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來,給你看看手相
沒有叫別人,只是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兩個人,來到了綠源茶莊的門口。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綠源茶莊依然是燈火輝煌,大多數客人都是喜歡晚上出來喝茶,打牌的。這個時間段,對於別的地方是要打烊的時間,而對於茶莊,卻還是黃金時間。
賈思邈邁步走了進來,問旁邊的夥計:「孟老闆呢?」
那夥計道:「哎呀,賈爺,孟老闆在樓上陪客人呢。你要是找他,我這就過去叫人。」
「不用了,他在哪個房間,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302室。」
「好。」
賈思邈和李二狗子來到樓上,徑直來到了302室的門口,敲了幾下房門。
孟維利打開了房門,笑道:「是賈少,你來的正好,快過來喝酒。」
在房間中,有孟維利和幾個陌生人,賈思邈沖著李二狗子使了個眼色,他邁步走了進去。李二狗子則將房門關上,自己退了出去。誰也休想進來,更別想出去。
孟維利呵呵笑道:「賈少,快過來坐……」
賈思邈開門見山的問道:「孟老闆,今天晚上有兩個女孩子過來找你了吧?」
「兩個女孩子?哦,你說是的唐小姐和於小姐吧?對,對,她們來了,把你放在我這兒的東西都拿走了。」
「她們人呢?」
「拿完東西,她們就離開了呀。當時,我還在奇怪,賈少怎麼會突然間從我這兒搬東西離開了呢?不是我哪兒招待不周吧。」
賈思邈問道:「她們在這兒呆了多長時間,離開的?」
「嗯……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吧?」
「你確定,她們肯定是走了?」
「我確定,哎呀,賈少,難道她們出了什麼事情?」
「沒,沒出事。」
賈思邈笑了笑,走動了桌前,大聲道:「孟老闆,你可能不知道吧?我這人還會看手相,來我給你看看。」
「看手相?」孟維利一愣,還是將手伸了出來。
賈思邈一把扣住了的手腕,直接將他的手掌給按到了桌面上。這一切,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孟維利反應過來,就感到手掌心一陣劇痛。賈思邈已經將一把匕首刺過來,直接將他的手掌給釘在了桌面上。
賈思邈上前一把揪住了孟維利的頭髮,將他的臉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冷笑道:「孟維利,既然你是張家的人,應該知道我賈思邈是什麼樣的人吧?老子的眼中,可容不得半點兒沙子。」
房間中的其他人紛紛地抄起了酒瓶子,賈思邈掃了他們一眼,他們愣是沒敢亂動。
孟維利疼得嘴角抽搐著,痛楚道:「賈少,你……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呀?我可沒有做出多對不起你……啊~~~」
賈思邈用力擰了下匕首,匕首的鋒刃切割著孟維利的血肉,就跟鑽心一樣疼痛。血水順著鋒刃流淌下來,瞬間將桌面都給染紅了一片。
「你還敢說,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唐子瑜和於純呢?她們根本就沒有走出綠源茶莊。」
賈思邈緊盯著孟維利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要是再敢說半個『不』字,我就一刀刀斬斷你的手指,殺光你們孟家滿門,雞犬不留。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喜歡說謊的人。」
對於賈思邈的手段,孟維利自然是知道。在南江市,連青幫、霍家、商家、秦家的人都沒有將他怎麼樣,這可是一個看著無處無害,內心極度邪惡的傢伙。
孽障啊,是你陷我於不仁不義!
孟維利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苦笑道:「是我那孽障,想著報復你。他給那兩個女孩子下了葯……」
「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茶莊的五樓卧室。」
「帶我上去。」
賈思邈拔出了匕首,血水直接飈射到了半空中,疼得孟維利的身子都跟著抽搐了一下。這種滋味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手捏著手腕,踉踉蹌蹌地往樓上走。在這一瞬間,他整個人彷彿是都蒼老了許多。
賈思邈冷笑了一聲,摸出了兩根銀針,刺入了他手腕的穴位,又一刀割破了他的袖子,勒緊了他的手掌傷口。這樣,減緩他流血的速度,至少是不會對他造成生命危險。畢竟,孟維利是張冪的人,怎麼處置他,自有張冪來決定。
很快到了樓上,孟維利伸手一指旁邊的房間,賈思邈上去就是一刀,將門鎖都給劈開了,踹門沖了進去。
在這一刻,他是真有些怕啊。這要是於純和唐子瑜讓人給扒光了,平躺在床上,而孟偉在她們的身上聳動著身子,她們還怎麼活下去?賈思邈這輩子都會活在陰影和罪孽、自責中。不過,眼前的一幕,讓他懸到了嗓子眼兒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李二狗子和孟維利,也一樣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是誰抓誰啊?
