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我是不是死了
楚嫻婉伸出手去握住佛倫的手說:“你放心,你的貨肯定會進入蓉城市場的。”
佛倫抬手,一保鏢將一管紅色液體交到楚嫻婉手裏說:“這東西慎重使用,別說注射進體內,哪怕是沾上一點也能讓人產生幻覺。”
楚嫻婉拿著藥劑查看起來,“這麽神奇?注射進體內回如何? ”
“一天之內毒癮必犯,心髒猶如千萬隻螞蟻嗜咬般難受,不管最後戒得掉戒不掉對身體的損害損害都是極大的,若自己抵抗力不好,器官可能會衰竭。 ”佛倫解釋道。
楚嫻婉還是小看了這隻液體,將它小心翼翼的收好,“好,我答應你的事肯定會辦到,等著封銘來親自找你吧。 ”
……
封銘別墅裏。
封銘離開咖啡廳後,便直接回了別墅,將東西放在臥室的櫃子裏。
見時間不早了,這一周以來,各種忙著公司的事,都沒怎麽去醫院。
好不容易這會兒有時間,封銘交代了秦毅幾句後車子向醫院駛去。
封銘車子還沒開出別墅,楚嫻婉的車子邊堵在門口了。
封銘摁了摁喇叭。
楚嫻婉直接下車來,見封銘要出去,趕緊上前問:“銘哥哥這是要去哪兒啊?”
“你怎麽來了?我現在沒空,回去。 ”封銘說完將窗戶搖上來。
見狀的楚嫻婉,又趕緊說:“你不知道,剛才我來的路上,發現有家醫院裏響起了一陣槍聲,聽說是手術室有人持槍殺人。 ”
封銘臉色微怔:“……”
楚嫻婉說起來還是一副後怕的樣子,作勢拍了拍胸口,一邊注意著封銘的神情,“嚇死我了,青天白日的居然有人開槍。 ”
聽到楚嫻婉的話,封銘又將還沒升完的窗戶搖下來,蹙著眉很是緊張的問:‘你說的是哪家醫院?”
“就離這兒不遠的人民醫院吧,聽說那個女人是個骨癌患者……”楚嫻婉給封銘敘述,並且還是繪聲繪色的。
楚嫻婉說的“女人 ”和“骨癌患者 ”兩個關鍵詞嫉妒的調動著封銘的情緒。
封銘心底狠狠地一個咯噔,大吼一聲:“給我滾開。 ”
楚嫻婉被封銘的樣子嚇得全身一震,趕緊的將車子不急不慢的挪開。
車子剛挪開,封銘的布加迪便向離玄的箭似的飛了出去。
一裏之外都能聽見跑車的聲音。
坐在黑色大眾車裏的楚嫻婉盯著倒車鏡裏慢慢消失不見的車尾,嘴角勾起一絲笑來。
隨後也將車開走了。
……
封銘趕到醫院時。
早已恢複了正常秩序,封銘一路往VIP病房奔去。
一打開門,發現護士正在收拾床單被套。
封銘心底一個咯噔,上前揪住護士的衣領,很是激動的問:“這兒的病人呢?你幹嘛進來動這兒的東西?你讓你來的?”
封銘很是激動又凶狠的樣子把護士嚇得夠嗆,直接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害怕他又像剛才那人一樣從懷裏掏出一把槍來。
像這種場麵她一個小小護士哪裏見過!
“那,那位小姐,已經,已經走,走了。 ”護士吞吐的回。
“走哪兒去了?說完。 ”封銘一陣不耐煩的吼起來。
“今天這位小姐,做,做骨癌手術,結果一個黃頭發的先生,直接持槍闖進來手術室,將,將那位小姐,給,給直接帶走了。 ”護士將今天所發生的的事向封銘敘述了一遍。
黃頭發,持槍?
南宮爵,又是那個家夥,他想幹嘛。
封銘推開護士,轉身狂奔下樓,又往城南南宮爵的別墅駛去。
僅僅十五分鍾,封銘的車便停在了南宮爵別墅前。
容越帶著人守在外麵,見封銘到來,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看樣子他真的將冷靜帶了回來,南宮爵人呢?叫他出來。 ”封銘恨恨的對容越說。
容越走上前來說:“我家爺這麽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三爺還請您諒解。 ”
封銘擰眉,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從腰間拔槍出來指著容越,“我的女人他憑什麽帶走?讓他給我滾出來。 ”
大家見封銘拔槍,圍著封銘的保鏢紛紛拔槍出來指著封銘。
“三爺今天發生的事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還請您先離開,我家爺是不會見您的。 ”容越說完轉身想離開。
封銘直接指著天空開了一槍,對著別墅大吼:“南宮爵你給老子滾出來,敢搶老子女人,有本事做,你倒是出來見我啊。 ”
……
南宮爵將冷靜帶回來後。
便讓容越去廖醫生醫院將所需要的用到的所有設備搬到了別墅來。
並且在樓上客房臨時做了一間病房。
南宮爵將用透明袋子包裹住的那半管未注射完的紅色液體遞給廖醫生:“麻煩仔細檢查一下這是什麽東西。 ”
“給她注射這東西的人穿著防護服和護目鏡,不會是什麽有毒物品吧? ”南宮爵很是擔心的猜測道。
廖醫生被他這樣一說,心底有些沒底起來。
見床上的冷靜依然處於昏迷狀態,廖醫生先是看了眼她的瞳色,再給她做了各項身體指標檢查。
隻不過在采集血清時發現她的血液有些淡,而結果卻是某項數值低的離譜。
廖醫生又取了紅色藥劑進行研究采樣。
在這過程中,或許是麻藥勁兒已經過去了,冷靜緩緩的睜開眼睛來。
“咳咳。 ”冷靜輕咳了兩聲。
南宮爵見冷靜醒來,很是興奮,跑過去握著冷靜的手問:“小靜,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
見南宮爵很是著急的樣子,冷靜又四下看了看,發現不是在醫院裏,問:“這是在哪兒?我是不是死了?”
聽著冷靜沙啞的聲音,又問著這樣的話,心底頓時震痛了一下,“胡說,你好好的活著,什麽死不死的。 ”
冷靜記得有人要殺她,怎麽自己還活著?
冷靜清醒了好些,撐起身體來。
廖醫生從試驗台走過來,問冷靜:“冷小姐您有沒有感覺身體上,或者是某個器官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冷靜醞釀了一下,沒覺得哪裏不舒服,搖搖頭,“沒有,挺好的,就是腦袋還有些昏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