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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我可是很純潔的男人

  張冪和於純過來,就是來給賈思邈捧場子來了。 

  既然是捧場子,當然是要消費了。消費的最高境界,不是說自己花錢,是自己還能享受著,還能讓人花錢。 

  於純跟張冪不一樣,她是陰癸醫派出身的,放浪形骸,什麼事情不敢幹呀?練的就是周旋在男人之間,魅惑眾生。不過,男人想要在她的身上佔到便宜,那可就真是難上加難了。她跟了賈思邈,那是因為賈思邈的身份是鬼手,在中醫界的聲名太盛了。 

  還有一點,她跟賈思邈有著共同的敵人,胡媚兒和聞仁老佛爺。 

  賈思邈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她可以用媚術來魅惑任何人,可對於賈思邈?她不敢,因為賈思邈已經有了胡媚兒的前車之鑒。她要是再用媚術,勢必會惹起賈思邈的反感,倒時候,能不能真正地魅惑賈思邈是一方面,很有可能會遭受到賈思邈的報復。 

  想想,都是夠讓人心生恐懼的。 

  賈思邈是以帥服人,而於純是以身服人,終於是把賈思邈給整服了。 

  她的男人酒吧生意開張,她當然要捧場了。她的媚眼瞟著商甲舟,臉蛋紅艷艷的,讓人垂涎欲滴:「商少爺,要再喝嗎?我……我有些要醉了。」 

  這話說得,要醉了,當然是要你全醉了,否則,不是白喝了?商甲舟揮揮手,張兮兮就笑道:「商少爺,我們這兒就這四瓶82年的拉菲了,要不,你來皇家禮炮?」 

  一萬多塊錢一瓶,也行。商甲舟很是豪爽,上! 

  男人,想要征服女人,只有一點,那就是錢。啪嚓!把錢往女人的身上一砸,你脫不脫?堅決不脫是吧?啪嚓!在一沓子錢砸在她的身上,你脫不脫?還不脫?一整箱子錢都砸上去,還不把她的衣服給砸開了,那才是奇怪了。 

  貞潔在金錢的面前,顯得是那麼多的低微。 

  商甲舟身邊站著的是一個老人,很是普通的老人,低聲道:「少爺,不要再喝了。」 

  商甲舟皺眉道:「商仆,今天難得高興,放心,我沒事。」 

  「可是……」 

  「別說了。」 

  商甲舟擺擺手,四瓶皇家禮炮擺了上來,笑道:「來,於小姐,咱們再干一杯。」 

  於純瞟了商甲舟一眼,嬌聲道:「商少爺,你真是太壞了,真想灌醉人家啊。」 

  商甲舟笑道:「這是哪裡話呢?咱們不就是圖個盡興嗎?來。」 

  又是各自八杯酒,商甲舟和於純都幹了下去。這下,以商甲舟這樣的酒量也是顯得有些暈乎乎的,而於純的臉蛋就更是紅潤了,眼眸中恍似有著一汪春水在流動著,媚聲道:「我……我真是醉了,再也喝不了了。」 

  真的醉了的人,是不會說自己醉的,總是在說,我能喝,我還能喝。 

  而那些往往沒有醉的人,才會口口聲聲地找著各中借口,總是說,醉了,我真醉了。 

  商甲舟也算是酒精沙場的了,有些不服氣,還不將她給灌趴下,那也太丟人了吧?他可是碧海雲天的老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酒沒有喝過,難道說,他還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商甲舟大聲道:「再來四瓶。」 

  啪!四瓶皇家禮炮又放到了吧台上。 

  於純手拄著額頭,搖搖晃晃,輕拍著胸脯道:「我……商少爺,我真是不能再喝了,我的心跳都加快。」 

  她本來就身段火辣,這樣的一拍,顫巍巍的,更是波濤洶湧。 

  商甲舟的心都跟著顫了幾顫,笑道:「跟於小姐喝酒,真是痛快,怎麼都要盡興吧?來,我給你滿上。」 

  於純搖頭道:「不能喝,真不能喝了。」 

  她越是這樣,商甲舟就越是要跟她喝酒。他是當局者迷,而商仆是旁觀者清,他盯著於純看又看的,突然問道:「於小姐,貴派的譚門主可好?」 

  「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譚素貞,你可別跟我說,你不認識她。」 

  他怎麼會知道陰癸醫派的門主的?於純的一顆心急劇下沉,挑著秀眉道:「你在跟我說什麼呀?商少爺,我是真醉了,不能再喝了。」 

  商甲舟道:「就這四瓶了,要不,你來一瓶,我喝三瓶,你看怎麼樣?」 

  於純搖頭道:「我是真不能喝了。」 

  商仆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於純,就像是有兩把刀子懸挂在她的眼前。不知道商仆是什麼來路,但是於純可以確定,這人肯定是不簡單。不敢再用媚術來對付商甲舟,於純乾脆直接裝醉,反正,她喝了好幾瓶紅酒,醉醺醺的,沒人敢說她是裝醉。 

