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一幫混子來找茬
對於幫美女這個小忙,趙鐵柱向來不會拒絕。拒絕才是傻瓜王八蛋啊!
趙鐵柱喜滋滋應了聲,按照丁小燕所說的,去她單人床上的箱包裏找。趙鐵柱看到了一條淡綠色的毛巾,還有一個黑色的蕾絲胸衣。
這胸衣是緊身的,要是親眼看到丁小燕穿這件內衣,該多爽啊!可謂傾國傾城,國色天香,豔壓群芳。
“鐵柱,快點呀!急死我了!”丁小燕的催促聲回蕩在耳邊。
“來了!”趙鐵柱不再繼續遐想了,拿著毛巾和胸衣就過來了。
浴室的門打開一道縫兒,趙鐵柱將毛巾和胸衣遞進去時,意外的事兒出現了。
因為浴室地麵濕滑,丁小燕開門不小心,要摔倒在地。而趙鐵柱眼疾手快,連忙奮不顧身地衝進去扶住她。
立時,軟綿綿的嬌軀傾倒在趙鐵柱的懷裏,美人在懷,馨香陣陣,美不勝收,趙鐵柱擔心她摔倒,隻得緊緊地抱住丁小燕。
丁小燕被趙鐵柱一抱,渾身發軟。兩個人相互凝視,就像磁石一般吸引。
“小燕,你比香妃還要美。”趙鐵柱忍不住地讚歎。
“鐵柱,你比潘安還要帥。”丁小燕也誇讚著。
兩個人相互欣賞,頭部越湊越近,很快四片唇貼在一起,難舍難分。
趙鐵柱和丁小燕熱吻起來,這裏是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
很快,浴室裏風光旖旎。
上演一場男女二重唱,兩個小時後,聲音才消停下來。
兩個人剛辦完事,趙鐵柱衣兜裏的手機響了。
趙鐵柱掏出手機,立即聽到一個急促的聲音:“鐵柱,酒店有人來鬧事,你快回來呀!”
是餘彩虹急促的聲音,趙鐵柱知道刻不容緩,連忙說:“我馬上就回!”
趙鐵柱連忙穿上外套,急匆匆地離開出租屋。
丁小燕從出租屋窗戶看著趙鐵柱一路跑著離開,心潮起伏。
這個鐵柱,真是比野牛還要凶,這會兒身體根本不能動,下床都困難。
看來得躺在床上一晚上了。
因為神農大酒店有人鬧事,趙鐵柱深知責任重大,必須第一時間趕回去。
趙鐵柱跑出了望月小區後,就開始施展神農玄功,撒開雙腿,發力奔跑。趙鐵柱就像一頭猛禽疾飛,如鷹擊長空,笑傲蒼穹。
望月小區離神農大酒店有三站路,一般情況下,乘公交也需要十五分鍾。可是趙鐵柱這一次施展神農玄功奔跑,竟然隻用了短短五分鍾,這創造了奇跡。
由於是夜晚,馬路上的行人比較少,要是大白天,行人看到趙鐵柱如此奔跑,指不定會有記者拍攝,大肆報道一番,趙鐵柱會被一些體育星探發掘也說不定。
當趙鐵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神農大酒店,還未進大門,就看到有十
多人穿著黑衣,戴著頭套,手持管製刀具衝進了酒店。
當中一個身穿筆挺西裝,油頭粉麵的男青年引起了趙鐵柱的注意,細看,想起來了,那不是被自己教訓過的馮兆坤麽?這個馮兆坤一直騷擾丁小燕,自己教訓他也是理所當然。沒想到這個馮兆坤記仇了,竟然帶人來報複老子。
趙鐵柱猜測的沒有錯,這會兒,馮兆坤對著旁邊一個刀疤臉,手臂刻著老虎紋身的男人說:“彪哥,那小農民聽說在這裏工作。”
刀疤臉叫孫金彪,是豐山市黑幫黑金會的二當家,被馮兆坤重金邀請來教訓趙鐵柱,立即帶人過來實施報複。
孫金彪對著在酒店大堂的郭曉芸吼道:“快把那個小農民趙鐵柱交出來!”
郭曉芸認識孫金彪,他是黑金會二當家,知道惹不起。但是她又不想趙鐵柱遇到什麽麻煩,於是陪著笑臉說:“彪爺,真不巧,趙鐵柱剛請假,回老家去了!”
“唬誰呢?剛才我看到他陪著丁小燕送她媽媽上了火車,我想他已經回到酒店了。”馮兆坤插話道。
趙鐵柱在外麵聽到了這句話,立時明白了,這一次孫金彪帶著一幫混子來找茬,背後是馮兆坤指使的。
“我給你十秒鍾,你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否則,哼,老子有你好看!”孫金彪威逼郭曉芸。
趙鐵柱實在看不下去了,要衝進去和這些混子狠狠幹一架。
趙鐵柱準備衝進去時,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鐵柱,別!他們是黑社會,人多勢眾,你一個人幹不過!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要過來了!”
趙鐵柱回頭,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是餘彩虹站在自己的身後。
“不行,要是等警察來,芸姐的危險可就大了!”趙鐵柱這句話剛說完,危險的事兒果然發生了。
因為郭曉芸不肯打電話,觸怒了孫金彪。
孫金彪是個火爆脾氣,這一次出動了不少人馬,就是為了速戰速決,狠狠報複,哪裏能夠磨磨蹭蹭,於是對著郭曉芸惡狠狠罵了一句:“媽的個巴子,你不給老子打電話,老子就先奸後殺!”
孫金彪邊說邊伸出一隻鹹豬手,要朝著郭曉芸傲人的兩團尤物抓過來。郭曉芸連忙鑽到酒店大廳前台下麵,卻很快被孫金彪一隻粗大野蠻的手給提起來了。
嘶啦一聲,郭曉芸那休閑衫被扯掉,郭曉芸感覺到身體一涼。身上隻剩下了一件黑色胸衣了,走光了,郭曉芸連忙用雙手緊緊捂住上身。
可越是這樣捂住,孫金彪這個色棍卻越是起了極強的占有欲。
孫金彪本來要找趙鐵柱報仇的,這一會兒,突然發現郭曉芸是如此的貌美,真是性感撩人,魅惑至極,因此起了邪念,想趁機霸占。
“不要啊
!放開我!來人哪!救我!”郭曉芸哪肯乖乖就範。
“你喊啊!大聲地喊!看有誰能救你?”孫金彪狂妄囂張地說。
郭曉芸很絕望,突然有些眩暈,伏在了台上。而孫金彪則臉露邪惡之色,他開始要扯起郭曉芸的裙擺,然後要滿足他那可恥的原始野望。
竟然動起芸姐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趙鐵柱再也不能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好端端的一棵白菜被豬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