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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3章 河醫

  這是什麼樣的姿勢啊? 

  柯震央讓人給扒了個溜溜光,雷霆按住了他的雙手,胡和尚還在扒他的褲衩……難道說,他們兩個是要強bao了柯震央嗎?老爺子一世英名,這是要付諸於東海長流水啊。柯北和那幾個火神派的人,想要衝上來,卻讓柳高禪,一拳一個又都給撂倒了。 

  這就是神啊! 

  柯北等人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卻沒法兒靠近半步。 

  「支票……支票在褲兜裡面,你們拿去,拿去吧。」 

  看著柯震央終於是求饒了,胡和尚也不怕他逃掉了,雙手抓起了丟在一邊的褲子,還真的找到了支票。 

  胡和尚縱身跳了起來,笑道:「雷霆,搞定了。」 

  雷霆也跳起來了,大聲道:「柯老爺子,早這樣不就完事兒了?何苦讓我們費這麼大的力氣。」 

  「走,咱們回去繼續喝酒。」 

  「偶像,走了。」 

  三人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雷霆還回頭喊了一聲:「哼哼,要是讓我們看到,你再來找滋陰醫派,或者是賈爺的麻煩,我們就把你們扒光了,丟到窯子裡面去,讓你們接客,還要拍攝下來視頻,看誰更狠。」 

  嗚嗚,不帶這樣的吧?柯震央是老淚縱橫,這輩子都沒有遭受到這樣的委屈啊。 

  柯北扶起了柯震央,又將衣服套在了他的身上,悲憤道:「爹,咱們先回去吧,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柯震央道:「人啊,不怕功夫更厲害,就怕更無恥啊!你以為,剛才的那三個人真的敢那樣干啊?擺明了,這是賈思邈暗箱授予的。看來,這人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啊。」 

  「爹,那……咱們就這麼算了?」 

  「哪能算了呢?」 

  柯震央冷聲道:「慢慢來,等待著機會。」 

  柯北點點頭,這才是和柯震央,還有那幾個火神派的人離開了。 

  這些事情,賈思邈才不在乎,他還少了敵人嗎?等到酒足飯飽了,他就駕駛著車子,和李二狗子一起去賓館找沈重和殷懷柔。對於這些參賽者,主辦方是不介意他們住在任何地方的。不過,在燕京中醫院的對面錦都賓館中,是這些參賽者的主要休息地方。沈重和殷懷柔、張承志等人,就是住在這兒。 

  沈重和殷懷柔正在房間中聊著天,賈思邈就敲門進來了,笑道:「你們來燕京,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啊?怎麼說,咱們都是江南省過來的。」 

  沈重笑道:「反正在選拔賽上都會見到,就沒麻煩你。」 

  「這有什麼好麻煩的。」 

  賈思邈笑了笑,就把目光落到了殷懷柔的身上,問道:「懷柔,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你說說。」 

  「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 

  「懷柔,賈少是要跟你搞基吧?那我們還是出去躲躲吧。」沈重打了個哈哈,和李二狗子起身走了出去。 

  這下,房間中就剩下了殷懷柔和賈思邈兩個人,氣氛頓時變得緊張、尷尬起來。 

  殷懷柔問道:「說吧,有什麼事情嗎?」 

  賈思邈問道:「我想問問,你聽說過《河醫圖》嗎?」 

  「《河醫圖》?」 

  殷懷柔不禁愣了一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賈思邈盯著殷懷柔,緩緩道:「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那算我沒說。」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突然感到頭腦一陣劇痛,殷懷柔握著一把刀子,照著賈思邈的胸口,就捅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徵兆,誰能想到,殷懷柔會痛下殺手?幸好,賈思邈跟著釋大師,練會了「心如止水」,靈台瞬間恢復清明,啪!他突然一伸手,扣住了殷懷柔的手腕,一頭就撞在了他的鼻樑上。 

  噗!鼻樑塌了,鮮血流淌了下來,賈思邈問道:「你知道《河醫圖》,對不對?」 

  殷懷柔滿臉都是鮮血,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他的身子一晃,那手腕就像是游魚一樣,竟然掙脫了賈思邈的手掌。跟著,刀子再次照著賈思邈的胸口捅殺了上來。賈思邈往胖邊一閃身,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再次尾隨了上來。 

  這是葉家的如影隨形嗎?不是,絕對不是。 

  應該說,如影隨形更是要厲害一些,而他的這個……分明就是邪術,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變幻。自從在江南省的省城,賈思邈就看出來了,殷懷柔的醫術中,就有《河醫圖》中記載的醫術、病例。要知道,這個《河醫圖》可是賈家的不傳之秘啊。 