  張兮兮是沒有察覺出什麼來,可唐子瑜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了,她沖著賈思邈,大聲道:「賈哥,於老師喝醉了。」 

  賈思邈趕緊走了過來,立即察覺出來了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皺眉道:「於老師,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兮兮,子瑜,你倆扶著於老師去樓上睡一覺。」 

  商仆喝道:「等一下。」 

  賈思邈問道:「這位老爺子,怎麼了?」 

  商仆手指著於純,冷聲道:「把她留下來,我有話說。」 

  賈思邈就把目光落到了商甲舟的身上,問道:「商少爺,這是怎麼回事呀?他是你的僕人,還是你的主人呀?」 

  這話讓商甲舟很沒面子,皺眉道:「商仆,於小姐喝多了,讓她去休息休息,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怎麼能這樣呢?」 

  「少爺……」 

  「行了,別再說了,我們去喝酒。」 

  走到了一邊坐下,商甲舟問道:「商仆,你怎麼回事呀?早知道這樣,我就帶田衝出來了。」 

  商仆道:「少爺,你就是怪罪我,我也要說。那個叫做於純的女人不簡單,我懷疑她是陰癸醫派的人,剛才是在用媚術來誘惑你……」 

  「陰癸醫派?」 

  一愣,商甲舟道:「陰癸醫派是在江浙一帶的閩州市,怎麼會突然間跑到南江市來呢?」 

  商仆道:「但願,是我看走眼了。不過,你跟聞仁慕白不是關係不錯嗎?讓他在閩州市給你打聽打聽。」 

  「聞仁慕白?」商甲舟點頭道:「行,等我抽空,就打電話問問。」 

  嘴上是這麼說著,商甲舟的心裡卻頗不以然,退一步的說,就算於純是陰癸醫派的人又怎麼了?跟自己有關係嗎?只要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哪怕她是殺人犯呢,也可以將她洗白了,跟了自己。 

  又抬頭看了眼,跟著張兮兮、唐子瑜上樓的於純,商甲舟的心中是再也難以割捨了。 

  本來,賈思邈是想上樓去瞅瞅,卻讓秦破軍將他給叫走了,問道:「賈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賈思邈笑道:「沒事。」 

  「咱們可是兄弟,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可要跟我說。」 

  「你是一定。」 

  秦破軍笑了笑,拉著賈思邈走到了一邊坐下,呵呵道:「賈少,你整天這樣忙著賺錢也不是辦法啊?人,要懂得及時行樂。我搞了一條純種的藏獒,已經讓訓犬師給練出來了。我打算過幾天,去狗爺的賭場狠狠地賭一把。到時候,我給你電話,跟我一起去樂呵樂呵。」 

  剛好是可以趁機跟他談談洋河酒廠的事情,賈思邈笑道:「行,狗爺下次開賭是什麼時候?你訂好了,然後跟我聯繫,我好預定時間。」 

  秦破軍道:「行,那咱們就這麼定了。」 

  賈思邈點點頭,看了眼張冪,她對付霍恩覺是遊刃有餘,倒也不用擔心。畢竟,這是在他的場子,實在不行,就將霍恩覺給丟出去就是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二狗子顛顛地從外面跑了過來,眉飛色舞的道:「賈哥,你猜誰來了?」 

  「誰呀?」 

  「藍老闆。」 

  「什麼?」 

  賈思邈趕緊回頭,就看到藍萍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連忙迎了上去,笑道:「藍姐,你怎麼過來了?」 

  藍萍左右瞅了瞅,嗔怪道:「還我怎麼來了,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還記得我們簽訂的合同吧?半個月,你就將剩下的那二十萬給我。這下可倒好,這都過去二十來天了,我連你的影子都沒看到……」 

  賈思邈笑道:「藍姐,你消消氣兒,我是這段時間太忙了。你到一邊坐一下,我這就給你取錢。」 

  藍萍坐下來,立即有侍女給端上來了酒水。 

  今天的營業額,真是不低,單單隻是商甲舟就消費了20多萬。秦破軍、霍恩覺等人也都沒少消費,粗算一下,已經超過了180多萬。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賈思邈走過來,將一張銀行卡交給了藍萍,笑道:「藍姐,這事兒是我不對,這是60萬,你收好了,密碼就是這個賬號的后六位數。」 

  將銀行卡放到了坤包中,藍萍嬌笑道:「小弟弟,我就知道你是爽快人。反正我今天晚上也沒有事兒干,要不要姐姐陪陪你啊。」 

  賈思邈苦笑道:「藍姐,你就別調戲我了,我可是很純潔的男人。」 

  「你還純潔?」 

  藍萍就是喜歡看調戲賈思邈時候的小模樣,咯咯笑道:「小弟弟,男人和女人間,還不就是那麼點兒事……」 

  「藍萍,你這個臭三八,我終於是找到你了。」 

  誰也沒有想到,霍恩覺怒不可遏地叫著,他突然竄上來,揮著拳頭就暴揍藍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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