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2.第992章 040 心事
其中除了南宮媚和狐王二女之外,其他人都是在仙尊期修為以上,可見這紫金仙會也並非是誰想參加就能參加的。
飛舟速度很快,不出數日的時間,便出現在一處仙霧繚繞的山峰前,遙遙看去,只見山巔上仙台宮闕,雄偉無比,面前更是不比五行仙宮差。
隨著五行仙宮飛舟的接近,很快便從山頂飛來數名仙尊期的修士迎接,隨後眾人便跟著五行仙帝和岳瑩倆大仙帝下了飛舟,踏入了宮殿當中。
進入宮殿之前,張劫目光不經意的一掃,發現就在他們的不遠處,一柄巨劍赫然停在半空中,而同樣有一堆的修士從上面飛了下來。
就在這些修士當中,張劫很快察覺到一雙帶著敵意的目光射來,而這目光的主人,正是那個葉昊天。
此刻,那葉昊天見到張劫在岳婉怡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的簇擁中,眼中的妒火頓時毫不掩飾的展露了出來。
張劫沖著他笑了笑,旋即故意低頭在岳婉怡的櫻唇下吻了一下,那岳婉怡沒想到張劫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吻自己,當即又羞紅了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一幕落在那葉昊天的眼中,更是激起了他心中怒火,重重哼了一聲之後,便一抬腳踏上了山峰,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到那葉昊天氣哄哄的走了,張劫心中得意無比,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他發現那劍宮修士當中,赫然有倆個帶著面紗的窈窕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張劫微微一愣,立刻認出了這二女,那背著劍,目光中帶著幾分羞惱的,肯定就是洛彩霞了,而另外一個,目光柔和的,十有八九就是萬醉薇了。
張劫心中一喜,欲要上前尋她們,然而洛彩霞似乎根本不想理會他,哼了一聲,抓著萬醉薇便匆匆離去。
「靠!」
張劫有些鬱悶,好在岳婉怡她們三人正對著不遠處的宮殿指指點點,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否則的話,肯定又要少不了一番責問了。
隨著五行仙帝,進入了一處宮門當中,旋即七拐八繞,五行仙宮眾人便來到了一處面積巨大,花團錦簇的院子之內。
一進入院門,張劫等人便覺得眼前一亮,只見院子的最中央是一處噴泉圍繞的廣場,廣場上豎立著四個白色光柱,直通天際,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而廣場的一圈,則分別建立著九座露天大廳,大廳內分別擺放著許多桌椅。此刻,九座大廳當中,已然坐滿了修士,張劫只是掃了一眼,心中便暗暗驚嘆起來,這個院子當中基本上都是仙尊期以上的強者,偶爾有倆個低階修士,也明顯是像南宮媚這樣,都是一些身份高貴的人的親友。
毫不客氣的說,幾乎九天仙界所有的精銳力量,盡數都在這裡了,如果這裡的修士若是消失的話,那仙界的結果劫可想而知了。
張劫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五行仙帝率著眾人已然在一處大廳上坐了下來。
待眾人坐定后,一個老態龍鐘的老道在一個綠裙美女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到了廣場中央。
「這位就是上一屆的九天仙帝,乃是符宮之主,也是迄今活在世上最老的仙帝之一了,據說當年曾經見過神威仙帝真容,而他身旁的女子,就是這位符帝的孫女。」
岳婉怡見到張劫一臉茫然,急忙向著他解釋了一句。
張劫聞言一笑,心道若是這老傢伙知道劍祖和丹帝林縱都沒死,不知道該會是什麼表情。
就在這時,那老道穩穩站在了廣場中央,渾濁的目光向著四周掃了一眼,笑道:「歡迎諸位同道來到紫金仙宮,這次紫金仙會的規矩,跟以往一樣,老朽就不重複了,不過這一次,老朽年事已高,就參加了此次紫金仙會的比試了。」
話音一落,四周一片嘩然,這位符帝可謂是一代元老級的人物,早已經活了幾萬年之久,一身的修為,更是達到後期巔峰,距離神人合一的境界也只差一步。
所以此老道,是整個仙界的公認的最強者,沒有之一,所以本來這次的紫金仙會上,大家都認為這個老道會再次蟬聯這屆的九天仙帝之位,然而沒想到,此人竟然主動退出了!
如此一來,最為高興的幾人,自然是妖帝,葉昊天和岳瑩的父親五行仙帝三人了,現如今,這三人的實力當中是除了那老道之外最強的存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屆的九天仙帝當中就會出自他們三人當中了。
「大哥,這老傢伙終於想通了,沒了這傢伙阻撓,以你的實力,這次九天仙帝之位,大有機會。」岳瑩含笑說道。如果五行仙帝拿到此帝位的話,對五行仙宮來說,可謂是無上榮耀的存在。所以她自然是極力慫恿五行仙帝去搶奪這個位子了。
五行仙帝苦笑一聲,他的性子,一向對權力很淡漠,就連五行仙宮的事情,都是交給岳瑩打理,至於搶九天仙帝的位子,就算搶來了,對他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雞肋一塊。
心裡雖然不太情願,但是岳瑩既然這麼說了,他卻是不敢不同意,他這一生沒怕過什麼對手,但是卻對岳瑩這個妹妹再加上岳婉怡和她娘親卻是百依百順,不敢有半點違拗。
五行仙帝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遠處,喃喃道:「這麼多年了,不知玉兒過得怎麼樣了。」
「大哥,你又想起嫂子了。」岳瑩見此一幕,表情也是黯然了幾分。
五行仙帝苦笑了倆聲,搖了搖頭,將那難過的表情微微收起,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威嚴。
「婉怡,我看岳父似乎不太高興的模樣?難道老岳父有什麼心事不成?」
岳婉怡了解父親的心思,幽幽的說道:「父親是想起我娘了。」
「你娘?」張劫腦子裡閃過在那虛影之城當中孤苦伶仃的女子,不由的嘆息道:「婉怡,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