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脖子上長雞蛋
“不是，你再猜！”在謎語上，尼格瑪不會向任何人妥協，哪怕是利爪！
“不對嗎？那是，被我殺死的老人？這樣才會有滿頭青絲。”
利爪有些猶豫，但這個答案怎麽都和謎語的字麵描述很符合，於是再次確信道：“沒錯，就是被我殺死的老人。”
“不對！”尼格瑪冷酷無情道，哪怕脖子上架著一把刀，不對就是不對，他絕不會妥協！
“繼續猜！”
利爪的刀悄然放下，把刀抱在懷中摸著下巴仔細思考，嘴中不斷呢喃著謎語，“身受千刀萬剮……”
“是什麽呢……”
脖子上的刀被收回，尼格瑪鬆了一口氣，看到利爪一臉深思糾結，不僅提醒：“是一種植物。”
“植物？”利爪摸著下巴，自己活了幾十年，但也沒見過多少植物，更不要說名字了。
“換一個，這個我猜不出來。”
“.……”
艾薩克看到利爪與尼格瑪時，兩人交談頗歡，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尼格瑪走在前麵捏著下巴，嘴角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喜意。
而利爪同樣捏著下巴，姿勢與尼格瑪一模一樣，但臉上卻是一副深思與糾結。
“尼格瑪？你對他……幹什麽？”
“他？哦，沒什麽，隻是被我超高的智商征服了。”
“對了，不用調查了，他叫貝基.西德尼，十八歲時被法庭改造為利爪，是為數不多還有思維的利爪。”
艾薩克注意到了為數不多，這就說明法庭內不止一個有自己思想的利爪。
這些，可都是能挖的牆角，艾薩克在心中默默記下。
“西德尼，西德尼？”
“你不是要找艾薩克嗎？”尼格瑪在一旁提醒道，誰知錫德尼早就把艾薩克拋之腦外，此刻指向猜謎語。
“別打擾我！我馬上就能猜出來！”
西德尼不耐煩道，他的思路尼格瑪打斷，還要重新思考！
尼格瑪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隨後瞥了一眼專心財迷的西德尼，走到艾薩克身邊輕聲說道：“我猜他被改造後腦子有點問題。”
“但現在他是我的小弟，有什麽事和我說就行了。”
說到這，尼格瑪不由有些得意，果然，智慧才是最強大的武器。
艾薩克嘴角抽搐，嫌棄揮了揮手，“行吧行吧，帶著他一邊玩去，晚上起點來辦公室開會。”
“唉，男人啊，得到就不珍惜。”尼格瑪看到艾薩克對西德尼截然不同的態度，假意歎了口氣道。
“趕緊走趕緊走，別打擾我。”艾薩克嫌棄道，既然利爪成了尼格瑪的小迷弟，自己也就無需多管了，讓尼格瑪慢慢調教吧。
至於他和尼格瑪這份情誼能維持多久，能深厚到什麽地步，能不能讓利爪背叛法庭，就看尼格瑪的能力了。
與此同時，研究所的整理工作如火如荼進行著，波托斯基帶著科研人員整理韋讚藥業遺留下的資料，分析項目進度。
將項目進度與預期完成時間統計後拿給艾薩克過目，製定接下來的研究計劃。
時間一點點流逝，戈登與哈維再次回到熟悉的工廠，戈登看起來沒有什麽大礙，但哈維的額頭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紗布，腦袋整整大了一圈。
“發生什麽了？”
“是小醜，他襲擊了我們。”
戈登咬著牙說道，同時看向艾薩克，“一定要小心小醜，不能以常人來揣測他。”
艾薩克點頭道，“你們先去休息，晚上七點在我的辦公室開會。”
所有人都刻意避免提及戈登和哈維離開工廠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戈登和哈維安全歸來後，艾薩克一個電話撥向法爾科內，他許久沒有聯係的未來嶽父。
“卡麥叔叔，我是艾薩克，我想和你借一個人。”
“誰？”法爾科內渾厚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艾薩克在他心中已經是他基業的繼承人了。
甚至還有些擔憂艾薩克是否會繼承他的帝國，畢竟艾薩克不同以往，已經能夠與法庭抗爭，不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了。
“維克多.薩斯。”
“沒問題，我會讓維克多去找你。”
法爾科內沒有絲毫猶豫，自己逐漸退出江湖，將維克多留在身邊也是耽誤他。
“謝謝卡麥叔叔，我會照顧好索菲亞的。”
掛斷電話後，法爾科內將維克多叫來，“維克多，你以後就跟著艾薩克吧，他會是我的繼承人。”
維克多微微皺眉，“閣下，你的安危……”
“不用管我，哥譚能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
“好，我會保護好艾薩克。”維克多無奈點頭，法爾科內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更改，他隻能無奈接受。
看著維克多離去的背影，法爾科內的目光如同看向自己的孩子一般，有些欣慰，也有些憂愁。
最後，就隻剩下馬裏奧了，想到自己的兒子，法爾科內有些自豪。
馬裏奧比他更聰明，也很聽話，從來不接觸黑幫，現在已經是一名年輕有為的醫生，自己也很放心。
最重要的是，馬裏奧一輩子都不會來到哥譚，這一點上他比索菲亞做的更好。
維克多從法爾科內莊園離開後，直奔工廠而去，當到達後工廠後，維克多的車已經被鮮血沾染，鮮血猶如一層紅漆，不知是哪些不要命的勇士敢攔截這個瘋子。
“哇哦！”停下車的維克多怪叫一聲，隨後看到車前的兩人，輕咳一聲後假裝是一個嚴肅的人。
他代表著法爾科內閣下的麵子，不能太囂張。
但剛剛那一路，是在太爽了！
沒有交警，沒有紅路燈，街上的暴徒他可以毫無顧忌撞上去，空中飛舞的四肢就像是為他慶祝的煙花。
維克多把車鑰匙扔給一旁的手下，“去把我車洗了。”
還未等手下說什麽，便踏著不知名的舞步走入工廠，“艾薩克，你在哪裏？我來了。”
“艾薩克？”
“他都不來接我的嗎？”
“唉，這裏這麽複雜，我要去哪裏找他？”維克多有些為難的想到，隨後看到剛剛拿著鑰匙的手下嚇跑過來。
手下氣喘籲籲問道，“請問您是維克多.薩斯先生嗎？”
“你怎麽知道是我？我有這個帥嗎？”
手下猛地點頭，同時附和道：“沒錯，老大說最帥的人就是你了。”
維克多眉頭一挑，這個小弟不錯，有眼光。
殊不知艾薩克告訴手下，看到脖子上長著一顆雞蛋的人就是維克多.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