孟偉被捆綁在了椅子上,嘴巴塞著臭襪子,於純和唐子瑜手中拎著皮鞭,對著他輪番地抽打著。現在的孟偉,皮開肉綻,全身上下血肉模糊,一樣奄奄一息了。孟維利盯著孟偉瞅了又瞅的,這要不是看孟偉穿的衣服比較眼熟,他都懷疑這還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怎麼被打成了這般慘樣兒啊?孟維利心如刀絞,是真心疼啊。在憤恨的同時,他的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悔意,如果說,他當時制止了孟偉的行為,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於純甩手將皮鞭丟到了地上,聳著肩膀,嘆聲道:「唉,思邈,你是了解我的,我可是很純潔的女生。是孟偉,給我和子瑜下藥,還想要非禮我們兩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是自衛……嘿,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說的自衛是自己保衛自己,不是那個**……」
唐子瑜憤憤道:「賈哥,這人壞死了,要不是純姐提醒我,我非著了道兒不可。」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轉身,賈思邈望著孟維利,問道:「孟老闆,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孟維利都要吐血了,哦,你們把我的手給刺穿了,又把我的兒子給揍得豬頭樣,還問我怎麼辦?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賈思邈在南江市,能夠「笑傲江湖」了。單憑這份無恥和齷齪勁兒,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不過,他也是暗暗慶幸,幸好孟偉沒有對於純和唐子瑜干出點兒什麼事情來,否則,孟家上上下下,都將雞犬不寧,估計連房子縫隙中的螞蟻窩,都得讓賈思邈一把火給燒了。
孟維利的態度十分誠懇:「賈少,這事兒是我們的錯,我在這兒向你道歉了。幸好是沒有釀成大禍,否則……我非將這個孽障扒皮抽筋了不可。」
孟偉終於是有了反應,他睜開腫脹得都快要成了一條縫隙的眼睛,用力吐出看口中的襪子,嗷下就哭嚎出聲音來了:「爹,你可算是來了,這兩個女人……她們不是人啊,說是要給我上什麼滿清十大酷刑,還要閹了我,你趕緊救救我啊。」
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孟維利心如刀割,苦著臉道:「賈少,你大人有大量,這事兒,我們家小偉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就給他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吧。」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淡淡道:「這事兒,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要是於純和唐子瑜,她們不追究什麼,我是沒有意見。」
唐子瑜冷笑道:「像他這種人,死不足惜。」
孟維利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唐小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唐子瑜還想說點兒什麼,於純道:「子瑜,既然孟老闆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就給他一個面子。不過……」
孟維利和孟偉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怕就是怕這個不過、但是等等轉折的語氣。二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不知道於純接下來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於純接著道:「咱們今天就這麼放過他,不指不定還怎麼禍害女人呢。既然是這樣,就閹掉他算了。」
唐子瑜使勁兒點頭:「行啊,我也是這麼想啊。」
「那你動手。」
「我?我一個純潔善良的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動手呢?」
李二狗子咧嘴笑道:「我來!在李家坳的時候,我就干過劁豬的勾當。劁豬和劁人,應該都是一樣的吧?反正都是一刀。」
啊?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孟偉的褲腿,流淌下來,滴到了地面上。
他竟然被嚇尿了。
孟維利的身子也是一陣哆嗦,上去抱住了賈思邈的大腿,哭喪著臉道:「賈少,你可千萬別這樣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想就這麼斷後了呀。」
賈思邈伸手將孟維利給拽了起來,大聲道:「孟老闆,還是多做點兒好事吧,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你們是犯在了我的手中,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要是明天,你們再犯在別人的手中呢?你們就是求爺爺、告***,也難逃一死。子瑜、純純、二狗子,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