  其實,賈思邈也沒想怎麼樣,就是問問,為什麼殷懷柔也知道《河醫圖》,不說也就罷了,犯得著動刀子嗎?殷懷柔左閃右晃的,招招不離賈思邈的要害。 

  砰!賈思邈的後背撞到了牆壁上,殷懷柔已經到了他的近前……我x,你當我好欺負呀?賈思邈飛起來一記撩陰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殷懷柔的下身。這一招,簡直都快成了必殺技,百試百靈。 

  「啊……」 

  你不是邪術嗎?你不是功夫厲害嗎?就不信你能練成那種鋼筋鐵骨。 

  殷懷柔疼得當即佝僂下來了身子,賈思邈扯著他的頭髮,咣當,撞在了牆壁上。就這一下子,殷懷柔險些暈厥過去。賈思邈又是一腳,將他給撂倒了,摸出了幾根銀針,刺入到了四肢穴位中,大聲道:「說,《河醫圖》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懷柔鼻口竄血,額頭也破了,他想掙扎,卻掙扎不動,狠狠道:「賈思邈,你有種就殺了我,我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 

  賈思邈就不明白了:「我怎麼就跟你有那麼大的仇恨了?」 

  「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 

  殷懷柔怒道:「《河醫圖》本來就是我們殷家的,是你們賈家人將《河醫圖》給搶走了。上次,江南省的中醫大會結束后,我特意回了趟殷家,問了問《河醫圖》的事情。你這個強盜,把《河醫圖》還給我。」 

  「什麼?」 

  賈思邈一直在奇怪,殷懷柔怎麼也精通《河醫圖》上的醫術,敢情,是賈半閑偷了人家殷家的呀?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聽殷懷柔的片面之詞,他立即撥通了賈半閑的電話,開了免提,把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這才問道:「爺爺,真是你偷了人家殷家的《河醫圖》嗎?」 

  「放屁。」 

  賈半閑一口就回絕了,憤憤道:「那是我跟殷千破打賭,殷千破輸給我的,怎麼能是我偷了殷家的東西呢?」 

  「殷千破?」 

  「哦,那就是殷懷柔的爺爺。」 

  「你能把當時的事情,跟我說一下嗎?」 

  「是這樣的……」 

  當初,李霖、王寇、戰千軍等人去了國外,賈半閑就留在國內,四處遊盪,整日里研究醫術,就遇到了殷家的殷千破。當時,兩個人也是喝酒喝多了,殷千破吹噓說他家的《河醫圖》如何如何厲害,在賈半閑看到后,就動了心思。 

  兩個人打賭醫術,一個是《河醫圖》,一個是賈半閑的一本《奇門遁甲》。結果是賈半閑贏了一籌,就把《河醫圖》給弄到手了。等到酒醒后,殷千破很不甘心,就軟磨硬泡的又抄錄了一份,就是現在的《河醫圖》副本了。 

  真跡,是在賈半閑的手中, 

  副本,是在殷家的手中。殷懷柔學的醫術,就是《河醫圖》的副本。 

  「是這樣啊?」 

  賈思邈問道:「現在,殷懷柔非要殺我,說咱們搶了他們家的《河醫圖》,你說我要不要一刀宰了他?」 

  賈半閑罵道:「殷家人還真是不要臉,我當初給殷千破抄錄了那一份副本,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他們還想窺覬咱們的真跡?甭管他,咱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要是再胡攪蠻纏,就甭客氣了。」 

  「好。」 

  有了賈半閑的這番話,賈思邈的心裡踏實多了,他拔出了插在殷懷柔四肢的銀針,大聲道:「怎麼樣?你都聽到了吧?」 

  殷懷柔跳起來,嗤笑道:「黑的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說成是黑的,還不都是全憑你的一張嘴?賈思邈,你要是男人,就把《河醫圖》還給我。」 

  「如果說,這個《河醫圖》真是你們殷家的,我給你也無所謂。關鍵是,現在《河醫圖》不在我的身上,我怎麼還你?還有,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看在,咱們都是江南省過來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爺爺,我把我爺爺都叫到燕京來,讓他們當面對質,咱們再做定論。」 

  「行。」 

  打又打不過,罵……又沒什麼用,殷懷柔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了。他當然是希望《河醫圖》能夠回到自己的家中,那畢竟是老祖宗的東西。如果說,真是殷千破輸給了賈半閑,他也沒轍了。 

  當下,兩個人立即給殷千破、賈半閑打電話,讓他們來燕京市,兩個人一口就答應了。 

  賈思邈大聲道:「行,那咱們就等他們過來了?在這期間,你別再想著對我下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你也一樣。」 

  殷懷柔哼哼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就擎等著把《河醫圖》交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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