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汪靜的難言之隱
“鐵柱,別給姐提找個稱心如意的好男人了。那些主動追求姐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衝著姐的財產來的。姐被騙了好多次,不相信那些主動示好的男人。”汪靜的話一出口,趙鐵柱心裏一驚,原來汪靜是個有故事的人。
趙鐵柱忍不住地問:“汪姐,你的話我聽得似懂非懂,既然打開了話匣子,不如把事兒說清楚。遇到感情上的問題,我不敢說能夠幫你,至少我可以替你分憂解難。”
趙鐵柱說的如此誠懇,汪靜不由得信賴了三分,娓娓道來:“鐵柱,不瞞你說。姐這野味魚莊,凝聚著姐先祖三代人的血汗。姐的祖先都是做餐飲的,在爸媽這一代,將餐飲生意做到國外,賺了不少錢。
可在國外有許多商業對手嫉妒我爸媽生意,千方百計陷害,我媽就是在國外被人謀財害命離開的。我爸失去了我媽,無心在國外經營生意,就將財產轉移到國內,買下了這樁三十三層的這幢大廈。
因為操勞過度,我爸在八年前得了心髒病逝世。那個時候姐剛好從商務學院畢業,畢業後剛好繼承了我爸所有遺產。姐因為學的是餐飲管理,考慮到做魚莊比較有特色,姐就開了這個野味魚莊。
姐的生意紅紅火火,有不少人給姐介紹對象,姐卻一個也沒有看上。姐不稀罕介紹,覺得對象還是自己找好,於是姐在婚戀網上尋找意中人。有許多男人主動和姐交往,姐剛大學畢業容易相信人。
也因為失去爸媽需要人關心,那些男人假冒偽善地關心我,騙取姐信任後,然後謊稱投資做生意。說炒石油現貨賺錢,要姐投資。姐也就相信,投入了一些錢,不想把錢給別人後,卻杳無音信。
姐不敢再相信網上的,也就試著在身邊尋找可靠的男人。可哪裏想到,身邊的男人了解到姐是野味魚莊的老板後,更是打起姐的主意來。說自己做生意需要資金周轉,想借錢什麽的,姐也就幫了一下。卻哪裏知道借錢後,對方卻不認賬。
許多許多的事兒,讓姐不再相信那些主動示好的男人了。他們都不是對姐真心的,要麽圖姐的美色,要麽圖姐的財產。姐已經絕望了,找個稱心如意的好男人,比姐做野味魚莊的生意難上一百倍啊!
這個社會,好男人究竟去哪兒了?為啥姐就找不到呢?”
汪靜邊說邊一臉悲觀失望,趙鐵柱聽著,心情十分沉重。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表麵風光無限的汪靜,竟然在情感上受困擾。看來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啊!這感情不順的事兒,可不是用錢能夠解決的。
對於感情這事兒,趙鐵柱哪裏能夠幫上什麽忙,隻能勸慰說:“汪姐,別灰心啊!你這是緣分沒有到,緣分到了,自然那個中意的人會出
現的。”
趙鐵柱這麽一勸慰,反而讓汪靜明白了什麽,用飽含深情的眼神看著趙鐵柱說:“鐵柱,姐覺得你人不錯,不僅醫術牛叉,功夫也厲害,而且會養胭脂魚。要不,你做姐的意中人,好不?”
趙鐵柱很是意外地吃了一驚,連忙搖頭說:“汪姐,我是個農民,土裏土氣的,你咋能看上我呢?不擔心我會像那些人——”
“姐信你。”汪靜邊說邊一把抱住趙鐵柱,將她傲人的兩團頂著趙鐵柱的胸膛。那種柔軟讓趙鐵柱的呼吸粗重起來,額頭上汗水直冒。
趙鐵柱有些不受控製,連忙求饒:“汪姐,別這樣!我可不容易啊!”趙鐵柱說不容易,其實是不容易抵擋像汪靜這樣的超級大美女的引誘。
汪靜看到趙鐵柱臉憋的通紅,就知道他對自己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喜。這個趙鐵柱,二十二歲的年紀,看起來就是一個小男生。
這樣的小男生,汪靜打心眼裏喜歡,更是加大攻勢。這一次她使出溫柔的一招,那就是將嘴唇湊到趙鐵柱的耳邊,輕輕地吹一口氣,撩得趙鐵柱耳根癢癢的。
汪靜用富有質感的聲音說:“鐵柱,看你下麵都起反應了,還克製幹嘛,姐都喜歡你了。如果你想,姐現在就給你。”
汪靜邊說邊用一雙玉手在趙鐵柱的身上遊離著,這玉手從趙鐵柱的胸膛往下移動。每移一處肌膚,趙鐵柱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汪姐,我求你別這樣。”趙鐵柱閉著眼睛求著。
可是汪靜卻蹲下去,抬起頭朝著趙鐵柱拋了一個媚眼,然後雙手一握。趙鐵柱立時兩腿一緊,整個身子一僵,臉漲紅到脖子根。
汪靜感受到手心裏迅速傳來的弧度,不由得心尖兒一顫。這個不起眼的小男生,竟然這麽強悍,不由得又驚又喜。
“鐵柱,看你都不老實了,還羞答答的。姐都不怕羞了,你還怕羞個啥。趁著這會兒沒人,咱們一起解解悶吧!”汪靜邊說邊繼續握了握。
趙鐵柱再也控製不住了,這都是汪靜給引誘的,他喘著粗氣說:“汪姐,別怪我了,你都逼著我犯罪啊!”
趙鐵柱邊說邊一把抱住汪靜,將她扔在沙發上。看著汪靜躺在沙發上,就像一支睡蓮一般誘人。尤其是她皮膚又白又嫩,身子凹凸有致。三十歲的女人,渾身散發著嫵媚熟稔的氣質,還有那種高貴和優雅,讓趙鐵柱再也控製不了。
反正這種高級女人,是主動引誘自己的,自己還糾結個什麽呢!
想到這裏,趙鐵柱也就釋然了。他俯下去,對著嬌豔欲滴的汪靜一陣狼吻。
汪靜被趙鐵柱瘋吻,也熱情地回應著。
汪靜三十多歲,事業有成,可感情屢屢受挫。能夠擁有趙鐵柱這樣的男人熱吻,
她就像一隻貪婪的母狼一般索取著。
兩個人就這樣接著吻,趙鐵柱感到和汪靜接吻,她口中有一種馨香之氣。這馨香之氣讓趙鐵柱渾身舒暢,身體的血液再次沸騰了。
汪靜滿眼期待著趙鐵柱深入,趙鐵柱成了一頭野狼,撲了過去。
就在兩個人要辦成好事兒,偏偏辦公室的門敲響了。
這敲門聲一下子讓兩個人從瘋狂中清醒過來,如觸電一般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