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堂課,還是非常非常成功的!
從這些學生們的反應來看,就能明白,他們的心中想著的是什麼。
當賈思邈宣布,下課的那一刻,這些學生們和孟廣岱等老師們,全都起立,再次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這就是對賈思邈最高的評價。
賈思邈很感動,真的沒有想到,當老師也挺不錯嘛。看到別人開心,自己也開心。
跟唐子瑜、葉藍秋打了個招呼,賈思邈和孟廣岱走了出去。這下,唐子瑜和葉藍秋就火了,她們立即被那些女生給圍住了,里三層、外三層的,都問她們,這是怎麼回事呀?難道說,你們認識賈老師?
唐子瑜得意道:「難道你們忘記了?是我,發的兮兮酒吧的宣傳單,我跟賈哥是在一起住……哦,是租住在一起的。而藍秋,是兮兮冷飲店的兼職工,你想想,我們能不熟悉嗎?」
「真的呀?那……你們不是賈老師的女朋友吧?」
「不是,當然不是了。」
「那……賈老師有女朋友嗎?」
「沒有。咋的,你們還有點兒意思?」
「那你就甭管了。」
這些女生們的眼眸中都放光了,一個個的精神振奮。賈老師沒有女朋友,那她們豈不是有機會了?女人追男人,不丟人,遇到一個心儀的、相當的男人是那麼容易的嗎?雖然說,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大男人有的是,可像賈思邈這樣的男人,絕對是蠍子粑粑,獨(毒)一份。錯過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
唐子瑜笑道:「瞅瞅你們那花痴的勁兒,真的想要追賈哥,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保證管用。」
「什麼建議?」
「那還不簡單嗎?勤往兮兮冷飲店跑跑,買點冷飲。晚上再去兮兮酒吧溜達溜達,哦,對了,賈哥不是說,要一些女生晚上去酒吧中實習的嗎?這對你們來說,可以大好的機會啊。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就問問賈哥,或者是點幾瓶紅酒,把賈哥給灌醉了,那你們的機會可就來了。」
這些女生被說得眉飛色舞,連連點頭道:「好,好,這事兒好。」
唐子瑜就樂了,沖著葉藍秋聳了聳小肩膀,怎麼樣?我也很有生意頭腦吧?三兩句話,就將這些顧客拉到手中了。等到中午,非讓賈思邈給張兮兮請客吃飯不可。葉藍秋卻是苦笑了兩聲,這哪裡是功勞呀?分明是把賈思邈給賣了,賺錢,也是賈思邈犧牲了色.相來賺錢,好可憐哦。
這些事情,賈思邈自然是不知道,他現在就光顧著樂了。
這公寓是真不錯啊!兩室一廳的套房,還都是精裝修的,客廳中沙發、電視、空調、冰箱什麼的都應有盡有,連空氣中都飄蕩著馨香的氣息。兩張大雙人床,席夢思的床墊相當有彈性,賈思邈飛身撲上去,使勁兒搖晃了兩下,讓他很是滿意,沒有那種嘎吱嘎吱的聲響。這樣才好,要不然,搞得那麼大的動靜,在校園中,影響不好。
來回走了兩圈兒,孟廣岱問道:「小賈,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賈思邈問道:「我看,這是一梯三戶的呀?左右邊住著的又是什麼人?」
孟廣岱笑道:「那都是我們醫科大學的老師,女老師,可都是香艷、火辣的,你要是有本事,就將她們泡到手中了。」
賈思邈就樂了,呵呵道:「好,好,我最喜歡香艷的了。」
「小賈,我可要提醒你一聲啊,其中一個女老師可是不太好惹,她叫做於純。怎麼說呢,反正她就是那種將風騷嫵媚融為一體的女人,那可真是用水做的女人。不過,她是玫瑰花,帶刺兒的。向來只有她玩男人,還真沒有聽說過哪個男人能把她降服了。我勸你呀,沒有那金剛槍,就別去攬那瓷器活。」
「我就是喜歡富有挑戰性的女人。」
「哈哈,行了,咱倆別開玩笑了。你要是覺得可行的話,咱倆把合同簽了吧?」
賈思邈翻看了一下合同,對他已經是極其優惠了,很是豪爽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是妥了!孟廣岱就樂了,又嘆聲道:「那我就再跟你說說隔壁的另外一個女老師,她叫做吳清月。唉,這可是個可憐的女人,單身離異,有個女兒玲玲,上幼兒園了。之前,她找了個老公,是個賭棍。賭輸了錢,喝醉了酒,就朝她要錢,要是不給,就揍她。這樣的生活,哪個女人能過得下去呀?她跟那男人離婚了,就跟女兒住在這個單身公寓中。不過,那男人還經常來糾纏她,真是禽獸啊。」
