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二狗子暴起殺人
“呼哧呼哧……”
鄭修滿臉潮紅,全身的氣力已經消耗的幹幹淨淨,體內的靈力更是已經到了枯竭到半滴不剩。
看著麵前最後一位人形聖靈,鄭修的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經過和數十位封號靈王境聖靈的戰鬥,鄭修已經知道,現在還隻是掌靈境巔峰的他,實力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他現在雖然通過種種手段,隻能兩敗俱傷的擊殺這數十位的封號靈王。
但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已經到了半步靈帝境的程度。
麵前的人形聖靈,眼中閃過濃濃的震撼神色,但看到強弩之木的鄭修,眼中閃過瘋狂的神色。
直衝上前,一把抱住了鄭修。緊接著,一股毀滅的力量開始波動。
“轟隆!”一聲巨響,鄭修被這位聖靈的自爆,炸的粉身碎骨,隻留下原地一個十丈大小的坑洞,冒著嫋嫋青煙。
無數的金色粒子飄飛到高空,漸漸的逐漸再次凝聚成型。
人形聖靈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熟悉的夥伴,一時間,腦子有點懵。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肉身越來越凝實。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人形聖靈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人拍在了肩膀上。
“好夥計,沒想到你最後竟然給我們來了一個殉情,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人形聖靈看著說話的聖靈,一副不男不女的樣子,還眨著一雙桃花眼,一直給他放電。
被這樣的暴擊了一下,人形聖靈差點吐出來。一捂臉,立馬逃之夭夭。
看著逃之夭夭的聖靈,其他聖靈發出了然的爽朗笑聲。
不過,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了一陣恐怖的下墜力道。
就在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安全著陸的時候,遠處,再次出現了一道麵龐稚嫩的男子。
一連三天,鄭修就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的在傳承金門裏麵,磨練自己的戰鬥技巧和實力。
感受到實力一點一滴的增強,這可就苦了八靈宗的修士,和隱藏在雜役弟子中的二狗子琅澤。
因為鄭修這次大大鬧八靈宗,八靈宗全宗上下從以前那種悠閑自在的氛圍變得緊張兮兮起來。
不但每天都有非常嚴格的盤查,連二狗子他們這些新晉入門的雜役,也是一遍又一遍的被盤問。
一次兩次,二狗子還能糊弄過去,但時間長了,再加上擔心鄭修,二狗子現在的脾性越來越大。
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不少仙路斷絕的八靈宗弟子,對他們這些雜役弟子,敲詐勒索不算,還被當做成了出氣筒。
一來二去,二狗子被鄭修教導的心性,逐漸的暴躁起來。
強忍了三天後的今天,當那些仙路斷絕的弟子,再次前來找出氣筒之時。
二狗子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接捏住了八靈宗弟子的手腕。
稍一用力,哢嚓一聲脆響,這位八靈宗的弟子,就痛苦的跪倒了下去。
其他弟子發現不對勁,頓時大聲嗬斥道:“你在幹什麽!快放開周師兄!”
二狗子目光冰冷的一轉頭,如同野獸的目光,鎖定在他們的咽喉上。
被二狗子恐怖的殺氣鎖定,出聲的幾位弟子頓時被嚇住了,再也不敢嘰歪。
但現在的八靈宗隨時都有戒律堂弟子巡視,二狗子爆發殺意,立即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
不到片刻,他們就到了雜役區域。看到幾位仙路斷絕弟子狼狽的身影,和驚恐的看著一個雜役,頓覺奇怪。
“你們這裏是怎麽回事?”
其中一位戒律堂弟子,站在一隻由能量構成的異禽上,從上而下的俯視著這一切。
二狗子眼眸眯了眯,他已經在衡量,能在幾息時間,能夠把這裏所有的人族,全部殺光。
“師兄,這個雜役弟子不正常,竟然有著不俗的實力。
現在不是在找尋偷書賊嗎?這小子肯定與偷書賊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被捏斷手腕的弟子,在其他人的攙扶下站起身後。覺得有了宗門做靠山,頓時有的沒的說了一嘴,把二狗子和鄭修牽扯到了一起。
雖然他陰差陽錯下,還真的把兩人的關係弄清楚了。但現在,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用一副鄙夷的眼神看著他。
都不是傻子,這幾天時間,這些仙路斷絕的弟子,欺辱雜役,已經不是什麽隱秘的事情了。
現在,這幾個仙路斷絕的弟子遇到硬茬了,對於他的話,戒律堂的弟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栽贓陷害。
雖然清楚這幾個仙路斷絕弟子的德行,但這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動手的理由!
“你!叫什麽名字?難道不知道雜役對宗門弟子出手,是死罪嗎?”
異禽上的弟子,冷漠的俯視著二狗子,三言兩句之間,就已經定下了二狗子的罪過。
二狗子能夠聽懂這些人的話,在清楚這些人想要殺他後,頓時裂開嘴,笑了起來。
兩顆虎牙,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冰冷的殺機。
“嗬,怎麽,你還不服!”
異禽弟子冷笑一聲,麵對不屈的二狗子,隻是隨手一揮,一道靈氣如同利劍,刺向二狗子的頭顱。
“殺……吼……”二狗子嘴中吐出一個字,但語氣非常的怪異,像是在吼叫,又像是吐字不清晰。
但無論如何,他身上爆發出恐怖的殺意,卻是讓在場所有的人,臉色大變。
二狗子輕身一躍,躲過靈氣的同時,一爪子掃到了能量異禽。
能量異禽悲鳴了一聲,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化為星星點點的光點消失了。
“混賬!這是個別派的奸細,混入到我八靈宗!大家注意了,實力初步估計,在醞靈……額……”
“咕咕咕……”
一股股的鮮血,從說話之人的脖頸間,狂湧而出。
這位弟子不甘心,自己就這麽簡簡單單,就被人一爪子斃命。
雙手拚了命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喉嚨,好像這樣,就能把狂湧而出的鮮血阻住似得。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不但如此,在他的視野之中,他看到了一位位的師兄弟,就像是被砍瓜切菜一般,被人無情的屠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