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一箭三雕的陰謀
第122章 一箭三雕的陰謀
大伙兒聽到這兒,更是失望的搖搖頭。
果然,三夫人全靠著蘇妍音撐腰啊。
蘇陌涼看她氣得發瘋,心頭冷笑連連。
她永遠不會忘記,曾經身體主人在蘇府受過的罪,有一大半都來源於這個陰險狡詐的三夫人。
每次都是她挑撥離間,從中作梗,不但讓蘇陌涼常受皮肉之苦,還經常在她的飯菜里下毒藥,導致蘇陌涼神經衰弱,智商下降。
這一切的一切,蘇陌涼可都要百倍奉還呢。
皇上見局面發展到這個地步,對三夫人也是厭惡到極點。
就算蘇陌涼不說這番話,他和太后也心知肚明三夫人的想法。
一直以來,皇室特別優待蘇家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蘇妍音。
皇上雖然忌憚蘇妍音,但皇室的威嚴還在,他多少也要端出皇室的架子,憤怒開口:「三夫人,現在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你,你認罪嗎?」
三夫人氣的滿臉漲紅,瞪著蘇陌涼的眼睛狠狠突出,怒喘著大吼:「我沒有罪,是蘇陌涼冤枉我。她太善於狡辯,工於心計,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說,卻拿不出實實在在的人證物證,我不服!我不服!」
蘇陌涼勾唇冷笑,指了指在場的賓客:「三夫人,誰說我沒有人證?在場的每一位都是我的人證,他們親眼看到你走進太子府,親眼看到你與太子拜堂成親,親眼看到你摔倒,親眼看到紅蓋頭下你這張那張老臉!我沒有強迫你,沒有敲暈你,你穿著大紅嫁衣活生生的站在這兒,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你——你——」三夫人看著蘇陌涼理直氣壯的嘴臉,怒得咬牙切齒,忍不住撲上前,想要把她挫骨揚灰,「蘇陌涼,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看到三夫人發瘋,皇上忍無可忍,猛地大吼:「來人,抓住三夫人!」
侍衛得令,立馬上前擒住她。
三夫人被束縛住,無法動彈,呲牙咧嘴的尖叫起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我,我的音兒回來了,一定饒不了你們!!!」
三夫人聲嘶力竭的吼聲回蕩在整個太子府,不禁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皇上聞言,雖然生氣,但理智還在,三夫人讓皇室丟盡顏面事小,南隋國社稷發展事大,三夫人動不得!
只是,不懲罰她,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
更何況,他當著這麼多面,如果害怕一個婦人,南隋國皇帝的威嚴何在。
「放肆!你搗亂太子婚禮在先,蔑視皇權在後,朕罰你幽禁一個月,不得外出,立即執行,違令者,斬!」
皇上的吼聲震耳欲聾,響徹整個大殿之上。
只是大家心頭都明白,幽禁已經算非常輕的懲罰了,此舉不過是給三夫人敲個警鐘。
三夫人聽到這裡,滿臉不服,可蘇妍音不在身邊,她只有忍辱負重。
好在,皇帝還是看在蘇妍音的面子上,不敢把她怎麼樣。
這時,擒住她的幾個侍衛得令,押著她就要往太子府外走去。
現在的三夫人知道皇室不敢隨便動她,更是理直氣壯,憤怒哼了一聲,陰狠的瞪了蘇陌涼一眼,兇悍大吼:「蘇陌涼,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放完狠話,三夫人憤怒的甩開護衛:「放開,我自己會走!」
話落,她便已經怒氣沖沖的走出了太子府。
蘇陌涼,敢栽贓陷害她,讓她成為南隋國不守婦道,喪失倫理的銀娃當婦,這筆賬,她可記下了!!!
看著三夫人離開的背影,南景煥同樣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老女人明明讓他顏面盡失,淪為南隋國的笑柄,可他卻對她無可奈何,還是怪自己的實力太低啊。
想到這兒,南景煥咬牙,握拳,手臂暴起青筋,硬生生的忍下滿腔怒火,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此時的蘇陌涼見鬧劇落幕,也是盈盈起身,沖著高堂上的三位長輩福了福身:「皇上,太后,皇后,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雖然不是臣女所為,但也跟臣女有關,臣女害得太子殿下的婚禮成了笑話,對太子殿下心存愧疚,實在配不上太子殿下,這場婚事,就此作罷吧。」
聽到這話,南景煥神色大變,震驚的望向蘇陌涼。
看著她鎮定自若的神態,堅定的目光,他的心頭咯噔一下,升起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這場婚事兒沒那麼簡單。
先是害得他顏面盡失,崩潰暴走,再讓三夫人變成南隋國的銀娃當婦,受人恥笑,最後自己還能脫身,取消這場婚禮。
無論怎麼想,最後得利的都是蘇陌涼。
也只有蘇陌涼的腦子能想出這樣一箭三雕的計策!
也許,這件事真如三夫人所說,是蘇陌涼在背後操控著什麼!
想到這裡,南景煥突然恍然大悟,望著蘇陌涼的眸子瞬間掀起驚恐之色。
剛好,蘇陌涼也注意到他的視線,直直的看過來,撞上了他震驚的眼眸。
看著南景煥一臉驚駭的樣子,她心底湧上笑意,唇角若有若無的一勾,一抹諷刺稍縱即逝,頓時看得南景煥心中大驚。
果然是她!!!
他就說蘇陌涼怎麼會突然願意嫁給他。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詭計。
南景煥如五雷轟頂,整顆心沉墜得像灌了冷鉛,又震驚,又心寒,又憤怒!
今日一旦讓蘇陌涼脫身,那他就別想再有機會迎娶她過門!
不行,他絕不能讓蘇陌涼得逞!
想到這兒,南景煥頓時大聲阻止:「不行,這場婚禮照常舉行,既然這場鬧劇與你無關,那你就沒必要感到愧疚。婚事兒也準備了這麼久,你人也在這兒了,若是你覺得歉疚,現在就跟本王乖乖拜堂,也算沒白費本王這番心思。」
說著,南景煥就伸手去拉蘇陌涼的手,欲要與她走完拜堂步驟。
可就在他手離蘇陌涼還有毫米遠的時候,只聽噌的一聲,手背被一道風刃刮過,霎時起了一道不淺的血痕。
痛得南景煥條件反射的縮手,他瞳孔大睜,面色大變,震驚的抬眸望去:「誰!」
此時,只見一頂肩輿從太子府門口緩緩行來,由遠及近的映入眾人眼帘。