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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巧遇

  “相公,聽說前幾天您上了節什麽青春期的課,為什麽不讓妾身去聽聽?”


  飯桌上,玉珠好奇的問起這件事。


  這消息當然是參與者小梅告訴她的,但是任憑她怎麽威逼利誘,小梅那丫頭就是紅著臉支支吾吾,死都不肯說魏叔玉都講了些什麽。女人對八卦的求知欲一向可怕,尤其是當她知道後院的所有人都參加之後,似乎隻有她一個人毫不知情,如此一來,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又不想放下麵子問孫小小,憋了幾天。


  “哦,沒什麽,你過來人,不聽也罷。”魏叔玉看了看一旁傻啦吧唧的小梅,這丫頭趕緊按住裙子。


  自從那天魏叔玉說要罰她表演倒立後,這丫頭就出了毛病,一看到魏叔玉就下意識的按裙子。搞的玉珠看自己的目光要多奇怪有多奇怪,魏叔玉就恨不得給小梅那丫頭掐死。


  “妾身是過來人?”玉珠想了想,然後奇怪的看著魏叔玉,“妾身不明白。”


  魏叔玉朝小梅招了招手,“小梅,你告訴夫人。”


  小梅激烈搖頭,然後捂著臉拔腿就跑。


  玉珠臉色難看,“這死丫頭,越來越沒規矩,都慣壞了。”說完扭過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魏叔玉。


  “幹嗎這麽看著我?”


  “相公,小梅這丫頭心裏是有事啊,這幾天見了您就臉紅呢。”玉珠笑眯眯看著魏叔玉。


  “往哪扯呢?”魏叔玉無奈,這婆娘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點,沒辦法,把玉珠拉到跟前在耳邊嘀咕。


  “作死啊,跟幾個丫頭片子將那些東西。”玉珠聽完拍了魏叔玉一下,“人家可都是未出閣都女兒家呢。”


  “出閣了還不用教了呢。”魏叔玉撇了撇嘴,拿起筷子繼續吃飯,“不然我怎麽沒叫你去聽。”


  玉珠若有所思,“難怪那丫頭見您就臉紅,原來是這樣啊……”說罷拿起筷子,“吃飯時候不要說話。”


  魏叔玉翻了翻眼皮,懶得理。


  “對了相公,王靜和您學的怎麽樣了?”沒多會,玉珠又放下碗筷問起來。


  “你不是說了吃飯時候不準說話麽。”


  玉珠一直桌子上放著的碗筷,“妾身現在沒吃飯啊。”


  “就你有理!”魏叔玉擦了擦嘴,說道:“王靜學的挺快,還算順利吧。”


  “是麽?那相公一定很喜歡這個學生吧?”


  “你什麽意思?”魏叔玉一拍桌子,“你當時不是強調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麽?”


  這段時間雖然每天都和王靜接觸,但是因為家裏兩個無處不在的小間諜實時監控,還有她們背後同仇敵愾的兩位夫人,魏叔玉實在不敢作出什麽出格的事。因為,整天麵對這樣一個誘人且待嫁的美少女,卻連一丁點搭訕的機會都沒有。這讓魏叔玉感覺很憋屈,很窩囊,此時麵對玉珠的詢問頓時爆發了。


  玉珠迎著魏叔玉的目光,挑釁的挺了挺胸部,“妾身說的是喜歡文舒那種喜歡,是您多想了。”


  魏叔玉大怒,“敢耍我,信不信我抽你!?”


  玉珠目光依舊,示威似地伸過臉。魏叔玉咬牙切齒半天,最終還是沒舍得打,鬱悶的坐下扒飯。


  “侯爺。”正吃著,老管家來了。


  “什麽事啊?”


  “房公子來了,請您出去相見。”王管家笑著說道。


  “哦,知道了。”魏叔玉放下碗筷,抹了把嘴,然後瞪了眼玉珠,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正堂內,房遺愛百無聊賴的吃著糕點,一見魏叔玉進來就迎了上去。


  “魏兄,近來可好?”