頓了頓,孟廣岱拍了下賈思邈大腿,站起身子,大聲道:「行了,行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看看,還需要什麼東西,就跟我說是一聲。」
賈思邈很是誠懇的道:「孟校長,我知道說謝謝太俗套了,但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你了。」
孟廣岱笑罵道:「行了,少跟我來這套,你好好給我教課就行。」
對這個兩室一廳的房子,賈思邈挺喜歡的。陽台下,就是學校的大草坪,甬道的兩邊是花叢,盛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時不時地看到幾隻蝴蝶在那兒翩翩起舞。旁邊,還有一個小涼亭,有一個小女孩兒正在那兒蹦蹦跳跳的,玩著一個布娃娃。
在小女孩兒的旁邊,是一個神態端莊、秀氣的女人。她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模樣,盤著秀髮,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襯得她的肌膚白皙、粉嫩,一如初生嬰兒般,彈指可破。
賈思邈笑了笑,轉身剛要去冷飲店看看,就聽到陽台下突然傳來了小女孩兒的哭聲。她竟然一頭從涼亭的椅子上摔了下來,那可是水泥地面啊,把頭都摔破了,流血不止。
那女人嚇得驚慌失措,上前一把抱住了那小女孩兒,哭喊著道:「玲玲,玲玲,沒事,媽媽送你去醫務室。」
玲玲?一愣,賈思邈立即想到了剛才孟廣岱跟自己說的話,隔壁是一個叫做吳清月的單身離異的女人,帶著一個剛上幼兒園的女兒玲玲,生活過得很清苦。這就是樓下的兩個人呀?賈思邈摔門跑了出去,幾步到了樓下。
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孩子,又能跑多快?賈思邈幾步就追了上去,大聲道:「吳老師,你別抱著孩子去醫務室了,這流著血呢。你趕緊給我,我懂點醫術。」
吳清月也是心慌了,急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賈思邈道:「別讓風吹了,再破傷風,趕緊回家。」
他跑在前面,吳清月跟在身後,這樣跑過去才發現,這不是自己家嗎?他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緊接著,賈思邈撞開了他的房門,沖入了客廳中,將玲玲放到了沙發上,輕聲道:「玲玲堅強點兒,叔叔給你治傷,沒事的。」
這種事情,真是不能耽擱!
賈思邈從藥箱中摸出了幾根銀針,一根刺入了玲玲的昏睡穴,幾根刺入了她頭部的穴位。然後,他又摘下了水戒指,放到了她的額頭上。在內勁的催動下,在玲玲的額頭很快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藍霧。霧氣繚繞著,一點點兒地修復著她額頭上的傷勢。這一幕,把吳清月都看傻了眼,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會突然間冒出來了這麼一個男人。
而他,這是在治病?
吳清月是個西醫老師,也懂得醫術,可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給人治病的。他能行嗎?差不多過去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賈思邈終於是收起了水戒指,然後又把粉末用清水和開,塗抹在了玲玲的額頭上,這才舒了口氣。
「吳老師,沒事了。」
「這……這就好了?」
賈思邈笑道:「再等一會兒,等到**和開了,輕輕塗抹掉,保證她安然無恙。」
吳清月很感激,連忙道:「謝謝,真是太謝謝了。你也是醫科大學的老師嗎?怎麼住了這套房子了?」
賈思邈道:「對,我是新來的老師,叫做賈思邈,跟吳老師住在隔壁。怎麼,這套房子有問題嗎?」
「你……你就是賈思邈?」
「對,是我,你知道我?」
「你的名頭,整個南江醫科大學又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呀?我早上去上班,聽到的都是那些老師談論你的事情,你一個人,打敗了黃奇等人再內的三個西醫專家,真是太厲害了。」
吳清月笑道:「真的沒有想到,我們還住在了隔壁,你還救了我女兒。這要是讓辦公室的同事們知道了,非羨慕我不可。」
賈思邈呵呵道:「難道我那麼出名嗎?看來,我在醫科大學相當有壓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