他撥到一邊,她被抵在牆上,露出了最屈辱最難看的姿勢。
“求你……不要……”孟芙蓉嚇的麵無人色,嘴唇不停的發抖,全身都在劇烈的顫著,求饒的話才說話出口,下一秒就猛的咬緊唇,被撕裂的痛楚讓她將話吞咽回去,眉頭森然痛苦的擰起來。
“疼麽?”楚懷瑾涼薄的唇角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你離開我69天,這些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忍受著怒火和刺痛,吃不好睡不好,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嗯?”
他沒吐出一個字,就狠狠的動一下,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好像隻是想讓她嚐到痛苦,故意那麽粗魯粗暴,毫無人性的動作。
孟芙蓉疼的渾身痙攣,楚懷瑾眼底爬上血絲,卻不打算放過她,“從現在開始,你每偷跑一次我就殺你一個最親近的人,從你遠在豐城的家人開始,直到你的好朋友季沫,別以為她是榮錦承的女人我就不會動她,我告訴你,隻要你敢離開我,這個天下我都想毀掉,何況一個兄弟的女人。”
孟芙蓉徹底被他言語的中的狠毒和危險震懾,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求饒,一雙眼睛茫然而又無措的盯著他扭曲可怕的臉。
——
一般來說老房子還不想現在的包工頭那樣昧著良心建出來的都是豆腐渣工程,但是即便老房子很隔音,窗戶打開著,裏麵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了出來。
邢斌、阿萊還有陳瑟為了防止楚懷瑾出什麽意外便守在門口,不時的就會有住戶拉開門偷偷露出頭來看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正常情況下,聽到這種“慘叫”的聲音人們肯定選擇報警了,但是無奈,孟芙蓉家門口站著三個高大威武的門神,他們剛一露頭,就會聽到一聲十分有誠意的歉疚聲音:
“不好意思,我家老大和嫂子交流感情的動靜一向有點大,請多擔待。”
這誰還會往別的方麵想,隻是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
許久之後,楚懷瑾拉開門從裏麵走出來,人模人樣的,好像剛才在裏麵行凶的根本不是他。
“換輛房車過來。”
三人頓時麵麵相覷,一個頭兩個大。
大家都是一群每天在刀口上舔血的兄弟,誰會用那麽矯情的車?
楚懷瑾黑眸沉冷下去,邢斌頓時脊背一寒,“老大放心,我這就去弄。”
現賣肯定是不成的,幸虧阿萊認識幾個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一線大明星,打電話借了一輛過來給邢斌解了圍。
邢斌心尖都在滴血,這次不知道要被阿萊當成把柄笑話他多久呢。
楚懷瑾將孟芙蓉從房間裏報出來,三人急忙低下頭,誰敢去看被疼愛過還可能散發著慵懶春色的老大夫人?
不過,即便他們想看也不會看到什麽,孟芙蓉被床單嚴嚴實實的裹著,隻露出一張小臉還被楚懷瑾壓到了胸膛前,隻露出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長發。
上車之後,將人放在床上,看她昏睡著沒有被吵醒的跡象,楚懷瑾才吩咐道,“回楚宅。”
邢斌開車,阿萊和陳瑟都躲在前麵不敢往後去,眼神也隻敢小心翼翼的瞄過去幾眼,偶爾撞上在中間空間活動的楚懷瑾,肯定會被甩一個森冷的眼刀,嚇的他們倆再也不敢讓自己的眼睛撒歡。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達楚宅。
仍舊昏睡著的孟芙蓉又被楚懷瑾抱著去了他的主臥。
“去將她在兩處出租房裏的東西都收拾回來。”
“是。”
“隻挑重要的證件之類的,其餘那些雜七雜八的破爛都扔掉。”楚懷瑾喊住轉身就走的陳瑟。
陳瑟鄭重的點點頭,就急忙轉身走了,心裏卻在瘋狂吐槽,破爛?這個女人現在也渾身都是破爛,你怎麽不連人也一起扔了。
想起孟芙蓉在郊區偷偷生活時候的寒酸樣,陳瑟就牙酸。
半夜,孟芙蓉發起了高燒。
三十九度八。
楚懷瑾滿臉下刀子的神色讓阿萊過來處理。
看到他的臉色,阿萊真想拿一杆槍自己將自己先解決了,也好過被他這麽陰冷黑暗的嚇人氣息給凍成雪人,之後還難逃一個槍子。
阿萊傭金渾身解數,卻仍舊無法讓孟芙蓉退燒,他腆著臉說,“實在是不應該啊,我用的都是最好的藥,她的燒該退下了呀。”
看著楚懷瑾越來越臭的表情,阿萊硬著頭皮說,“老大,實在不行,咱們再叫幾個醫生過來吧……”
“廢物。”楚懷瑾涼涼的瞥他一眼。
阿萊頓時覺得通體生涼。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叫。”
“是。”阿萊覺得自己一會準也得發高燒,被嚇的。
隻是請來的兩個可靠醫生,卻仍舊沒有能夠讓孟芙蓉退燒。
楚懷瑾雷霆震怒,差一點真的就拿槍來抵住人家醫生的頭。
眾人急忙攔住他,阿萊戰戰兢兢的看著他道,“老大,我覺得孟小姐這可能是被嚇到了,不如……”在楚懷瑾淩厲的眼神下咽了一口吐沫,“不如叫季小姐來安慰一下她吧,她精神高度緊張,還處在情緒極度不穩的狀態,所以才會這樣……”
“不必。”楚懷瑾冷冷打斷他。
他怎麽會不知道孟芙蓉這種狀況基本是被他連嚇帶毫不憐惜的收拾的,與其說是感冒著涼什麽的倒不如說是給嚇出來的病。
這兩個月的風平浪靜肯定已經讓孟芙蓉在心底裏確定她已經逃脫了他的魔抓,從此以後就天高任鳥飛不會再和他這樣的黑暗之中生活的人有任何交集。
可是就在她徹底鬆懈下來,每天都在籌劃著如何迎接新生活,規劃著以後嶄新而又輕鬆的日子時,他卻突然的從天而降,將她所有的希望都一腳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