  “還好還好。”魏叔玉回了禮,兩人坐下後也不廢話,“遺愛這次找我有事?”


  “有!”房遺愛屁股剛沾上椅子,又跳了起來,“魏兄幫小弟個忙,上長安挑選些禮品。”


  “上長安啊?”魏叔玉想了想,反正沒事就答應,“那成,你等著,我去換衣服。”


  雖說大冬天的逛街冷了點,但是畢竟在家窩了這麽長時間,出去走走也挺好。而且魏叔玉一直嫉妒房遺愛的勞斯萊斯幻影版馬車,覺得有那代步工具走哪都有麵子。前段時間還跟玉珠請示過時不時打造一輛。最後被玉珠以家境拮據,以及不能養成奢侈的習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反駁回來,對此,魏叔玉很無奈。


  這就是有一個精打細算的媳婦的結果!

  人房遺愛就不一樣,雖然人缺心眼一點,但是腰包卻著實股囊。而且似乎也沒人管束他是否奢侈,比起最近暴發戶一般存在的魏叔玉要懂得享受生活許多。就拿這勞斯萊斯幻影版馬車來說,除了夠豪華夠氣派之外,也設置的足夠舒適,裏麵厚厚的獸皮毯子撲了好幾層,往進一座就跟睡了沙發上似地軟綿綿,又暖和,那感覺別提多舒坦。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不怎麽環保,畢竟那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獸皮啊。


  不過這念頭很快被魏叔玉拋之腦後,因為他覺得唐朝肯定沒有動物保護協會,獵殺獸皮也不犯法。所以他心安理得的享受這原始的手工產品帶來的舒適,昏昏欲睡的隨著馬車一路顛簸到長安,途中眯著眼睛打盹,裝作真的睡著的樣子,也沒怎麽跟房遺愛那缺心眼說話,畢竟不在一個檔次,沒有共同語言嘛。


  下了車,房遺愛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拉著魏叔玉說道:“叔玉兄,待會您可得幫我好好挑挑……”


  魏叔玉正四處打量,揮了揮手打斷了他,“你先說說,想買個什麽物件?”


  房遺愛苦惱的抓了抓頭皮,“叔玉兄說了算,您盡管挑著,我付錢就成。”


  瞧這話說的豪爽,魏叔玉胡亂羨慕。當時沒來唐朝之前,他要是有這份底氣對女孩子說出這番話來,那得招來多少小蝴蝶小蜜蜂啊,那得糟蹋多少青春期以上少女啊……不過,現在雖然有這底氣了,但是也沒那機會了,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什麽時候一夜,情能跟買大白菜一樣輕鬆隨意,魏叔玉就死而無憾了。


  “走!”一揮手,讓自己幫忙花錢還不簡單,帶著房遺愛豪華店鋪轉悠。


  砍價這種事以前魏叔玉喜歡做,一來有成就感,二來省錢。但是現在花的不是自己的錢也就沒必要在放下身份跟人討價還價了,比起那成就感,闊綽一回顯然更有麵子。因為每當一旁逛鋪子的MM投來羨慕的目光,魏叔玉總會得意的心花怒放。帶著充當購物車的房遺愛一氣走了十八個鋪子,魏叔玉驚訝的發現自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起路來胡亂有勁。想到這他才恍然大悟,難怪那些帶著男朋友購物的女人戰鬥力總是持久且充沛,原來花別人的錢是一件如此快樂的事,快樂到渾身上下都有勁,都忘記了疲勞。


  “叔玉兄,咱歇歇吧。”抱著一大堆禮品的房遺愛牛喘一般,剛走出鋪子就坐了台階上哭喪著臉。


  看來房遺愛還沒有這種快樂升華到超脫肉體束縛境界,魏叔玉很失望。


  “少年,你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怎麽能輕言放棄呢?”


