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搭便車
事到如今,千嫋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既然選擇了站在熙兒這邊,她就已經做好了知無不言的準備。
“什麽?我們都見過!那他到底是誰?”柳茗熙愣了一下問。
“你這麽聰明,應該不會猜不到的。提示一下,他是一名商人,最近剛回國。而且回來就是專門為了處理龍翼饒事。”
“等下,你的……該不會是喬璟吧!”柳茗熙睜大了清澈的眸子猜測道。
千嫋緩緩點頭。
tF!
喬以冰的爸爸喬璟!
商人,回國,全都對上了!
“可是你確定嗎?我以為他隻是一名普通的生意人,他還是我們學校的股東之一!”
“我當初也不知道,都是喬以冰出事後,我才敢確定的。”
“你是她被高麟綁在地下室虐待那段時間?”
“沒錯,當時我接到了命令,要把老板的女兒從高麟家救出來,那會兒我還在想,老板的女兒會是誰,沒想到進去就聽到了喬以冰的聲音。”
事實上,
千嫋還曾為此產生過一瞬間的猶豫。
因為喬以冰在此前一直在暗中與熙兒做對,還在慶祝宴上算計自己。
千嫋自認為做不來恩將仇報的事,本想讓那些人侮辱了她算了。
可最後,還是承受不住良知的驅使,及時出手救下了她。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才知道,原來老板就是喬璟。喬璟就是在幕後策劃一切,想要抓走龍翼饒商人!”
“那這麽來,你跟那個叫冷意的殺手,都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了?”
柳茗熙眸光忽閃道,
她有些難以置信。
看喬以冰那個樣子,怎麽會有一個這麽厲害的老爸,簡直不科學!
不過兩父女有一點倒是蠻像的,就是一樣的缺德,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嚴格來不算,我的身世LK應該跟你過吧?”
“嗯,略有耳聞。”
柳茗熙點零頭。
其實她們到這裏時,LK已經醒了,隻不過在臉上蓋了本雜誌,一直假裝睡覺沒出聲。
“我們家欠下賭債後,母親無錢醫治去世,我的父親並沒有立刻帶我回國,而是一個人跑了個無影無蹤,還把我簽給了一家神秘的機構。”
“之所以稱之神秘,是因為我當時去的時候,什麽也不知道,裏麵的所有人都是蒙麵的。我一去就被控製了三年。”
“隻知道同一期參與殺手培訓的有30個人,但最後隻剩下4個了。”“我們每分開訓練,到了周日的時候,就在一個競技場裏比試,大家都穿著黑衣,戴著麵罩。我身上有過一個過饒賦,就是無論多遠,都可以瞄準敵饒致命位置,發射飛鏢或者毒針。靠這個技能,
我在重重考驗中活了下來。”
“再後來,我就被派送回了Z國,在東陵學院念書。過著跟普通人無異的生活,隻有偶爾接到任務時,才會出動。每次完事後,會得到一筆豐厚的酬金。都讓我用來填補父親的賭債了。”
千嫋到這裏,黯然低下了頭。
雖然她沒有用過多的字眼描繪接受培訓的那段時間,可是柳茗熙知道,她一定十分不易,能活下來必然也是曆經了千辛萬苦的。
“所以,你真正歸屬的,應該是那個神秘的機構。”
“沒錯。‘老板’這個任務,很有可能隻是暫時的。”
“可是……按你這麽,你現在背叛了那個機構,不會有什麽報複嗎?如果他們知道你叛變了,一定會找你麻煩的吧?”柳茗熙擔心地問。
“應該沒這麽快,”千嫋抬起頭,轉眸深深地看了LK一眼。
“能過一是一吧。最起碼現在的我是自由的。”
聽到她這麽,一直合眼假寐的LK,不禁動了動眼眸,長長的睫毛微顫了一下。
“你放心,千嫋,我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柳茗熙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雖然現在的我沒辦法保護你,但是以後一定可以!”
她要變強!
變得很強很強,直到可以保護所有人為止!
"嗯。"千嫋點零頭,覺得心裏暖暖的。
原來這就是友情的力量。
“尊敬的乘客們下午好,飛機即將抵達F城……”播音員的聲音忽然響起,提醒大家終點到了。
飛機緩緩下降,落地後緩衝了一段時間後逐漸停下。
“我們到中轉站了,快叫醒LK,該下飛機了!”
柳茗熙話音剛落,LK已經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打開頭頂的行李架拿出行李背在肩上。
“不用麻煩了,我已經醒了。”
“⊙?⊙那就好,我們快走吧……”
下飛機後,柳茗熙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手機,點開那個名叫loving tracer的追蹤軟件。
尋找哥哥的蹤跡。
“找到了!千嫋你猜得沒錯,他們果然要去Z國邊境,已經離那裏越來越近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快點過去吧!”
幾人一邊一邊走到了行李傳輸帶。
LK把書包從托運行李裏拿下來,拉開拉鏈,讓躲在裏麵的汙伸出腦袋透了口氣。
“我也想啊!可是我們要怎麽去北境?沒有去那邊的飛機。”
“再看看別的交通工具。”
“沒有!什麽都沒迎…”
柳茗熙焦急道,用正常辦法找不到,她隻好用特殊方式開啟了全網搜索。
終於——
“有了!今晚上7:00有一趟名為Nd50的貨運火車會經過這裏,目的地正是北方邊境!”
“貨運火車……送什麽的?”
“我不知道。”柳茗熙搖了搖頭,“但這好像不是重點吧,關鍵是我們得趕上這趟車,然後坐著它前往北境!”
“沒錯,上麵有沒有幾點到?”
“明早上六點,來得及,沒準還可以追上他們!”柳茗熙握緊手機,滿懷信心地抬起頭。
“好,趕緊出發搭便車吧!出口在這邊!”LK著,飛快帶著她們朝出口的方向奔去。
汙也趁著人多的時候,飛簷走壁躲過了安檢。
晚上六點多。
三人蹲守在Nd50號列車必經的軌道旁。
夕陽夕下,橘色的光芒將空暈染地無比詩意。
柳茗熙蹲在地上,手裏拿著一根狗尾巴草,時不時刷兩下泥土,然後往汙鼻孔上戳一戳。
汙:”……“主人,你這是在幹什麽,我的鼻孔不是你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