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張燕這個王八蛋

  終於，斥候回報，在壺關發現大隊人馬的痕跡，很有可能就是賈詡帶領的三萬百姓。李輝大喜，不顧天黑，立刻率兵啟程。感到壺關一看，果然是賈詡。


  多虧這個關口，賈詡將百姓全部集中在關內，士兵依兩邊關牆防守，張燕攻打了多次，都被賈詡用計給敗了回去。袁紹本也想趁火打劫，也被賈詡打退。


  李輝見到賈詡。賈詡笑道：“賈詡無能，還要主公親自來接，真是罪責難逃！”


  李輝看看賈詡，這些日夜操勞，賈詡明顯更加黑瘦了。李輝對一旁的顏良、文醜道：“你們兩個是怎麽照顧先生的，看看先生現在成了什麽樣子？”


  賈詡嗬嗬一笑：“主公不要責怪二位將軍，這些天他們也不曾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李輝和賈詡來到城樓之上。李輝問道：“當初先生不是認為張燕定會讓我們過去嗎？不知中間出了什麽問題？”


  賈詡搖頭苦笑道：“當提我率眾人來到並州，積極和張燕接觸，本來張燕已經同意，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改變了主意，經過多方探聽，我才得知，是袁紹派人以糧草十萬擔為誘餌，讓張燕不要放我們過去。”


  “又是袁紹！”李輝怒極反笑：“這個袁紹還真有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找麻煩，我不就打了他一頓而已嗎！太小心眼了！”


  賈詡點點頭：“原來主公和袁紹還有此過節，我還以為是為了討董時，盟主的事情呢！”


  李輝笑著將當年鞭打袁紹的事情向手下人講了一遍，眾人聽了無不哈哈大笑。文醜站起來道：“我看主公當年就應該將這個家夥給宰了，省的現在麻煩！”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笑完。李輝話鋒一轉，問賈詡道：“先生覺得，現在怎麽辦？還有沒有和張燕繼續談的可能？”


  賈詡搖搖頭：“這一次，張燕是鐵了心了，如果主公是張燕，您覺得得罪袁紹討好我們好，還是得罪我們討好袁紹好？”


  李輝一笑，道：“當然是討好袁紹好，袁紹財大氣粗，有兵有將，我們彈丸之地，怎嫩和袁紹比！”


  “這就對了！”賈詡道：“既然，主公都這麽認為，何況張燕呢！”


  “那怎麽辦？”李輝問道。


  賈詡小眼睛一眨：“通過我這些天的觀察，張燕率領的這些黃巾餘孽之中，分屬不同的人，之間存在著各種各樣為妙的關係，隻要我們找到突破口，一切迎刃而解！”


  李輝哈哈大笑：“賈詡先生這一次卻落後於人了！”


  “怎麽？我說的不對？”賈詡不解。


  李輝道：“我來的時候，徐榮將軍已經給我說了這些話，你兩人想到一起去了！”


  “徐榮？”賈詡極為驚訝：“可是董卓手下，駐守滎陽的大將徐榮？他不是戰死了嗎？”


  李輝笑道：“那是董卓為了掩人耳目，徐榮將軍當時被我擒了，現在正在常山！”


  賈詡和李輝商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留下顏良、周倉防守壺關，隻帶幾個親兵和賈詡、文醜一起，往晉陽而來。


  剛出壺關，就被楊鳳的人團團圍住。楊鳳見到李輝笑道：“大名鼎鼎的李輝，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我兒子一樣嗎？”


  李輝淡淡一笑：“楊將軍也是舉孝廉之人，怎的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看來真是被張角帶壞了，張角這個大賢良師教出來的徒弟也不過如此！”


  楊鳳也是張角的八大弟子，對張角最為崇拜，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說張角的壞話。聽李輝這麽說，立刻怒道：“小娃娃，你是找死！”掄刀來砍李輝。


  李輝身後文醜往上一贏。兩刀相撞，楊鳳再也拿不住，大刀高高飛去，遠遠落下。李輝哈哈大笑：“原來我隻以為楊將軍嘴上功夫不行，這手上功夫也不怎麽樣嘛！哈哈哈……”


  楊鳳羞紅了臉，一句不吭。李輝笑完，大聲道：“快去傳報張燕，就說漢左將軍常山侯李輝來了。”


  張燕，一個典型的遊手好閑型人物，一連的橫肉，怎麽看怎麽難看。微微有些駝背，絡腮胡子，說話聲音極大。看到李輝，皮笑肉不笑的道：“左將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裏麵請，裏麵請！”


  李輝對張燕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張燕身後，一個尖嘴猴腮，太陽穴上貼著一片膏藥，活像一個算卦的神棍一樣的人，吸引了李輝。李輝笑道：“這位恐怕就是於毒先生吧，失敬失敬！”


  李輝沒有搭理張燕，竟然想於毒拱手。張燕的臉色立刻就不對了，再看於毒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殺氣。


  眾人落座，李輝開門見山：“張大帥，這次來不為別的，隻是想請張大帥能高抬貴手，放我那三萬百姓過去！”


  張燕冷笑一聲：“哼！既然李將軍這麽說，我也命人不說暗話，我們是你們口中的賊，這賊也有賊的道理，俗話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向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如今我們在這裏，李將軍要過，是不是應該留下點什麽？”


  李輝哈哈一笑：“張大帥果然痛快，張大帥不妨說說，隻要我有，我一定奉上！”


  張燕左右看看，笑道：“我要的東西，恐怕李將軍不肯給吧！”


  “哦？”李輝嗬嗬一笑：“張將軍還沒有說，怎麽就知道我不肯給？”


  張燕笑道：“我不要金銀，不要珠寶，隻要李將軍願把頭顱留下，這三萬人隨時可以走！”


  “什麽？”文醜大怒，拔出腰刀，指著張燕道：“他奶奶的，不要欺人太甚，看老子今天不剁了你！”


  賈詡連忙攔住文醜，道：“現在就想在做生意，張將軍可以漫天要價，我們也可以就地還錢！”


  李輝揮手，製止了文醜。笑著對張燕道：“張大帥說笑了，我這頭可隻有一個，用十萬擔糧草就想換去，恐怕不成，這樣吧！隻要放我們過去，我願給你十五萬擔糧草，一來一去，張大帥可有二十五萬擔了！”


  “不行！”一聽這話，於毒剛要說話，卻被張燕出口阻止：“我就要李將軍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