  “你背試試啊。”一說這房遺愛就急了眼,“好幾十斤的東西,我可背了八條街了,沒這麽折騰人的。”


  魏叔玉撇了撇嘴,誰要房遺愛這廝太實在,買的禮品都是密度極高的貴金屬,一根金項鏈都七八斤重。


  “好吧,去吃飯。”


  帶了房遺愛進了客棧,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魏叔玉優雅的端起杯茶水淺嚐,房遺愛死狗一樣牛飲,看到這,魏叔玉不由感歎,這就是差距啊。


  “叔玉?”


  一扭頭,發現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熟人。


  “張叔叔。”魏叔玉趕忙回禮,看著笑眯眯走過來的張大人心裏有點複雜。


  這張叔叔正是當日朝廷征收護膚玉霜方子時來探風的軍器監的官員。雖然是職責所在,但是在還沒知曉底細之前魏叔玉還無法判定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畢竟當初護膚玉霜風波,是有一部分眼紅的人在背後搗鬼所致。而現在能肯定的是,這個張叔叔當時的確沒有加以為難,僅憑這一點,魏叔玉也隻能笑臉相應。


  張大人依然笑眯眯的樣子,走過來時隨意撇了眼房遺愛,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叔玉,近來還不錯吧。”張大人語氣戲虐,看來多半知道魏家最近憑借護膚玉霜成了貴族式暴發戶。


  “拖張叔叔福,家裏都安好。”


  張大人笑著搖了搖頭,“上次去叔玉府上,畢竟是職責所在,那方子的事,叔玉不會心有芥蒂吧?”


  “張叔叔這麽說就見外了,小侄從來沒這麽想過,當日還要多謝張叔叔手下留情呢。”魏叔玉還記得當初這張大人問自己護膚玉霜出自誰手,雖然對方知道自己說了謊,但是卻沒有點破。


  張大人看著魏叔玉良久,忽然哈哈大笑,“張某當日可真是看走了眼,叔玉可謂是真人不露相啊,竟想到個移花接木的辦法成功解決了去,沒想到啊沒想到。”


  魏叔玉幹笑兩聲,轉移話題,“不知道朝廷方麵防凍油生產的怎麽樣了?這差事是張叔叔負責吧?”


  張大人點了點頭,嘴角含笑,“這防凍霜的差事目前的確是軍器監負責,但是少府監也有參與的份。至於進度的問題,少府監的匠人充足,這兩個月已經趕製除了好幾批,部分運往邊境,多餘的做儲存之用。”說罷看著魏叔玉說道:“能讓邊境將士少受些皮肉之苦,叔玉也算是為朝廷做了貢獻,這可是大功勞啊。”


  魏叔玉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貢獻這防凍油隻是為了保護護膚玉霜的犧牲品,壓根就沒來得及想到是否會能給邊境將士們帶來好處。被張大人這麽一誇讚還真有點慚愧,“不敢當,叔玉隻是貢獻個方子而已。其他什麽也沒做,要論功勞,那還得歸功於軍器監和少府監的各位,畢竟這些防凍油可都是出自你們啊。”


  張大人大為受用的點了點頭,嘴上卻謙虛,“叔玉這麽說就太抬舉張某了。有道是在其位謀其事,張某也是給朝廷跑跑腿罷了,一切都是分內之事,又哪裏敢貪功……”說到這忽然想到什麽,朝魏叔玉問道:“我聽說叔玉調教了兩個神童,不僅算術之能驚為天人,小小年紀還在造船上大有造詣。連工部目前花了大心思的‘艇’與轉向螺旋裝置都是出自兩位神童之手,不知道這兩位神童真相傳聞所說的那般神奇?”


  魏叔玉感覺很有麵子,謙虛的擺了擺手,“其實也沒那麽誇張,一般厲害,一般厲害,嗬嗬。”


  張大人眼角跳了跳,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叔玉過謙了,過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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